“呵呵,他這麼叫,倒也沒有什麼錯的!“周安笑了笑,接着就像是吩咐下屬的口吻,對着年級主任說:“我有點事情,想和李凱談一談,你先出去一下吧!”
“好,好,那您先問!”年級主任很是配合,笑着就退出了辦公室。
瞧着年級主任一走,周安把警帽拿掉,放在桌子上說:“你的事,周達已經給我講清楚了,這事我能替你報仇,不過…..”
“不過什麼阿?”
“不過,這事我得公事公辦,不能讓你隨意報仇!,畢竟我是個警察,只能按照法律辦事。”周安表情認真的說。
這讓我心底一沉,不知道這公事公辦和不能隨意報仇什麼意思,連忙問他。
“公事公辦的意思,就是我可以按照他犯的罪,把他給抓了起來,至於不能讓你隨意報仇的意思,就是不能對他毆打,傷殘。”周安解釋說。
“這,這算哪門報仇阿?”我有些激動的說。
“你不要着急,你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如果我遇到這種事,我不光是想打他那麼簡單了,我也許殺了他才能泄恨,但我是個警察,一切都得按照法度辦事,按照你給周達說的情況,那個村支書qj未遂,私吞村裡的公款,還涉嫌敲詐勒索,如果把這些罪名都落實了,那個村支書起碼得被判20年,難道這些還不算報仇嗎?”周安喝了口茶,慢慢的說。
“真的就不能打他嗎?”讓王友河坐個二十年牢,確實也算報仇,但在我的心裡想把他帶給我的痛苦,十倍,百倍的還給他。
如果打都不能打,這仇報的會讓我非常的不痛快,會讓我非常的不甘心。
“你就真的這麼想打他?”周安問道。
“嗯!”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不打不痛快,無論怎麼樣,我都得要打他一頓才行!”
周安低頭想了一會兒,忽然打了個響指說:“既然你這麼想打,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你也得付出點代價!”
“什麼辦法,只要讓我打他,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我趕忙說道。
“呵呵,倒不是什麼大的代價,在抓捕王友河之前,我可以讓你先進去,打他一頓。到時候你打了人,我可就得把你抓起來!”周安笑了笑說:“不過,你放心你只要不把他打死,就不會判你多大的罪,頂多會判你個打架鬥毆的罪而已,判個十五天,這樣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我願意!”我沒有絲毫的猶豫。
“那就這麼說定了!”周安起身說:“這倆天我有一些事情,到了後天我再來找你,到時你帶我去,我幫你報仇!”
“嗯,好!”我激動的點了點頭。
說完之後,周安就起身離開了,而我下面要做的,就是在學校里老實待着,等待着周安再次
來找我。
可是我心裡報仇急切,一點也不想等,這讓我的心裡很是煎熬,真的想現在就衝過去,把王友河那狗x的,狠狠打一頓。但理智告訴我,現在不能去,去了只能是破壞了周安說的計劃,我也只好強忍着,心中的衝動。
可是下面發生了一件事,我卻怎麼也讓我忍受不住了。
周安走的當天下午,我姨媽就給我打電話說我父親出事了,這讓我心底一沉,我問我姨媽,我父親出了什麼事。
我姨媽氣氛的說:“王友河那畜生,想強佔你們家的房子,就糾結了一批地痞流氓,把你父親給打了,現在正在醫院輸液!”
這狗x的王友河,實在是欺人太甚,連我父親都打了,這讓我燃起了滿腔的怒火,雙眼變得通紅起來,我再忍受不了了,什麼計劃,我也不顧不了,腦子裡只有念想,那就是將王友河那狗x的,碎屍萬段!
掛了電話,我就給小算盤和高振說:“我父親被人打了,願不願意跟我回去報仇!”
小算盤和高振,也是氣氛的不已,立馬就答應了我。
隨後,我們三個人就爬牆離開了學校,處於怒火中的人,真的是什麼都不顧了,我那時心裡的想法,不僅僅是報仇了,而是要殺了王友河那狗x的。
從學校出來後,我就打了一輛出租車,我們三個人直奔了我們老家。
在路上我姨媽就又給我打電話,說我父親受的只是輕傷,在醫院裡已經睡下去了,她在那裡陪着我父親呢,讓我千萬不要擔心,更不要去找王友河算賬。
那狗x的王友河打了我父親,我怎麼可能不去找他算賬,但我怕我姨媽會阻止我,我就騙我姨媽說我不去,我父母沒事就好,我姨媽聽了就鬆了口氣,沒有在說什麼。
等我們到了蘆花鎮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半,天色已經擦黑,我們村子不大,進入一輛車,就會引起村民的注意,我怕王友河知道,我們去了,會跑掉,就到了蘆花鎮,就讓出租車司機回去了。王友河集結了一批地痞無賴,我這一去,很可能還得給他們打起來,三個人手上沒傢伙,一定會吃虧的,所以我們也立即去我老家,而是在蘆花鎮的一家鋼材店,買了三個拖把粗細的鋼管以來防身。
買好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月亮已經升起,我滿腦子的念頭,就是想殺了王友河找個狗x的,也不想再多等,趁着月色,我們三個就快速向我們村跑去。
農村晚上關門都比較早,我們到了之後,大部分人家都已經關上了門,我們三個抄着傢伙,就直奔了王友河的家裡。
只見他家裡還亮着燈,我們三個就開始踹門,裡面的人也許感覺到我們來者不善,沒有要開門的意思。
見他們不開門,我們三個人,就翻牆進了王友河的家裡。 wωw. Tтkā n. ¢Ο
當王友河的老婆,看到我們三個人拿着傢伙,進到他們家之後,驚恐的大叫起來,在院子裡亂跑,我讓小算盤攔住她,捂住了她的嘴。我就帶着高振衝進了裡屋,嘴裡大叫着,王友河老子要殺了你!
可是把他家裡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看到王友河的蹤跡。
我出了屋子,就讓小算盤,放開王友河她老婆的嘴,我眼神猩紅的看着她,問她:“王友河,在哪裡!”
這王友河的老婆,剛一鬆開,就又大叫了起來,救命,救命阿,打人了!
“叫你瑪戈壁的叫阿!”小算盤上前,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
這麼一打王友河的老婆,叫喚的就更厲害了,王友河是畜生,他老婆也好不到哪裡去,在村裡幹了不少壞事,關於我家的那些謠言,她說的就是最多,我對她也是滿滿的恨意,我走到廚房裡,拿出了她的菜刀,讓小算盤和高振將她按在院子的桌子上,惡狠狠的說:“如果你再敢叫一聲,我保證剁掉你的手指頭!”
“哎呀,我倒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小賤種阿,怎麼膽肥了阿?你剁阿,你剁阿!”王友河的老婆,這纔看清是我,見是我就一臉藐視的說了起來。
見她這樣我冷笑了一聲,拿着刀,直接就將她的小拇指,給剁了下來。
一時間,她的手指,血如雨下。
疼的她,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
“你再叫一聲,我要讓你人頭落地!“我把刀,又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下王友河的老婆真的怕了,忍住劇痛,也不敢叫了。
“我再問你一遍,王友河在哪裡?”我冷冷的問道。
“他,他在你家呢!”王友河的老婆,爲了保命,立刻就出賣了王友河。
“你沒騙我?”我又問。
“沒,沒,沒,我真沒騙你,冤有頭債有主,你嫂子的事,你爸爸的事,都是王友河一個人做的,可和我沒關係阿?”王友河他老婆,拼命的搖頭,將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你他瑪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拿着鋼管,使勁對着她的後背一砸,王友河的老婆當場就暈了過去。我嫂子和我父親的事,她都知道,可見她在這些事裡面,也給王友河出了不少謀,劃了不少策,打暈她實在是便宜她了。她把責任推開的乾乾淨淨,亮她也不敢騙我,那狗x的王友河,一定是在我的家裡。
隨後,我們三個人就翻了牆頭,往我家的方向跑去,剛出去沒走幾步,遠遠的就看到,我家裡的燈亮着。
我心中一動,給小算盤和高振做了手勢,三個人就悄悄的走了過來,我本想直接就衝進去我家裡,一捆子打死王友河,可到了地方,才發現我家裡不僅只有王友河一個人,還有十幾個人,做在我家院子裡,吃喝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