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充了一千塊的私影會員卡，用贈送的五百塊結賬之後，周望從悅中心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星斗漫天。
打車過來幫他開車的苗纓還在路上，周望就點了一支事後煙在附近瞎吉爾逛逛。
香軟潤嫩，大而不僵，回味無窮啊……
不然周望也不會那麼急的就幫沈雨桐敲定角色，又給她轉了二十萬了。
這是……
《磨損津貼》。
嗶！
身後傳來刺耳的喇叭聲，周望讓到了一邊，隨即皺眉轉頭看了一眼。
一輛掛着桂省車牌的豐田普拉多從停車場裡疾駛而出，因爲速度太快還差點衝撞到另外一個行人，引得對方一陣破口大罵。
“憨雜種，你會開你爹呢車！”
吱！
豐田普拉多一陣急剎，隨即主駕的車窗裡也探出了一張臉，張口就罵：
“謝咩蒙，丟你個爛臭黑，老子就是你爹，死鋪蓋……”
周望錯愕的停下腳步，就這麼聽着兩省的特色粗鄙方言滿天飛。
他透過車窗看了一眼，普拉多裡除了沈雨桐的姐夫劉超，就只隱約看到了張麗芳，沈雨桐的姐姐沈雨柔並不在車裡。
劉超和那個明城小夥對罵了一陣後，就要下車找對方單挑，結果對方又有好幾個同伴趕來，劉超一下子就慫了，默默關上車窗一腳油門就走了。
“爛石，別再給你爹看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明城小夥指着普拉多的車屁股罵道。
看着快速消失在街道上的普拉多，周望啼笑皆非之餘，若有所思。
看來，沈雨桐已經邁出了第一步。
挺好。
……
2024年9月2日，星期一，明城的氣溫21℃，不冷不熱，剛剛好。
早上10點半，蓋着薄被的周望從黑色的海絲騰高定大牀上睜開了眼睛，盯着鐫刻有暖色幾何線條的天花板發了會呆，周望猛地從牀上坐起身來。
打了個哈欠，周望摸過了牀頭櫃上的手機，順便拿起旁邊擺放的細支大重九，給自己點了一支。
解鎖手機之後，周望靠在牀頭刷起了朋友圈。
大概是那天無意間刷朋友圈觸發了一些想法之後，周望又重拾了刷朋友圈的習慣。
主要是他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沒忙到那種地步，不，應該說對比同資產的其他人，他屬實是太閒了，還是應該多關心一下“朋友們”的動態。
刷新出來的第一條朋友圈就是沈雨桐的。
對方已經去了《楚天遙》在白城的劇組，雖然距離正式開機還有十幾天，主要演員都還沒到位，但沈雨桐很清楚分寸，她打算去那邊先熟悉一下環境，順便找一個表演老師再調教一下自己的演技。
朋友圈的內容是兩張照片，一張是彩藝的休學申請表，另外一張是她和姐姐沈雨柔在高鐵上的自拍。
兩姐妹靠在一起，沈雨桐燦爛的笑着，衝鏡頭比着橫字的剪刀手，沈雨柔則是有些羞澀的低頭，但恰好是這一高一低的角度，讓照片看上去意外的和諧。
周望有一絲絲的失神，怎麼從這張照片看，沈雨桐的姐姐沈雨柔竟然更有韻味的樣子……
但他其實並不是什麼熟女控。
搖了搖頭，周望回過神來。
沈雨桐居然把沈雨柔也帶去了？
周望略有詫異，這個在最近的日常聊天裡，沈雨桐可沒和他說。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雖然兩人的關係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但拿不出手的原生家庭依舊是沈雨桐的“自卑”，如非必要，她應該也不會和周望主動提及這些事。
接着往下刷，緊挨着沈雨桐的就是蘇雅婧的朋友圈。
“好捨不得媽媽和小姨，可是更想你。”
沒有照片，只有文字，底下的定位是“麗城高鐵站”。
彩藝在幾天前就已經開學了，蘇雅婧今天才返校，也屬於是延遲報到了。
周望的眼神柔和了片刻，淺算一下，他也快一個月沒有見到蘇雅婧了，還真有點想這小狐狸了。
平常相對沒感覺的原因，是因爲在所有人之中，蘇雅婧是聯繫他最頻繁的那一個，就算周望沒回她，她也會不斷的和周望聊天，經常說着嘻嘻哈哈的自來話，總是能給周望一種“她從沒走遠”的錯覺。
刷了會兒朋友圈，周望退出微信，又點開了自己的鬥音。
四天的時間，周望個人賬號發佈的第一條視頻，大概的數據也最終出爐。
根據林然的預測，後續必然還會有小幅度的上漲，但基本盤已經成形了。
“我是周望”這條視頻，目前的獲贊量是325萬，播放量則達到了誇張的8000多萬，評論172萬，轉發109萬。
這個數據對於一個新號來說無疑達到了誇張的地步，一般只有一線明星入駐鬥音的時候，能夠第一條視頻就達到這種數據，還得是比較紅的那種……
本來雖然視頻製作水準極高，周望也確實長得帥，再加上一些神秘標籤，這條視頻爆火是預期之內的，但其實也達不到這種地步。
主要的原因，還是來自於無優衆多網紅達人的助力。
林丹彤帶頭之後，不少達人都有樣學樣，一度把“做自己人生最好的演員”這個帶着點雞湯意味的話題，頂上了鬥音前十的熱搜。
很多達人們的粉絲和吃瓜羣衆追根溯源，就找到了周望最初的視頻，也就導致這條視頻的數據節節升高。
無優衆多大網紅都在說一個話題的時候，那這個話題的熱度無疑是可怕的，唯一不適配的是，因爲無優大多是顏值網紅，她們的粉絲羣體裡，男性佔比過高，所以這些人看到周望視頻的時候，大多是無感的。
這就是爲什麼播放量都快破億了，但最終的點贊數反而不是很高，反倒是評論區熱鬧的可怕，快兩百萬的評論量和上百萬的轉發，這放在鬥音所有視頻裡比較，都是很炸裂的。
“剛通網，兄弟們，請問這人誰啊？”
“媽的，他好裝……”
“我比較好奇，才大學畢業，出身又這麼普通，以前還負債，這個叫周望的究竟是怎麼賺到這麼多錢的，我看視頻裡也沒說啊！”
“XX私生子唄，還能有什麼解釋？”
“……”
隨着評論數量的結界攀升，一些負面的聲音逐漸佔據了頂端，周望也不是太在意。
他的人設還遠遠沒有立起來，這個視頻只是一個開始罷了，質疑的聲音大是正常的。
右滑，來到自己的個人界面，周望目前的粉絲數量也顯示了出來……合計82.3萬。
這個數字讓周望既無奈又欣喜。
無奈的地方是，還差18萬才能獲得第一次獎勵，欣喜的地方是，300多萬的點贊，就收穫了80萬的粉絲，這個比例堪稱逆天。
當然，其中存在不少因爲周望顏值而關注了他的女粉，以及大量因爲好奇周望的經歷順手關注了一波的路人，有80萬也在情理之內。
林然那邊已經在嘔心瀝血的策劃第二個視頻了，至於周望自己，現在也在有意的拍攝一些日常素材，留作備用。
想了想，周望打了個電話給林然。
“喂，周總！”
林然幾乎是秒接，聲音略微有點氣喘。
“呃，然姐，你這呼吸聲……怎麼聽起來不太正經的樣子？”
隨着這一個星期的頻繁交流，兩人也熟悉了不少，再加上有花碎碎這層關係，所以周望也就自然的開起了玩笑。
“周總，我只是在健身……”
“我不信！”
“那我們開個視頻？”
林然說着就要掛斷電話，似乎是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
“開個玩笑，你別激動……不過說起健身，我記得你身材很不錯啊，你有認識什麼比較好的健身教練嗎？”
周望依稀記得林然穿比基尼的好身材，對於她這個歲數的女人來說，算是出類拔萃的了，還有一點馬甲線的樣子。
諸事雜亂，反正根據第三個行動回合的要求，各方面的人才都得招，健身教練的需求其實很靠後了，周望只是想起來就順口一問。
“健身教練我倒是真認識不少，不瞞周總您說，我以前就是做這行的，只是因爲疫情倒閉纔開始做網紅經紀，不過也得看周總您的需求了，如果您要求比較高的話，我先留意一下，有合適的我再告訴您。”
“行，那你幫我留意一下，如果對方會一點格鬥技巧什麼的就更好了。”
其實周望身邊，好身材的女人還真不少，像是苗纓、蔣青葵都有健身的習慣，沈雨桐也是瑜伽達人，不過她們都是天賦怪和自主派，也沒法給周望太多的建議。
聊完了這個心血來潮的小話題，周望才說起正事：“關於第二個視頻，有什麼思路了嗎？”
“周總，抱歉，編導那邊出了好幾個腳本，但都被我否了，所以目前還沒什麼進展，如果您比較急的話……”
林然以爲周望是心生不滿，趕緊急切的解釋道。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
周望聽出了林然的忐忑，就笑道：“第一個視頻的熱度都還沒過去，也沒那麼急，我是想說，如果你暫時沒什麼好的辦法的話，不如聽聽我的想法？”
“哎，周總您說……”
片刻後，林然吃了一驚。
“周總，聽起來倒是可行的，可是，這樣的代價會不會太高了，還有，您說的這個獎品真的能引起話題嗎？”
由於涉及到了自己的知識盲區，林然不免產生了一些疑問，“遊戲我不太懂，但花這麼多錢，如果拿來投流的話……”
“相信我吧，至少關於這件事上，我的判斷應該沒問題。”
周望一笑，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想法。
“好的，周總，那麻煩您把素材發到我的郵箱，我這邊儘快讓攝影部門把視頻剪出來，至於您說的獎品，我立馬去採購。”
結束和林然的通話之後，周望關掉了手機，他朦朧的睡意也被驅散，下了牀，走出臥室的時候，就等在門口的陳梅迎了上來。
“周先生，早上好，您想先吃早餐還是先做SPA？”
“早餐不吃了，不太餓，直接去SPA房吧。”
周望隨口說了一句，就朝二樓的SPA房走去，跟在他身後的陳梅應了一聲之後，立刻掏出對講機，讓物業的人把已經在花園裡等了好一會兒的雲柔和雲瀾帶去SPA房。
中途，周望想起了什麼，就轉而對陳梅說道：“梅姐，你的獎金，文茜打給你了嗎？”
“昨天就收到了。”
一提及這個，陳梅立刻苦笑着開口道：“周先生，我正要跟您說這件事，關於獎金的數目，是不是弄錯了，您上個月應該只獎勵了我一萬纔對，但徐助理給我打了三萬……”
“文茜應該和你解釋過了吧，裡面有兩萬是你個人的，剩下的一萬是給禮賓和家政的，不過就要麻煩你給他們分一下了。”
周望笑着擺了擺手。
“謝謝您，周先生，我會更加努力，不會辜負您的信任的……”
陳梅抿了抿嘴脣，極爲誠懇的說道。
她當然知道徐文茜不可能弄錯，但兩萬一個月的獎金，比她的本職工資高出了一倍還多，態度上她當然不能表現的理所當然。
“不用有什麼心理壓力，你現在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周望笑道：“你姐老是往我這裡送煙送酒的，我不給你多發點獎金也說不過去啊！”
雲上居的老闆娘，也就是陳梅的堂姐陳樹前兩天又來了一趟，不僅過來親自下廚給周望做了一頓飯，還又給他帶了兩瓶酒兩條煙過來。
雖然說周望在雲上居那裡充了10萬，按陳樹的說法，這些錢都會從卡上扣，可她給周望的價格，卻都遠遠低於市場價，所以最終佔便宜的還是周望。
“她是她，我是我，不過有一點倒是共通的，那就是我們姐妹，都在隨時準備爲周先生服務。”
陳梅笑着說了一句，引得周望也是一陣失笑。
和陳梅說着話，很快就來到了SPA房。
這裡，來過一次的雲柔和雲瀾已經在等候了，看到周望，穿着真絲職業套裙以及黑色連褲襪的兩個女孩都放下了手中的拉桿箱，向他鞠躬問好。
“周總好！”
“你們好，又見面了，聽梅姐說你們早上九點就到了，不好意思，我昨晚玩遊戲玩太久，所以起晚了一點，讓你們久等了。”
周望衝兩女點了點頭。
面對周望的歉意，雲柔和雲瀾都是有些受寵若驚的意味，趕緊擺動起了小手。
“沒有沒有，周總，一點都不久……”
陳梅退出去之後，還是重複上一次的流程，沐浴、洗漱，然後做全身護理和SPA，最後再吹乾。
整個過程，周望基本就是閉眼、睜眼，站起來，再躺下，全程都沒有動彈過，就連刷牙都是雲瀾都是扶着電動牙刷，周望只需要張張嘴再吐一下就完事了。
比上次更細緻，也更“腐朽”。
倒是在兩人四指連彈，最後幫周望放鬆身體的時候，周望想了想開口道：
“話說，你們有想過不上班了嗎？”
“啊？”
雲柔和雲瀾都是懵懵的擡起頭來，顯然不太明白周望的意思。
“也不是不上班，我的意思是，來我家上班，只服務我一個人，當然，收入可能比你們現在會低，但整體的工作量應該要輕鬆不少……”
雖然是突然的想法，但周望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腐朽歸腐朽，可體驗過後，周望是真的不想再自己動手洗澡了……
大概可以理解爲，這是豪華升級版的私享“木桶浴”。
關鍵兩個小姐姐不僅顏值在線，手法也是絕對過關，情商也不低，周望還是不介意養一下她們的。
當然，她們本身就是翡翠宮的王牌，之前雲柔就說過，她一個月的收入，超過六位數算是常態，這還是她大多時候只服務女賓的情況下，如果她再放低一些底線，那說不定還遠遠不止。
雖然很享受這種奢靡，但周望也不至於爲了養兩個SPA技師，去開出六位數的工資，那太誇張了一點。
但大五位數，他覺得還是比較合理的。
現在的周望，雖然本身的現金，還是一千多萬的樣子，但滇望會所那邊已經進入了良性循環，這個月不出意外大概又是100多萬的利潤進賬，此外望周文化上，也還有好幾百萬的寫字樓租金擺在那裡。
所以對於這些開銷，已經不需要周望本身去負擔什麼了。
聞言，雲柔是有些躊躇的，但更年輕纔剛進入這一行沒多久的雲瀾卻明顯露出了心動的表情。
雖然她們現在做的是綠色正規的按摩，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她們經受的誘惑本就會更多，還有一個就是名聲問題。
反正雖然雲瀾做的是正經的，但對於老家那邊的親友，她也只是說自己在一家公司做行政，根本不敢暴露自己的職業。
否則就村裡那些婆娘，不用一天時間就能把她的名聲徹底搞臭，以後也別想着在本地嫁人了。
此外，雲瀾這樣才十九歲出頭的女孩，多少還有一絲妄想，萬一，周總真的看上了自己，那就徹底飛上枝頭了……
不過雲柔沒開口的話，雲瀾也不好先說什麼。
“沒事兒，不着急，你們可以慢慢考慮，真有想法的話，你們再聯繫我的管家就行了。”
周望閉着眼睛，似是察覺到了雲柔的遲疑，他笑道。
……
下午一點半，神清氣爽的周望換上了一套愛馬仕高定小西裝，最後對着鏡子捋了捋打了一點發蠟的劉海，這纔在陳梅的陪同下出了門。
來到地下停車場，一身黑色職業套裙、戴着一副無框眼鏡，頭髮挽起來的蔣青葵，已經拎着包包在這裡等待了。
周望看見她也是一愣。
雖然她的着裝和平常沒什麼不同，除了多了一副總感覺很有心機的眼鏡外……
但她的妝容卻處處透着精心修飾的痕跡，尤其是那飽滿的紅脣，恰似山野上招搖的一點紅，任何……周望是說任何男人，都會被第一時間吸引，並且下意識做出吞嚥唾沫這種動作。
以前的蔣青葵也會化妝，但一般都是那種比較隨意的淡妝，畢竟她底子好的出奇，隨便弄弄就吊打九成女生了。
而今天，她這種認真化妝之後的造型，那就約等於滅霸戴上了六顆寶石的無限手套——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看到周望明顯滯了一下的腳步，蔣青葵面無表情，嘴角卻是微翹，心中生出了一絲小小的愉悅。
雖說在化妝的那兩個小時裡，蔣青葵給自己的理由是爲了今天的場合考慮，但其實她內心深處也明白，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原因……
周望此時的表情，纔是她化妝的真正目的。
“青葵，你這……夠正式的啊！”
走到近前，周望又打量了一下蔣青葵，最終也只能憋出這麼一句。
“周總，今天是您榮歸母校的日子，身爲您的秘書，也代表您形象的一部分，我自然不會給您丟臉。”
蔣青葵只是微笑，一番話說得周望只能豎大拇指。
這時，剛剛因爲蔣青葵太過耀眼而被周望忽視了的苗纓走了過來，她問道：“老闆，今天坐哪輛車？”
周望擡頭掃了一眼，隨手一指：“還是大G吧。”
周望此時倒是在考慮，需不需要在明城再搞輛勞斯萊斯了。
因爲他突然意識到，他車庫裡的車雖然多，但應對這些相對正式的場合好像都差了點意思。
但勞斯萊斯太貴了，他目前還真有點消費不起……算了，還是先拿大G將就一下吧。
坐上奔馳G63的後座，車輛緩緩啓動，出了“春之眼”的地下車庫，朝着彩雲大學的方向駛去。
周望剛剛問了一句蔣青葵“來得及嗎”，電話就響了起來。
周望拿起電話一看，略微有些詫異，但還是很快接起了電話。
“喂，B哥？”
“哈哈哈，狗哥，好久不見了啊！”
打來電話的正是周望的大學學長，黃金宮和翡翠宮的少東家，王喬斌B哥。
說起來，從滇望會所之後，兩人確實很久沒聯繫過了，哪怕是後來和張治源等人的聚會，王喬斌也沒有參加過。
這裡面涉及到一個稍顯尷尬的問題，也是周望後來才察覺到的……那就是在張治源等人心裡，並沒有把王喬斌視爲可以平等結交的朋友，也就是一些層次上的界限。
不明顯，但周望感覺到了。
雖然周望不在意這個，但也沒必要去強行讓王喬斌融入，那樣也只會讓王喬斌尷尬罷了。
“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不會是雲柔和雲瀾跟你告狀了吧？”
周望笑道。
“告狀？”
王喬斌有些不明所以，隨即笑道：“我不太明白狗哥你在說什麼，我打電話給你也和她們沒關係，不過就算是狗哥你真的‘欺負’了她們，那也是她們的福氣是不？”
“那你打電話給我是爲了……”
周望轉念一想也是，就算雲柔和雲瀾真的和王喬斌說了什麼，王喬斌大概率也不可能爲了這點芝麻大小的事情給自己專門打個電話。
“狗哥，今天彩大的優秀畢業生返校宣講活動，是不是也邀請了你？”
王喬斌突然壓低了一些聲音問道。
“嗯，我正在路上呢，怎麼，B哥你也去了？”
“我就說嘛，那就對了……對，我早上就過來了，哈哈，那狗哥，咱們一會見面聊吧，電話裡說不清楚。”
王喬斌確認之後，語氣突然變得頗爲興奮，哈哈笑道。
掛斷電話後，周望是有點莫名其妙的，B哥搞什麼飛機！
不過他也不在意，看了看窗外燦爛的陽光，身子一歪，頭就倒在了某處絲滑的柔軟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正拿着一支筆檢查發言稿的蔣青葵猝不及防，但也只是無奈的看了一眼周望，隨即稍微扯了一下裙襬，就接着看起了發言稿，任由周望枕住了自己的大腿……
今天有社交活動，先寫這麼多吧。
應該是又欠兩更啦，月內會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