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恩封縣主,地位大不一樣,賈家也不敢再以女兒的禮制對待,老太太將,清雅院收拾出來,賈寶玉帶傷來請罪,迎接林黛玉回府,賈瑒也就沒再阻攔。
一則是林黛玉和他畢竟沒有血源關係,強留她在東邊這對女兒家的名聲不好,二來他那裡一攤子雜事要處理。開春的科考纔是他規劃的關鍵一步,絕對不能出問題。
這一日,賈瑒正在陪着妹妹讀書,忽然一個黑衣護衛來到了門前
“二爺,英雄樓出事了”
“英雄樓出事了?出什麼事了?“英雄樓慢慢的走入正軌,賈瑒將一樓大廳開發,擺上了桌椅,二層樓雖然還是沒幾個能上去的,但生意確實異常火爆,可以說是日進斗金也不爲過。
“是,北方黑木王庭的使者,要硬闖二樓,被幾個兄弟打傷了,他們正在鬧事”
“呵”賈瑒冷笑道:“我還沒找他們的晦氣,他們卻來找我的麻煩,走,看看去”
北方的仗打的不順利,看樣子是要議和了,這個時候打傷使者,那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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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都等着看英雄樓的應對,自從這家英雄樓開張以後,從未見主人露過面,這次倒是個好機會。
只是那幾個護衛當真夠狠的,王帳的狼兵都拔刀了,還被壓着打。
賈瑒進門就看到衆人纏鬥在一起,也不廢話,飛身加入了戰鬥,幾個狼兵紛紛倒地,門牙不知道打斷了多少。一衆護衛看到賈瑒下了狠手,一個個也不再想讓,一時間形式一邊道。
“住手,住手,還不快快住手”不知道那裡冒出一個穿官服的連連大喊,但是衆人沒一個住手的,直到將衆人打到在地,放在停住。
“把這些刺客全都綁了,送去錦衣衛大牢”賈瑒直接繞過了五城兵馬司和京都府尹,這兩方還膽子接手這個燙手山芋。
“你,,,你,,,你們闖大禍了”那官員顫顫巍巍的說道:“他們不是此刻,他們是黑木王帳的使者。”
賈瑒道:“你是禮部的?”看官服的確是禮部的樣式,只是賈瑒沒太接觸過禮部的官,不認識他。
“放肆,本官禮部員外郎陸政廷,你哪家的小兒,你可知你剛纔打的是黑木王庭的二皇子,挑起兩國爭端,你,,,你吃醉的起嗎?”
“哦?你說那些刺客是黑木王庭的二皇子?你們禮部是幹什麼吃的?這要是見了陛下也拔刀,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陸政廷氣的渾身顫抖:“你莫要混淆視聽,顛倒黑白,你打傷二皇子,這是要挑起兩國戰爭。”
“呦,陸大人,你是大乾的禮部員外郎還是黑木王庭的禮部員外郎啊?你沒看見他在我這英雄樓鬧事嗎?你當官不爲民做主,怎麼還幫這羣畜生叫囂起來了?”
“放肆,黃口小兒,竟敢辱及朝廷命官,你……”
賈瑒實在沒心思陪他玩,論嘴炮賈瑒能甩他八條街:“侮辱?陸大人倒是提醒我了,來人,給我找幾輛車來,將這些人壓上車,一路巡街而過,五步一羅,十步一鼓,送到錦衣衛大牢。陸大人,你是負責接待這些人的官員吧,那就請您陪同,一面讓憤怒的大乾子民將他們生撕了”
“你敢,你這是要掉腦袋的”
結果沒人鳥他,這些人還是被押上了街,英雄樓裡的賓客沒有一個簡單的,剛走了沒多遠,消息便以爆發式速度,傳了出去,無數百姓圍觀。
不知道的還以爲北邊大了勝仗,在獻俘呢,那一個個臭雞蛋,爛菜葉玩命的招呼。
皇宮,太極殿
“陛下,錦衣衛指揮室田大人急報”
“哦?他人呢?”皇帝有些意外,怎麼送來急報人卻沒來,錦衣親軍那可是他手裡的劍,怎麼反倒讓人傳話。
大太監戴權說道:“田大人在錦衣衛大牢,說是黑木王帳的使者去英雄樓鬧事,被英雄樓主胖揍了一頓,拉上街去,獻俘似的送到了錦衣衛大牢,他們只說是抓到了異族刺客,田指揮使不知道該怎麼辦,方纔派人來請示陛下。”
“哈哈哈”皇帝不僅一樂:“英雄樓是賈家小子的產業吧,這是他的手筆?”
“是,前兒剛查清,英雄樓背後的主人就是寧國公府賈公後人二爺賈瑒,此事賈瑒還親自動手了”
“哦?”皇帝繼續問道:“身手如何?能調教出這樣的高手來,賈瑒的本事不會差吧”
“是”戴權聽到陛下這麼讚賞連忙改了個稱呼:“賈二爺武功極高,十幾個狼兵都拔刀了,還是被賈二爺輕易的收拾了”
皇帝笑了笑:“哈哈,上次朕去英雄樓,想上二樓看看,結果文道對對子對不上,讓田指揮使去武道,結果那幾個黑衣護衛把他胖揍了一頓,這個賈瑒啊,這次翻到朕的手裡,看我怎麼收拾他。”
戴權心中苦笑,看萬歲爺這高興勁,怎麼着也不像是要懲罰的意思,服侍皇帝多年的他若是連這點都看不透,那也就白混了。
“讓田疇先把人關起來,過幾天再當誤會給放了”皇帝想了想,出了個損招:“這羣蠻棒子,敢在我大乾京城放肆,這是不將朕放在眼裡,讓他們吃些苦頭。”
“是,陛下”
田疇正發愁呢,這個賈瑒真會給他找麻煩,禮部尚書親自堵門要人,偏偏這人是當着無數百姓的面送過來的,他這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看見戴權的身影,那簡直是看見來了救星啊:“戴公公,陛下怎麼說?”
戴權低聲耳語了幾句,田疇方纔放下心來:“來人,將這些刺客打入詔獄,好好審問,一定要將京城殘餘的探子,給我揪出來。”
“田指揮使英明”賈瑒也是有些意外,若是在平時關在大牢也就是了,詔獄和大牢能一樣嗎?詔獄那就是人間地獄,好人進去也脫層皮。
“田指揮使英明……”
百姓們山呼海嘯的歡呼,田疇這才發現,原來被百姓的擁戴的感覺這麼好,以往的錦衣衛那是人見人怕,哪裡受過這等擁戴。
“賈二爺慢走”賈瑒正要功成身退,帶着護衛們離開,忽然被戴權叫住。
“這位公公是在叫我?”賈瑒和宮裡可沒什麼來往。
戴權笑道:“不錯,賈二爺,陛下要見您,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