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消毒。”他從她身上退了下來,用個白『色』的浴巾圍在腰間,一手舉着電話,一手叉着腰,蘇與墨見狀,暗自鬆了口氣。
“盧默,有事要做,你……把那套人體360°消毒櫃拿到我房間來,嗯,你囉嗦什麼,本少爺叫你拿就拿,那麼多嘴的!”
盧默在那邊差異地問少爺要將消毒櫃搬回家裡幹什麼,那套消毒櫃是以前給送給少爺享用的女人們全身消毒用的啊,怎麼會拿回家去用,是誰要被消毒呢?
“等一下,還是重新買一臺全新的吧。嗯,趕緊的,快點!”冥柏殤吼完啪的按斷了電話,這般手下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敢詢問他冥少爺的私事,看來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WWW▪тTk án▪c○
於是,蘇與墨縮在被子裡,透過被單地縫隙,看到一臺大概兩米高的人體消毒櫃被四個人擡了進來,盡職盡責的手下怕冥柏殤不懂使用,便特意教他使用的步驟:
“少爺,在進消毒櫃之前,您要先全身沐浴,然後用『毛』巾將您身上的水珠擦乾淨,然後您再……”解說員手下說着說着聲音就變小了,因爲他看到冥柏殤用一雙陰森的眼睛看着他。
本來忍着那股因蘇與墨而存在的上躥下跳的邪火已經夠不耐的了,現在還被手下嘲笑!真不爽!
“少……少爺……”
“本少爺說了是自己使用嗎?”
“……沒……沒說……”
“那你還您您您的……本少爺用得着用這種東西?”
“用不着用不着……”可憐的好心人要怕死了,他們都見過冥少爺真正發火的下場,即使不是血流成河也是屍橫遍野。
“出去!”
“是是是……”幾個人大汗淋漓地出去了。
蘇與墨躲在被子裡看到了冥柏殤不悅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死要面子的大少爺,明明是自己使用,被手下說穿了,還沒,罵別人。真是個有少爺病的傢伙!
“丫頭,你給我把身體暖了,待會給我當暖爐。”
冥柏殤說着便回浴室用最快的速度衝了涼,然後擦乾水,走進了人體消毒櫃內,啪嗒一聲,門就鎖上了,他站在消毒櫃內,一手拿着說明書,一邊按照上面的說明進行『操』作。
而蘇與墨則趁冥柏殤在人體消毒櫃裡面鼓搗的時候,悄悄穿好衣服,坐上輪椅回了客房。
不明所以的冥柏殤仍舊在讀說明書『操』作。
“滴滴滴……”突然,人體消毒櫃發出警報的聲音,過了大概五秒鐘,人體消毒櫃停止了運轉。
什麼?冥柏殤愣了,壞了?
這是什麼狗屁高科技!
其實,冥柏殤沒有聽完方纔解說員的解說,這消毒櫃裡面除了人不能帶其他的東西進去,尤其是紙製品,因爲會與消毒櫃的工作原理髮生衝突,冥少爺剛纔沒等人說完就將他們都吼走了。
他伸手要將門打開,但是那門卻被鎖的死死的,根本打不開。
這是怎麼回事?
“啪啪啪……”他用力拍打着消毒櫃的門,但是不管他力氣多大就是打不開。
“丫頭!幫我開門!丫頭……”冥柏殤喊着,但是喊了大半天都沒見任何動靜。
“難道睡着了?”冥柏殤嘀咕着。
“啪啪啪啪……”他的大掌用力地拍着門,那消毒櫃都被他拍的搖搖晃晃了,無奈那門就是怕不開。
這消毒櫃最堅固的地方恐怕就是這門了。
這天晚上,是入冬以來最寒冷的一個夜晚,冥少爺因爲幻想着讓蘇與墨做她的小暖爐,在去沐浴之前就將房間的空調關了,可見,到了下半夜,溫度會有多滴,天氣會有多冷了。
這個夜晚,蘇與墨在客房的大牀上舒適地度過了一晚,而冥柏殤冥大少爺則非常憋屈地在消毒櫃裡度過了難忘的一晚,寒冷和黑暗以及憤怒並存的一晚。
“咦?少爺呢,怎麼還沒下來吃早餐?”冥政發現餐桌上不見冥柏殤的影子,有些不悅地問道,“我不是已經規定了,家裡的每個人早上都要在一起吃早餐嗎?吃完早餐還要去看徹徹的。”
“先生,少爺好像還在睡覺。”管家回答道。
“你上去把他喊下來!”
“是。”
蘇與墨心裡咯噔一下,昨晚她放了他的鴿子,他不會氣到不願意起牀吧。
“與墨啊,你和柏殤成親也有一陣子了,怎麼我幾乎很少看到你們兩個一同從房間走出來,一同吃早餐呢?”冥政轉向蘇與墨,問道。
“呃……我……因爲他總是晚起,所以我……就先下來了。”
一旁的權名莊開口了
“你也別把責任推到柏殤身上,結婚第一天就傳出和君上的緋聞,讓天盟集團的股票都下跌了,既然加入了我們冥家做豪門的媳『婦』,那上流社會的規矩,你還是要多知道一些。不圖你爲冥家增光,但也別丟了臉了。”權名莊的聲音不冷不熱不清不淡的。
“是,我知道了。”
“今天晚上有個慈善拍賣會,到時候會來很多名流和記者,你好好準備一下,跟我一起去。”
“是。可是我的腳,還……不能站立。”
“沒關係,只是去舉舉牌,叫叫價,看到合適的東西就拍下來。”
“嗯。”
正說着,冥柏殤黑着臉下來了,身後跟着神情不太自然的管家。
“柏殤,怎麼現在纔下來……”
“爸……阿嚏……”剛開口講話,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怎麼感冒了?”
“昨晚沒蓋好被子。”
“管家,讓廚房給少爺熬一碗薑湯,多大的人了,睡覺還踢被子。”權名莊吩咐廚房,“你也不好好照顧着。”
權名莊對一直低着頭默默吃午餐不敢擡起頭來的蘇與墨說到。
“哦……好。”發生了什麼事,這傢伙竟然感冒了。
“媽,讓蘇與墨給我熬薑湯吧。”冥柏殤坐了下來,淡淡地說道。
“她的手腳都不方便啊。”權名莊覺着奇怪,以前兒子對這個丫頭呵護地不得了,還不惜與她這個生他養他的老媽對抗,現在怎麼用這種兇惡命令地語氣要她去做傭人纔會做的事呢?
“沒關係,我馬上去。”蘇與墨則馬上讓人將她推到廚房去熬薑湯,完全一副做錯了什麼事的表現。
冥政和權名莊兩人疑『惑』不解地對視了一眼,又同時看向感冒的兒子。
“什麼?哈哈哈哈……”宮萬森一聽,笑得肚子都痛了,捂住肚子整個人趴在了冥柏殤的桌子上。
“你還笑!”冥柏殤不悅地將文件扔到辦公桌上。
“對……對不起,我很……同情你……但是……但是……哎喲,不行了,我笑得肚子好痛……”
“混蛋!”冥柏殤開始後悔將被困在人體消毒櫃裡面一個晚上的事情講給宮萬森聽了。
“真的……真的是我這些年以來聽過的最最好笑的事情。我只要一想到你在消毒櫃裡想發火卻又無處發泄的樣子,就覺得這個世界……好美妙。”宮萬森努力停止了笑聲。
“如果不是那個臭丫頭趁我在消毒櫃裡偷偷跑掉了的話,我也不至於這麼慘!”哼,想起蘇與墨,他的牙齒就癢癢的,以爲任勞任怨地給他熬薑湯就可以了麼?他一定要想一個絕妙的方法好好教訓她一頓。
“冥柏殤啊冥柏殤,你真的很遜啊!自己的老婆竟然三番五次搞不定!我開始懷疑你是不是不行了。”
“你懂什麼?這叫尊重。我曾經做了讓她不能釋懷的事情,總要等她過了心裡那道坎才能繼續,真要強迫,憑蘇與墨那種我們之間說不定真完了。”
“我沒聽錯吧?尊重?你開始懂這玩意了?”宮萬森一副不敢置信的意思。
“喂!難道我從來沒有尊重過人嗎?”冥柏殤將手中的文件狠狠砸在老友的腦袋上。
“對!”
“……”冥柏殤無語,只好將話題轉移到工作上,“對了,下個星期,史密斯要來洽談關於珠寶合作案的問題,在他來之前找好形象代言人。”
“嗯,代言人要什麼樣子的?”
“要自然一些的,那些久經娛樂圈的女星就不要考慮了,關注一下新人。”
冥徹痊癒出院了,當他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家裡多了一個人,一個比他再小一點點的女娃娃。
說她是女娃娃是因爲她穿着一身白『色』,烏黑的頭髮微微卷曲着,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眼睛一眨,那長長的睫『毛』好像一把扇子。
此時,她安安靜靜地跪在地上,一雙泛着秋水的瞳翦看着眼前的水晶球,冥徹走近,發現水晶球裡飄着雪花,兩個小人在裡面手牽着手坐在鞦韆上。
“你是誰?”冥徹走到他的身前,問道。
夜音幻擡起頭來,小徹徹的心一驚,“你哭了?”好大顆淚珠從她有些蒼白的臉上滑落下來,徹徹的心一陣抽痛。
這是冥徹和夜音幻第一眼遇見的時刻。
夜音幻見到冥徹,眼裡立刻出現了很明顯的敵意,她一把將水晶球拿到懷裡,站起來就往房間裡跑。
“小心,不要摔倒了。”
徹徹看着她的背影喊道,他不懂,爲什麼看見這個從沒見過的女娃娃臉上有眼淚的時候,他會有一種很難受的感覺呢?他的心,糾的緊緊的。
“啪……”夜音幻果真摔倒了,手中下着雪的水晶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一直滾到冥徹的腳邊。
冥徹彎下腰去,要將水晶球撿起來。
“你不要碰我的東西!”夜音幻忍着皮肉之痛從樓上跑了下來,一把搶過水晶球,揣在懷裡。
“我不會搶你的東西,但是你的膝蓋摔破了,還在流血呢,我叫人幫你包紮一下。”
“不用了。”夜音幻仍舊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着冥徹,就是這個大少爺,把她哥哥的心臟搶走了,現在又想要來搶她的水晶球了麼?
哼!她鼻孔裡發出一個冷哼,然後一瘸一拐地抱着水晶球走了。
等她長大了,一定要把屬於哥哥的心臟拿回來。
“徹少爺,怎麼了?”管家出來,發現徹徹站在那裡,眼睛一直看着收養回來的小小姐。
“管家伯伯,她是誰?她爲什麼要哭呢?”而且,哭得他好心痛。
“她的名字叫夜音幻,是少爺和少『奶』『奶』收養的孤兒,以後就在家裡生活了,還會和你一塊上學……”按照冥柏殤的吩咐,沒有人告訴冥徹他的心臟是誰的,只說醫生找到了好方法把她的病醫好了。
“哦……”徹徹點了點頭。
要和她一起長大,一塊上學嗎?他再次擡起頭,看着那抹倔強的小身影一瘸一拐地走進房間,然後啪的一聲,無情地關上了門。
宮。
“君上……您怎麼了?”貝拉一進到權佑宸的政務室,便看到他倒在地上,渾身抽搐着,像在用極大的力氣控制着什麼。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財迷妻:老公太霸道 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