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摹古鎮?那裡有什麼嗎?”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鄒渲。
“只是簡單的去看一眼,至於有什麼我還不太清楚。”
“咦?”這時秀影發出一陣驚奇的聲音。衆人目光紛紛由鄒渲的身上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就聽秀影說道:“那兩個傢伙停下了!”
“我看看!”鄒渲趕快湊過去,查看着秀影手中拿着的木盤。
這木盤是一張簡易的地圖,上面會有兩個小人的木雕擺在上面。這木雕就代表被追蹤的亞齊與蓋塔。之前出於完全的考慮,這兩個人的身上都帶着追蹤器。
就是防止他們兵分兩路的情況。
這會這兩個木雕都已經不動彈了。這東西在目標每過一百米會刷新一下,現在看來亞齊與蓋塔應該是已經停下了。
鄒渲看着方位,立即覺察到有些不太對勁。
艾瑪看出鄒渲的臉色有些憂慮,便立即湊上去問道:“發現什麼了嗎?”
“我剛剛不是說想要去這附近一個叫摹古鎮的地方嗎。”鄒渲又看了看木盤。
“難道那兩個人逃到了摹古鎮裡?”艾瑪問道。
鄒渲搖搖頭,“不是,但是很近,從方向上來看,怎麼能夠路過那摹古鎮!我不知道這兩者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繫。”
“那咱們就去看看好了!”秦茹響應着鄒渲的想法。“反正也是路過,順便看一眼也無妨!”
衆人做了決定,於是立即趕往摹古鎮。
來到這裡,鄒渲感覺整個摹古鎮整體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城牆更加的破舊了一些,把守城門的衛兵臉色上也變得更加的憔悴。
鄒渲帶着衆人走進摹古鎮,也許是因爲一次來了太多的玩家,這讓守在城門口的士兵顯得很是不安。
很顯然他們已經忘記了鄒渲,這也在情理之中,這裡一天人來人往的,想要記住一個人真的很困難。
雖然士兵有些不安,但還是沒有攔着鄒渲等人進入城內,這些士兵只能祈禱新的玩家帶來的不會是由一場厄運!
一進城,整個城鎮的破敗就立即展露無遺,這差別比鄒渲第一次來的時候可是要差上很多!
“哇,這小鎮可夠破了!到處都是戰鬥留下的痕跡。”寒梟摸着身旁的牆壁上所留下來的痕跡,感受着小鎮留下來的傷痕。
“這裡之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有些戰爭的痕跡,但並沒有像現在這麼嚴重。”鄒渲說道:“真不敢相信只是短短的一些日子,這裡的變化會這麼的大!”
“一定是經歷了一場非常嚴酷的戰鬥。”艾瑪緊跟着說道。
“不知道,但很快應該就能知道了!”
鄒渲帶着大家直接前往鎮長家,推開門,鎮長正在書桌前研究着什麼。
他一擡頭看到這麼多人進來,顯然吃了一驚,很快他從這些人中辨認出鄒渲來。
“你是……你竟然回來了!”摹古鎮長眼前一亮,興奮的從椅子前站了起來。
“據說你惹到了血盟會,我還以爲你遭遇到了什麼不測!”摹古鎮長激動的拉着鄒渲的手,眼睛忽然落到了鄒渲身後的這些人,“他們是?你的戰友嗎?”
“是啊。”
摹古鎮長滿意的點着頭,顯得十分欣慰,“好,真好!真是不錯!”
鄒渲忽然發現摹古鎮長變得許多,顯得也憔悴了許多。剛剛聽他的話,竟然也知道血盟會的事情!
鄒渲很好奇他與血盟會又是怎樣認識的,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鎮長,我看城內到處是殘垣斷瓦,完整的屋子也是滿是戰爭留下的痕跡。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唉。一言難盡!”摹古鎮長擺擺手,“最近我們摹古鎮頻繁遭受到大規模的進攻,這要不是有洪剛他們的幫助,我想我們已經是抵不住了!”
“對了。怎麼不見洪剛寨主?”要不是摹古鎮長的提醒,鄒渲還真是忘了這件事。
“他帶着人去鎮外巡邏去了,最近狼族太過兇狠,我們只能一有機會就去多殺點野狼。對了,你們來這裡做什麼?”摹古鎮長好奇的問道。
鄒渲衝着摹古鎮長微微一笑:“辦點事!”
鄒渲沒有說的太清楚,而且很快就向摹古鎮長告辭,離開了摹古鎮。
隊伍繼續追尋亞齊和蓋塔。
在摹古鎮浪費了一些時間,可亞齊與蓋塔還是停留在原地打轉,看起來他們是真的回到了據點裡去報信去了。
趕路的途中,艾瑪不解的問道:“團長,你爲什麼不問問那摹古鎮長有關血盟會的事情。”
“我想他也只是偶有聽說,並沒有與那血盟會有過深交。否則也不可能在看到我的時候會那樣的驚訝,他肯定是以爲我已經被血盟會幹掉!”
這其中還有更深一層的關係。這牽扯到圖圖卡斯,洪剛,以及摹古鎮長這些人之間的關聯,大家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按照陣營來算,他們應該也是與血盟會是敵對關係的。
這其中要說清楚實在是太複雜,也太繞了。所以鄒渲也沒多說,繼續以趕路爲主。
……
“我們就快到了!”秀影看着手中的木盤做出了準確的判斷。
隊伍的前面是一座小山坡,這戈壁灘上到處都是這種高低起伏不算大的山坡,光禿禿的不是很大,卻給人一種別有洞天的神秘感。因爲誰都無法決定在翻過這山坡之後,將會是怎樣的畫面。
鄒渲等人就經歷過翻上一個山坡就看到下面滿是野狼的畫面。
現在按照秀影的說法,只要翻過去,就會看到亞齊與蓋塔停留的地方。此刻大家的心裡都緊張不已,同時也很期待與血盟會的再一次對決。
可是當大家翻上山坡之後卻都傻了眼。
這山坡的下面空蕩蕩的連根雜草都沒有,一望無際的都是碎石沙礫!
“這不可能啊!”第一個不敢相信的便是秀影。
她不斷的看着手中的木盤,不斷的搖着頭,“這裡明明就有那兩個人啊!怎麼我們什麼都看不到!”
“不會是那兩個傢伙發現了身上的跟蹤器,於是給丟掉了吧?”肖毅如此分析道。
“不可能!”秀影一口咬定這不可能,爲了讓大家相信,她又指了指木盤上的兩個木雕,“你們看,他們分明還在移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