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等待
金小洛不同於她和簡琴,不僅僅在高中的時候,參加劍道社,平時也有學習一些格鬥技巧,她在劍道社,純屬混的。基本姿勢,怕現在還沒有搞懂。
下飛機後,就在機場外,攔截一部的士,前去海林市。
在車上,林雪嫺便和金小洛說道,“小洛,待會去訂個酒店,你先在酒店內,注意手機,畢竟你人生地不熟的。”
金小洛也明白了林雪嫺的意思,自己去只會是拖累他們,在海林市,沒有任何的家族勢力,自己也一竅不通,路都不知道怎麼走,“好,我在酒店內等着。”
一個小時後,也已經5點多了,兩人下車,金小洛就連忙去找個酒店,訂好房間,而林雪嫺打電話給花流影,“流影,我已經到達了海林市,派個人過來接我。”
“嗯,我現在正在調查與新義安有關的娛樂場所,很快就有消息了。”和雪嫺說話的同時,花流影已經開車去接林雪嫺了,讓手下去接人,還是不太方便的,現在這個被擄走的還是雪嫺如此要好的朋友,自然很上心。
“我在金陵大廈門口等你。”林雪嫺就掐斷了電話,前去金陵大廈,海林市她很熟悉,但是沒車還真的是不方便,現在自己才16,雖然還有幾個月17歲,但是也要18歲才能拿駕照。自己還需要等多一年多。
花流影看着手機,本還打算說明什麼,就被掐斷了,果然是雪嫺的性格。
開車來到了金陵大廈,林雪嫺看到了花流影的車,而花流影也看到了林雪嫺,默契十足,畢竟這裡是不允許停車的,在車子緩行的時候,林雪嫺就拉開副駕駛座,坐了進去,待林雪嫺快速的繫好安全帶的時候,車子已經加速了。
“現在已經5點了,按照他們的規律,夜晚一定會帶到某個場所,我已經叫人站點了,一旦有什麼消息就聯繫,我們現在先去一個場所看看,那個場所最近確認,你的朋友也是有很大的可能被帶到這裡。”花流影拿起煙,想想,就放下來了,雪嫺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吸菸。
“該死,該不會是流雲?”林雪嫺忽然想到一個酒吧,這個酒吧嚎頭可不小,而且也是富家子弟雲集的酒吧。
“嗯。”花流影當然知道林雪嫺爲什麼這麼激動,因爲一些富家子弟有特殊的癖好。
但是還不確定會不會在流雲,因爲和新義安有關係的,至少有七八個娛樂場所,其中有幾個屬於夜場。
許劍給林雪嫺電話,接通後,直接就道,“雪嫺,你可以聯繫簡琴嗎?”
“沒辦法,現在她應該是無法使用手機,我擔心她的手機被發現了。”這次和綁架不一樣,性質或許略微想通,但是到達晚上,還沒能找到簡琴,恐怕就會有麻煩。
“我和凌寒已經在海林市幾個小時了,關於你有什麼線索?”許劍有很多人手,但他主要的發展地並不在這裡,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而林雪嫺卻很神秘,畢竟她和花流影的關係有些複雜,花流影對着媒體說的話,他還記得。
花流影應該熟悉海林市也有自己的勢力,找他會事半功倍。
“注意幾個娛樂場所,目前來說,小琴最可能會被帶去流雲酒吧,當然,只是機率大一些,其他別去找了,因爲海林市不小,並且那幾個擄走簡琴的人,只是出自幾個人,新義安的人,調查也調查不出什麼頭緒。”林雪嫺根據自己的瞭解,和分析,把目標定在這些娛樂場所,才能更快的節省時間。
當然,花流影肯定會在一些地方留眼線,發現那羣人的其中一個人,就直接抓!
君凌寒拿過許劍的手機,“雪嫺,你現在在哪?”
“準備去流雲酒吧。”林雪嫺聽到了君凌寒的聲音,忽然有種想念,而且他擔心的語氣,讓林雪嫺心跳加速。
“我們也立馬過去,小心點。”君凌寒沒有問林雪嫺是和誰在一起,但是也猜測的到,應該是花流影吧。他想開了許多,但是對於林雪嫺,他是勢在必得的。
掐斷電話,林雪嫺捏了捏兩眼之間的穴位,“新義安的聯繫人是誰?”
這個聯繫人,指的是官場上有聯繫的,並且這個人會保護新義安,畢竟他也要撈油水,夜店的收入,可不菲,還有走私。
“周某某副書記,官職不小。”花流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沒有放在眼裡,語氣都帶着輕浮。
“三鼎相互制約,一旦有一個鼎發生了問題,你說會如何?”林雪嫺笑着,笑容中帶着一絲的冷意。
花流影沒想到林雪嫺這麼壞心眼,不過,挺好玩的,看着他們相互鬥着,“這個事情就交給我吧,最近京城調查的很嚴,只要找到他的把柄,就可以拉他下馬。”
車子已經停在了流雲酒吧外面,但是兩人沒有進去,而是在附近的甜品店內坐着,要了幾份甜品。
不久後,許劍和君凌寒到達了,君凌寒給林雪嫺電話,林雪嫺就說在附近的甜品店,因爲這裡就一間甜品店,許劍和君凌寒很快的找到。君凌寒看到花流影,那兩人還坐的這麼近,大步的上前去,坐在林雪嫺的旁邊,笑着對花流影道,“你好。”
花流影看着君凌寒,然後看了看林雪嫺,看來,他不能再插手了,說實在的,君凌寒也不差。各方面都出衆,雪嫺也是喜歡他,他了解雪嫺,同時對君凌寒的性格排斥,畢竟凡事都說不定的,反正自己不會插手他們兩人的事情,能走到什麼地步,他不知道。
“你好,君少。”花流影笑的跟一隻狐狸一樣。
林雪嫺吃着慕斯蛋糕,目光看向流雲,6點的時候,酒吧漸漸多人了,林雪嫺看到那些車,暗自思考。
君凌寒看着林雪嫺吃着慕斯蛋糕,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心不在焉,揉了揉雪嫺的頭髮,“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林雪嫺看向君凌寒,他的目光就如同一個黑洞,要把自己吸入,晃了晃神,“嗯。”
一個電話來了,是花流影的手機響。
花流影接完電話,對他們道。“是流影沒錯,而且今天很多富家子弟會到來了。”
握着叉子的手,停頓在半空中,然後放下叉子,但是嘴角沾上了奶油。君凌寒很自然的靠近,伸出舌頭一舔。
許劍呆了,花流影也呆了,就連周圍的一些客人注意到,都紛紛紅着臉,羨慕者。
君凌寒笑着,“味道不錯。”
“君凌寒,你就不能正常點?”林雪嫺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邊,這個該死的男人,每次都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佔便宜。
“我很正常,難道你不覺得嗎?”君凌寒眯着眼,看着林雪嫺,差點就忍不住要吻她了,因爲這個女人,自己的定力越來越差。
“我們分開進去,要專做不認識。”免得四人一起走着,太顯眼了,畢竟這三位大少都是名人。
撥了撥頭髮,就站起來,準備先過去了。
花流影拉住了林雪嫺,眼底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記得多喝點酒,壯壯膽!”
林雪嫺甩開,淡淡的勾起脣,露出笑容,“注意點,不要招蜂引蝶!”
大步的離開甜品店,君凌寒自然是要跟上的,但是花流影抓住了君凌寒,“我們談談吧。”
許劍擔心的看着林雪嫺,“流雲什麼地方,你比我們清楚,你讓她一個人進去?”
“呵呵,流雲什麼地方,雪嫺可比你們都要清楚,而且不用擔心,流雲的任意一個出口,她都清楚,而你跟着雪嫺進去,只會阻礙她,所以我只能說,你不瞭解雪嫺。”花流影是笑着的,這個笑容卻讓許劍和君凌寒感覺,像是示威。
君凌寒雖然可以容忍一些事情,但是這話,卻直白,讓他忍不住冷笑,“花少,可不要得寸進尺。”
花流影也不在乎,雖然君家比花家要強勢。雙手放在後面,笑容收了起來,“我不就是說你不瞭解雪嫺而已,你這話說的嚴重了哦,呵呵,我已經讓人在各個門口等待着,裡面也有人,所以你們也就放心,現在還早,進去,也沒有辦法,雪嫺的朋友應該會在8點的時候才被帶出來,我想要和君凌寒談談,當然,你也可以聽。”
許劍站起來,“我出去抽根菸。”
雖然對方不介意他在這裡聽,但是他還是選擇出去,畢竟這也是屬於私事,關於林雪嫺的私事吧。
他現在心裡擔心着堅強,想了想,也走了進去。
“你和雪嫺的事情,我也不想插足,但是我和雪嫺的事情,麻煩你也不要插一腳。”他們要做的事情,完全與君凌寒無關,而雪嫺還要報仇,現在他們可因爲林氏集團的內部操控股票,他們賺了不少,林氏集團也開始走向了邊緣化,就連不動產,也會被冷裘風那個男人用掉,不過他無法用在自己的身上,因爲這次林氏註定要虧很多,而那個不動產自然要用來彌補。
太多的事情,都是君凌寒他們無法接觸,畢竟他們創業的時候,他們還在大學讀書,或者是高中。
“我想知道,她和你們的關係,不僅僅朋友這麼簡單,爲什麼,你們會認識?還有餘銘漣,不僅僅如此,她對海林可不是一般的熟悉,我找到一個解釋,當年那個意外死去的林雪嫺和現在的雪嫺有關聯。”君凌寒是調查了不少的東西,發現很多事情都極其的奇怪,所以懷疑,猜測。
花流影看着君凌寒半響,點了點頭。
“的確,你可以說兩者是同一個人,也可以說並非是同一個人,如果你想要知道爲什麼,還是讓雪嫺親自和你說,如果你去問,她應該會和你說。”這是雪嫺的事情,理應由雪嫺去說才合適,也只有雪嫺才能說的清楚。自己也已經透露了一些,看來,他還是很善良,很厚道的。
自戀的想了一把。
雖然他說的不多,但是君凌寒接受到不少的信息,但是他無法理解花流影的一句,‘兩者是同一個人,也可以說並非是同一個人。’
“之間差不多,我們等一輛車,然後就進去。”花流影閱歷豐富,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行動,畢竟這裡也算是自己熟悉的地盤。
君凌寒很從容,喝了一口奶茶,他並不喜歡喝這些糖分過多的飲品,不過是雪嫺喝過的,他都喜歡。
小舉動,怎麼會逃過花流影的眼,他最後出聲提醒,“她的情商有些低,就算她知道自己喜歡你,卻不會太過主動,而且有時候也無法想這麼多,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
“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君凌寒眼底帶着一絲疑惑,同時心底有着淡淡的不悅,因爲對方很瞭解雪嫺。
“之間看你不順眼,現在看你順眼了,而且我也希望雪嫺好。”花流影認清自己的感情之後,知道自己對林雪嫺是一種親情和友情,而不是愛情,他就完全放開了心思,玩世不恭的玩弄着手中的鋼筆。
在流雲酒吧內的林雪嫺,走到了吧檯,熟悉的對調酒師要了一杯雞尾酒,藍色調。拿到雞尾酒,她就走着,一些年輕的男性看到一個穿着普通,但是樣貌不普通的女生,便上前搭訕,老套的戲碼,林雪嫺很自然的拒絕,並且走向一處小檯面,酒放在上面,目光看向後面這些包房,舔了舔嘴角,當年,如果不是嫌麻煩,她早就對新義安動手了,因爲當年綁架自己的人,就是新義安的,只不過是一部分分歧的人。
一口喝下這個雞尾酒,就走進去,這裡有一間房間是特別的,一般人不知道,只有……。
她走過去,就看到這裡,沒有服務員走動,看來並沒有改變。
不過現在還沒有開始,陸陸續續有幾名男子走進去了,林雪嫺瞥了一眼,走向了吧檯,繼續要了酒,喝着,雞尾酒的濃度本身就高,幾杯下去,林雪嫺的臉色紅潤了,一些富家子弟注意到這裡,一個年輕的女生,竟然獨自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