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一下,張揚還是決定放棄這個想法,不說其他的,就是康瑞和曹雷的戰友情,就不是輕易能打動的,具張揚所知,當過兵的最爲注重戰友情,遠遠超過朋友情誼,有的時候比那些結拜的盟兄弟之間的感情還要深,自己要是讓康瑞去除掉曹雷的話,弄不好那個被除掉的人,會成爲自己。
既然不能除掉,就要從其他的方面想辦法了。
特別是曹雷的那個朋友連面都沒有見過,萬一出了差池,他跑了。以(首發:)曹雷形容的性格,暗中就會多一個毒蛇一樣的敵人,凡是還是小心一點的好。等今天的事情解決了,在考慮善後的方法吧,現在說這些太早了。
考慮好這些,張揚走了過來,看到何琳琳恢復了平靜,不過看着張揚的眼神,還帶着一絲嗔怒,誰讓張揚剛纔拆她的臺,五千萬的翡翠,哪是隨便能買得起的,何況現在何琳琳處於經濟半封鎖狀態。
洪雅琴看着張揚過來,微笑着道:“剛纔躲哪裡去了?”
張揚神情沒有任何變化的道:“躲,我什麼時候躲了。對了伯母怎麼走了?”
洪雅琴好笑的看着他:“還說沒躲,媽媽剛纔來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出來?”
何琳琳哼了一聲道:“他敢出來嗎?腳踩兩條船的傢伙,我早就看他不想一個好人,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吧。洪姐,你要小心了。”
“行了,再說我不幫你了。”洪雅琴道。
何琳琳哼了一聲道:“重色輕友,不理你們了,張揚這是給你的禮物。”
說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張揚。
張揚驚訝的看着何琳琳,沒想到她會給自己買禮物。
張揚打開一看,笑了起來,原來是一個打火機。
洪雅琴看了一下道:“這個火機不錯,琳琳沒少花吧。”
何琳琳擺擺手道:“幾萬塊小意思了。好心不得好報,這個傢伙還氣我。”
張揚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蔣,看看何小姐喜歡什麼首飾,記在我的賬上。”
何琳琳驚喜的道:“什麼都可以嗎?”
張揚補充道:“不超過十萬塊的。”
何琳琳瞪了張揚一眼,不過她也不是那種佔便宜的人,挑了一對價值幾萬塊錢的翡翠耳環,笑盈盈的道:“洪姐,你看好看嗎?”
“好看,好看,拿着吧。”洪雅琴道。
張揚看了一下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顧客,對着洪雅琴道:“雅琴,我上樓上看看去,中午預備好了飯局,不知道衆老去不去?”
洪雅琴搖搖頭道:“他們是不回去的,過一會他們就好回去了。”
張揚笑着道:“這是禮貌的問題。”
雖然不想面對衆位老人的目光,張揚還是頂着頭皮,來到樓上,詢問了一下,如同洪雅琴所說的一樣,老人們都拒絕了。今天來,主要就是給洪老的面子。
張揚鬆了一口氣,他們不去正好,去了纔不好安排呢,不得不說跟這些老人在一起,面對的壓力非常大,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經過深思熟慮,因此張揚感覺特別的累得慌。
“咱們也走吧,再去的晚了,那些傢伙好催了。”張揚道。
現在就剩下三個女人,洪雅琴,季雨彤,何琳琳,黎千惠和王利,各自回了公司,他們要採取一系列針對白家的行動,沒有他們的坐鎮,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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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開車之後,有些感嘆,和上次去利多賭石公司賭石的時候相同,不過衆人的身份已經發生了變化,三個女人,已經有兩個人成爲了張揚的女朋友。而張揚也從一無所有到了今天,開起了自己的商店,時間很多,變化很快。有一句話說的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何琳琳看看前排的洪雅琴,在看看身邊的季雨彤,眼睛轉來轉去的,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會和平共處的,他們到了一起,不應該打起來纔對嗎,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是談好了條件,簽訂了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一樣,實在是太詭異了。
因爲有着何琳琳在,三人都沒怎麼說話,何琳琳這個大嘴巴,什麼都往外說,那些秘密的事情,三人都不想讓她知道。因此都不怎麼開口,這樣何琳琳都憋壞了。
到了京城飯店後,都是年輕人,也沒什麼客氣的,吃吃,喝喝,聊聊,鬧鬧,張揚也放下了矜持,迴歸了年輕人的本色,和這些年輕人打打鬧鬧的。
他這邊很開心,此時的白家,卻一片哀鳴。
白奉先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蘭東道:“你說什麼,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白蘭東道:“那個混蛋憑什麼拿我們白家的店鋪,這是豪取強奪,我不服氣,想給他一點教訓。爺爺,怎麼辦,現在人被抓起來了,我沒事吧!”
他還沒有放棄希望,也許白海說的不對,爺爺的力量很大,他用着出國。
白奉先臉色難看的道:“你做這些事情爲什麼不跟我商量一下?”
白海怕白蘭東將自己抖出來,急忙道:“老爺,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怎麼樣讓小少爺逃過這一劫,纔是最重要的。”
白奉先道:“情況有這麼嚴重嗎?”
白海點點頭,將開業時候自己看到的景象講述了一遍,特別是介紹了一下那些個老人,白奉先聽完後,踉蹌着後退了幾步道:“完了,全完了。”
這時候白家客廳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白海走過去接通,說了幾句,掛斷之後,他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而這不是開始,電話一個接着一個,白海看事情不好,將電話線拔掉了。
“小海,怎麼了?”白奉先問道。
白海道:“金玉閣和利多賭石公司,同時中斷了跟我們的合作,還放出風去,誰跟我們合作,就是他們的敵人。不僅如此,他們在四處散播我們賣假首飾的傳言。工商,稅務,消防,衛生,同時在查我們的店鋪。”
白海說完後,房間裡一點聲音都沒有。
白奉先痛苦的閉上雙眼道:“他們這是往死路里比我啊!”
白海沒有說話,心裡十分的吃驚。
這麼多年在京城,他一直看到白奉先的地位,以爲他在珠寶行裡屬於無人敢惹的存在,現在看自己太過淺薄了,這些人只是給他面子,沒有針對他,否則他早就完蛋了。
白奉先看了一下眼,跪在地上的孫子,想到出車禍死掉的兒子兒媳,咬了咬牙道:“我打一個電話!”
說完白奉先顫巍巍的走進書房,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白奉先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
“爺爺,怎麼樣?”白蘭東期盼的道。
白奉先搖搖頭道:“錯了,我們都錯了,這小子不僅不是沒有來頭,而是來頭特別大。今天去給他捧場的人,沒有一個是我惹得起的。”
“老爺,在公安局想想辦法不行嗎?”白海道。
他還想延長點時間,今天的事情讓他有點措不及防。
“沒有用的,張揚的女朋友,本身就是警察,而她女朋友的父親,是警察部的高官,你覺得我有什麼能力,去影響他們。”白奉先道。
白蘭東叫道:“爺爺,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白奉先老淚橫流的道:“臭小子,我告訴你不要惹他,不要惹他了,你爲什麼不聽話。就算栽贓陷害,你們也動動腦筋,槍和毒品是能隨便動的嗎?”
想到老朋友在電話裡的提醒,他站起來道:“離開這裡,出國,小海說的對,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國。”
“爺爺!”白蘭東有些不甘心的道。
白奉先搖搖頭道:“沒有其他的辦法,跟我進書房。小海,你守在外面,不要讓外人打擾我們。”
“是,老爺。”白海道。
白海急忙低下頭,生怕被人發現他眼睛裡的喜悅,這麼多年了,終於有翡翠白菜的下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