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利用車門將那哥們撞翻在地,隨勢就下了車,劉蕭和時倩也跟着走了下來。
“喂,哥們,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過來給我開車門麼你早說嘛,我還以爲是搶劫的呢,沒傷着哪裡吧?”楊天嘴裡叨着一毫克的中南海,假惺惺的而且把他的主動出擊說成了是誤會。
劉蕭也叨着中南海站在一邊,卻是抱着膀子看他演戲呢。時倩倒是喜歡看戲,乖巧的站在劉蕭後面,認真的看着故事情節的發展。
那哥們一聽氣得不行,二話不說站起來跑回Q7裡拿出一根棒球棍出來,健步走過來猛力向楊天砸來。
這一棍把楊天戲弄對方的心情都砸沒了,楊天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敢動武器,行,有你的。”
嘴上說着,身體卻是向前跨了一大步,屠手奪過了那人手裡的棒球棍,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楊天卻已經狠狠一棍抽在了他的腰上了。那哥們悶哼一聲,頓時就痛苦地彎下腰去捂住了腰眼,楊天又擡起穿着大皮鞋的腳一腳踹在他臉上,那哥們頓時就被踹翻了,當時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
另一個見苗頭不對,轉身就要跑,卻是被劉蕭一把封住了衣領提了過來,掃臉就是四個大嘴巴,人被打得滿眼冒着小星星,牙齒混合着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開Q7的兩個人頓時懵了,心想這他瑪是什麼世道,自己車被撞了還要被打?心裡越想越不是味,被楊天踹翻的那哥們從地上爬起來,馬上拿出電話就叫人了,這口氣無論如何也是咽不下去的。
楊天見他叫人反而笑了,重新拿出一隻中南海出來點上,“你們的人什麼時候來,如果時間太久的話,哥們就不等了,哥們還趕着去吃飯呢。”
吃你瑪,老子等會叫你去吃屎!那人心裡狠狠地說道,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狠狠地瞪着楊天沒有說話。
劉蕭也放了那個被他幾巴掌抽得正暈頭轉向的傢伙,若無其實的站在一旁,倒是時倩看他的表情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心裡一翻掙扎後弱弱的說道:“那個,我記起來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劉蕭笑了笑,知道她心裡所想,便幫她把行禮箱從背箱裡拿出來,說道:“那有機會再請你吃飯吧,不好意思啊。”
時倩忙從他手裡接過行禮箱,說了聲謝謝轉身就走了,心裡在想,沒想到他也不是個好人,還好自己發現的早。這樣想着還伸手扶了扶胸口,一臉後怕的樣子。不過想到剛剛危險的時候劉蕭將她護在懷裡的感覺,心裡又有些異樣。
這時那個被劉蕭抽暈的哥們清醒了過來,回到車裡拿出幾張高級紙巾擦了嘴角的血絲,然後也拿出電話開始叫人了。
差不多十分鐘後,兩輛商務車就開進了巷子,然後從車上跳下來十多個手提甩棍的大漢,殺氣騰騰就衝了過來,那個被楊天揍了的人指着楊天和劉蕭對衆人說道:“瑪的,就是那兩個小子,給我狠狠揍,出了事我負責。”
其中帶頭的一個大漢點點頭,轉過身來看着楊天和劉蕭,喝道:“操,連聶公子都敢動,兄弟們,揍死這兩個狗日的。”說着先帶頭衝過來。
劉蕭和楊天對看了了一眼,然後一起衝入了人羣中,只見兩人拳腳翻飛。身體在人羣中一陣穿梭,每出一拳每出一腳對方就會倒下一人,這些人有幾個是退伍軍人,有幾個卻是泥腿子,連兵都沒當過的,怎麼是劉蕭和楊天這種剛從T部隊退下來的對手,十多秒鐘就全被放翻在地。
楊天拍了拍手,看着那個之前被他揍的人說:“哥們,這就是你叫來的幫手?真是太沒意思了,一點戰力都沒有,還有嗎?沒有的話我們就吃飯去了。”
兩人看着楊天和劉蕭就像看着兩個怪物一樣,尤其那個姓聶的更是驚訝,這些人全是他老爸公司裡的保安,基本上都是退伍軍人,戰鬥力他還是相信的,關鍵是人家兩人都是赤手空拳,自己這邊人手拿武器卻沒有一回合之將,這兩人倒底是幹什麼的?難道是國安局的,但看他們的車牌也不像啊。
楊天剛要叫劉蕭上車走人,那邊卻是開來了兩個警車,然後楊天又停了下來,嘴角重新掛上了副迷人的笑容。
警車停下後從車上下來七八個警察,其中走在前面一個居然是一級警監,不用說都知道是京城市公安局的局長了,而且還是正級的。
局長看到楊天后神色明顯一怔,剛想說什麼,他身後卻是有一輛A8開了過來,和楊天這一輛一個級別的呢。
A8停下後,從上面走下來一個近五十歲的中年人,看了那邊兩人後,上前一步向局長握了握手,“馬局啊,我兒子被揍得不輕啊,這事就麻煩你了。”轉過身對那個被劉蕭抽了幾巴掌的青年說道:“李政,還不快來見過馬局長。”
李政就是之前被劉蕭抽了幾巴掌的那人,聽到他老子叫他,便走了過來,沒有見過馬局長,卻是先訴起苦來,說自己牙齒都被打落了幾顆之類的。
馬局長沒有聽他牢騷完就轉身對楊天說道:“楊少,你沒事吧?”那恭敬的態度頓時就讓李政衆人呆住了。李政的父親更是鬱悶,心想我是請你來幫忙辦事的,你倒先關心起對手來了,這演的是哪齣戲?
楊天笑了笑,“原來是馬局長啊,你來的正好啊,你看他們逆行行車,撞了我的車不說,我給他們理論幾句,他們就叫人來打我們,你看,你還在地上呢。”
馬局長看了地上幾人,心裡也是一陣驚訝,心想T部隊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啊,戰鬥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這樣想着,轉身對李政的老爸說道:“李總,那Q7是令公子的車吧?”
李總看了看停在逆行線上的Q7,不正是自己給兒子買的那輛是什麼,不過馬啓文是自己請過來的,現在卻要幫那年輕人說話,難道那年輕人的後臺很硬?李總湊過去小聲的在馬局長耳邊問道:“老馬,是不是這小子的背景很硬啊?”
馬局長點了點頭,也小聲的回了他一句,“反正是你我遠遠惹不起的。”
“那怎麼辦?”李總問道。
“我給你們調解下看行不行。”馬局長轉身對楊天說道:“楊少,你看這事?”
楊天道:“馬局長,我也不爲難你,就叫他們賠我車就行了,至於他們違章逆行的事自有交通局去管,我也管不着。”
李政和那個姓聶的一聽就來火了,李政不滿的說道:“你自己撞了我們的車還要我們賠,還有天理嗎?”
“你給我住嘴。”李總喝住他兒子,心想你小子違規逆行不管是人家撞着你還是你撞着人家都是你的錯的,轉身對楊天笑道:“楊少,你看你的車要怎麼個賠法。”他聽到馬局長都叫楊天楊少,他也跟着叫楊少了。
楊天說道:“我也不爲難你們了,就賠我兩百萬算了。”
“什麼,兩百萬,我看你那個破車頂天也值不了這個錢吧,你怎麼不去搶銀行?”李政一聽就叫了起來,旁邊姓聶的青年也是一臉的憤怒。
楊天沒理他,看了看李總,說道:“李總是吧,我來給你算算這兩百萬的來由吧,我就先不說車子的損壞程度需要花多少錢維修了,關鍵是剛剛他們撞了我的車的時候讓我產生了輕微的腦震盪,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你說我一個大好青年,萬一以後有個精神病什麼的怎麼辦,我爸爸還等着我去子承父業呢”
李總算是明白了人家不但橫,還很無賴,照他這樣算下去,二千萬都不知道賠不賠得完,忙打斷楊天的長篇大論,“楊少,兩百萬是吧,我們賠就是了。”說着從衣兜裡拿出一張支票,在上面填了兩百萬,簽了字後就交給了楊天。
楊天接過來一看,索尼華夏區總公司的正規支票,隨時拿到銀行都能兌現的那種。向劉蕭揚了揚剛想說什麼,劉蕭卻是一眼就看到了索尼華夏區副總裁李剛的字眼,不等楊天說話就先說道:“李總,我兄弟的你是賠了,不過還有我你還沒給個說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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