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誰?我的如花小姐呢?你把她怎麼樣了,快說,再不說我就要你好看!”
丁優在和他心目中的女神在一起準備親熱的時候,他突然間的一個失神,只覺得手裡的芊芊玉手一離開,回過神的時候,本來傾國傾城的女子,不見了,只剩下一個醜的不能再醜的女子在自己面前。
可把他嚇壞了,死死地拉着笑兒,要如花小姐。
笑兒趁機抱住他就要吻下。
把他嚇得推開笑兒就跑,也不再糾纏了,同時也忘了自己來這的本來目的。
把周圍又聚集過來的一些人都笑翻了天。
就連冷冰冰的劉強都開心的笑了起來,畢竟這也算是爲自己出氣,平日裡很多長老都會借他們搗亂的時候來訓斥自己,雖然他們不敢怎麼自己,但心裡還是有些怨氣的,現在這口怨氣終於被出了一下。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那些長老,誰讓他的待遇實在是太高了呢!
笑兒在把丁優嚇跑之後,背過臉去,朝着臉上一抹,好像把什麼東西撕下來一樣,迅速的裝入納戒,並且恢復了剛來時那副並不怎麼出衆的面貌,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很吸引人的。
畢竟是女孩子嗎!肯定愛美,不會把自己變得太醜。
其實她看着撕下臉上的東西,只是做做樣子罷了,她在‘忘情之殤’發生後,不但是身形面貌變了,而且還可以隨心所欲的變換幾個不同的身材和麪貌。
剛剛也只是藉助其中的兩個戲耍了丁優一番,給人的錯覺就是她懂得易容之術。
就連劉強也是這麼認爲,因爲在讓丁優失神的瞬間,笑兒也做過同樣的動作。
劉強突然感覺有很多雙眼睛在盯着自己,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笑了,而且還笑的很開心,所以馬上就又恢復了以前的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冷冷的掃過衆人道:“怎麼都還站在這?難道還想讓我親自來攆人不成?”
在場的人都意識到了這是他發怒的前奏,所以都灰溜溜的走了。
以前雖然都變了法的欺負劉強,他都逆來順受,不過也非常平靜的對待過,就像剛剛那樣趕人的時候也有過,結果有個弟子仗着自己的師尊是三長老,硬是找麻煩,劉強也不理會他,自己走了,不過三天後,那弟子就死在了三長老的面前。
之後還出現過幾次類似的情況,所以雖然還是欺負他這個孩子,但都不敢過分了。
在那些人都不甘的走了之後,劉強走到笑兒的身邊說道:“謝謝你!”
雖然意外,但笑兒也沒太大的反應,淡然一笑道:“真要謝我,如果我哥哥來這找你的話記得通知我就行了。”
“嗯!”
笑兒又交代道:“如果我有事沒來,又沒有其他人可以來保護他,那就麻煩暗中的那幾位多注意一番,我感激不盡!”
說着就向着一個方向行了三禮。
那個方向時刻注意保護着劉強的三人都震驚了起來,同時不斷地用神念交流起來。
劉強卻絲毫沒有意外,又嗯了一聲。
緊接着笑兒就要道別離去她來這本就是爲了打聽和告訴劉強,嘯來找他時告訴自己一聲,也省得出現什麼意外,畢竟嘯沒有聖靈甲獸保護。
現在事情已經找到答案和解決,自己還要趕快回塵緣國一趟,去紅藥罐那裡打探、交代一番。
說來也奇怪,三隻聖靈甲獸從不分開,也不願意跟着嘯,只跟着自己。
劉強也是非常佩服這女孩的,雖說看着十八九歲,可劉強知道,其實也就和自己差不多罷了,可要承受的比自己還多,心智、心機,比自己要強的多。
還有就是對自己唯一的朋友,憶幻的感情非常深,否則也不會這邊剛剛遇襲,就立馬使用碎空梭,來這找自己看看有沒有她哥哥的消息。
碎空梭自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穿雲梭他還是有的,在‘忘情之殤’時,他和紅藥罐都是藉助那穿雲梭到的忘情谷,那速度沒的說,可那消耗也是沒的說,使用一次的消耗,可以讓一個生元境,甚至死元境的修真者傾家蕩產了。
所以劉強感覺,這兩人雖然是兄妹,但這份關心,並不是兄妹那麼簡單。
就在笑兒準備開口告別時,突然間劉強所居住的小院內又出現李兩人,其中一個就是剛剛被笑兒嚇走的丁優,還有一人是一老者,三縷白鬚,一頭銀髮,青色長袍,雙手背後,傲氣十足的來到李劉強的跟
前。
劉強一見就一臉厭惡的表情,明顯不是太待見那老者,可還是不失禮數的行禮道:“不知大長老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那老者傲慢的訓斥道:“聽優兒說,你又欺負人了?還把馬凱給打傷了?”
笑兒在旁邊好笑,劉強知道這肯定是丁優在大長老面前添油加醋的告了自己一狀,否則大長老雖然護短,但也不至於親自前來訓斥自己。
劉強也不解釋,只是冷冷的看着丁優直把他看的往大長老身後躲。
這樣一來,大長老也明白李,肯定是自己這徒弟先招惹的別人,結果吃了個大虧,回去向自己告狀,大肆污衊別人。
不過他就象不明白,自己這徒弟,論年齡是那劉強的兩倍有餘,一個二十七歲,一個十一歲,怎麼會是二十七的怕十一的呢?論修爲一個虛元境顛覆,一個剛剛到凝魂期,還是強的怕弱的。
而且這還不只是自己的弟子,其它人的也一樣,彷彿這劉強是他們的剋星一樣,雖然平時都經常欺負劉強,但也都不敢擡過分。
可自己一個堂堂的法華門大長老,怎麼能磨開面子向以小輩道歉呢?
還有就是氣,當年濟世堂成立之時,自己的孫子魯子復,是和劉強、沈元音、姚雲一塊去的,劉強在那得到李不少好東西,可以說是機緣無限,自己的孫子卻再也沒有回來。
笑兒卻給他來了個氣上加氣,因爲她忍不住笑道:“那是你徒弟想欺負人,卻沒本事,欺負到了自己頭上,還能怪別人不成?”
聽門主說,自己的孫兒當年只是說錯了一句話,觸動到李什麼,與人還爭鬥李一番,結果是兩敗俱傷,可還是沒逃過被懲罰的厄運,被迫發下什麼以後修煉,在沒有得到一個小女孩的用意,不得加入任何勢力,那是讓他成了散修啊!那日子肯定很苦,到現在他已經快三年沒有見到自己那個曾經不知被自己投入多少精力的孫子了。
現在被一個女子更加刺激到了痛處,所以真的怒李起來。
人心都是肉長的,童言無忌,卻被處罰,他孫子回不來了。
所以這次他顯然不會善罷甘休了,而且他早就注意到李這女子,資質、修爲、長相,都正好和自己這徒弟般配,所以又省得自己多加麻煩妙招藉口。
“你這女娃子倒是會說話,不如就做我這徒弟的女人好了,包你有想不完的榮華富貴!”
聽他這麼說,丁優纔敢出頭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在戲耍自己。
剛剛在自己被嚇跑之後就發現了不對勁,那女子出現的時候,劉強顯然也很意外,那就證明劉強沒見過,後來變了面容之後,那衣着根本沒變,所以還是一個人,他就想起來有些人會易容之術。
現在看着這平凡,但也不失吸引人的一面,仔細看來還是韻味十足,再看劉強的臉色,他就知道這次是真正的長相,而且還聽讓自己滿意的,所以就滿心期待起來,自家師尊已經開口,很明顯,就是求婚,量她也不敢說不!
可他卻想錯了,笑兒的確沒拒絕,只是說了一句:“你那徒弟?就算我看的上眼,我那些師兄師姐們也不會同意的,還有就是你的身份也太低了!”
這一句話可把那大長老給惹怒了,自己堂堂法華門的大長老,地位還低?不過說起來的確不高,但在冷月國已經算是頂天了,而且那些真正的大勢力弟子,又怎會屈尊於這法華門?
雖然劉強是冷月商會那個大傢伙引薦過來的,可在引薦過來之後也沒過多理會過,所以地位肯定不會很高,至於那些他理解不了的,都認爲是巧合,門主也是礙於冷月商會的面子,纔對劉強特殊照顧的。
那來找劉強的人,地位又能有多高?
漿染看不起自己,所以他怒了,就隨手向着笑兒拍去,準備教訓一下這口出狂言的小女子。
笑兒一見他真的打了過來,也不敢託大,自己才凝魂三層,那大長老可是已經五行圓滿巔峰了,再進一步,那就是準陰元境的高手了,她怎麼可能接的下那一掌?
直接從懷裡掏出一隻沉睡的聖靈甲獸朝大長老派過來的手裡扔去,自己趕緊向旁邊躲去。
大長老隨意的一拍,那隻要不是五行境以上的高手,捱上,那準是非死即傷,卻被人家隨意丟過來的一隻拳頭大的蟲子擋住了。
爲了不失臉面,他就變掌,朝那蟲子一握,就把那蟲子握在了手裡。
握到手裡之後,就拿到臉前觀察
起來,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隻蟲子啊?竟然可以抵擋自己那隨意的一掌,而且還讓自己吃了些暗虧。
可那到面前一看,就大失所望,因爲他發現那就是一個石頭疙瘩,不過他卻知道,這東西肯定不凡,否則怎麼能抵擋自己那隨意一掌?如果能把它煉製成法器,那肯定不用說,肯定是非常強。
所以直接裝入了自己的納戒。
笑兒看着大長老把聖靈甲獸裝入自己的納戒,怪異的看着他,好像在嘲笑一樣。
劉強自始至終就沒有絲毫的擔心,他可不相信那個地方的小姐沒有些手段,可在大長老把那擋住他一掌的東西裝入納戒後,劉強就急了,對大長老諷刺道:“大長老此舉不妥吧?怎麼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呢?”
人老了,那臉皮也厚了,不過話卻非常合理,不但沒有瑕疵,而且還能找到一些理由。
“話怎麼能這樣說呢?我一說要給這位姑娘說門親事,她感謝我,才送出了謝禮,我怎麼能博了姑娘的一番好意呢?你說是吧!優兒?”
丁優根本沒反應過來時怎麼回事,不過還是迎合道:“是是是!師傅說的哪有不是的呢?就是死的,說它是活的,那就必須是活的!”
“啪!”
一耳瓜子把丁優扇出了老遠,在這種場合他竟然說這樣的話,那純屬是找挨!所以那一耳瓜子很是實在。
劉強還想說什,卻被笑兒攔下道:“別搭理他那麼多,我的東西能是那麼好拿的?”
也不再堅持,的確,她的東西肯定不好拿,自己剛剛問她要幾粒化形丹,還是把嘯在洛神墓出現過的消息告訴她,纔給了兩粒呢!他可是見過,在濟世堂成立的時候,丹塵子可是給了她們兄妹一人十瓶,一百顆呢!
真當那聖靈甲獸好拿了,那東西在平時沉睡時,就是一個石頭疙瘩,但一感覺三隻離開的距離遠了,那肯定都會醒來,到時候肯定有這老傢伙受的。
戻!
一聲鳥鳴傳來,緊接着一道金光飛過,落入了笑兒的懷裡,之後便是法華門主的一聲怒喝。
“魯彭!你在幹什麼?要你看守的金光果差點被偷吃完了!”
大長老一聽,就要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他清楚那金光果的重要之處,雖然是一種靈果,但卻是荒階的,可以說是他們法華門的鎮門之寶,否則也不會讓自己親自看守。
每年只結三枚,有時會多一點,但也不會超過五枚,現在那果樹上已經積攢下三年的了,共十一枚,就準備過幾天採摘之後去孝敬丹塵子,以求庇護的,現在好了,自己剛出來沒多大會,果子就被偷了。
不待他動身,法華門主沈惠,和白天尋就到了,後邊還跟着六位五行境修爲的長老。
沈惠一到就怒氣衝衝的給了那大長老一耳刮子,大長老委屈的看着沈惠,可也不敢多說什麼。
沈惠打了大長老之後就來到笑兒面前質問道:“姑娘,我沈惠拍着良心說,並沒有得罪你的地方,你爲何指示你的寵物妖獸,去偷我們的鎮門之寶?”
笑兒知道,但也沒反駁,因爲她知道,肯定是金金乾的,自己讓它在門前守着,它卻離開了;在沈惠到來之前,那聲鳥鳴就應該是捱了一下,痛啼;沈惠直接追到此地,開口就質問自己,金金還是在沈惠到來之前回來,一回來就鑽到自己懷裡不敢出來;還有就是,聽着沈惠的意思,那金光果是大長老魯彭看守,可以說,就在魯彭在這找麻煩的時候,金金去偷吃了那果子。
最重要的是,笑兒知道,那金光果,正是金鵬的最愛!
不見笑兒解釋,沈惠就要發怒,出手打笑兒,這次白天尋也不再出手阻攔了,因爲他知道這次麻煩大了,要不是剛剛自己散心,讓老小子陪自己,那十一枚果子是一枚不剩,就那,那嘯金鵬硬捱了一擊,也把金光果吃的只剩三枚。
“吼!”
衆人又被一聲痛吼聲吸引了。
可卻沒找到人,只有一大堆的各種晶石、法器、丹藥、玉簡、靈藥,如一座小山一般,在哪堆着,卻不見人。
不過最吸引人的卻是三枚金燦燦的果子。
劉強卻樂道:“怪不得你說你的東西部好拿!這次大長老不但挨罰,還要大出血嘍!這就叫做,貪心不足拾把米!!”
笑兒也樂道:“就給這樣,啞巴吃黃連,我就叫你有苦難言!”
不過躲在他懷裡的金金突然向着那一堆東西衝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