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毒藥,但當毒藥的藥性被相互中和之後,這一池水,反而成爲了鍛體的好東西。
最關鍵的問題,則是如何調配的問題,這些只有對毒藥藥力把控極好的高手才具備。靈蛇島的萬毒池,就是四長老親手調配出來的,只供靈蛇島的人使用。
侯俊甚至邀請蘇生進去感受一番,說是對他大有裨益。
沒等蘇生答應,一旁的鄒銘幾人已經露出了羨慕不已的神色。
在萬毒教,長老親手調配的萬毒池,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大補之物。甚至很多人爲此爭得頭破血流。
蘇生其實也很感興趣,若是有時間的話,他也很願意嘗試一番。這種毒池,其中的藥力肯定很濃郁,這一點,蘇生早已清楚。
但只是簡單感受一下,幫助並不會太大,想要有明顯的提升,就必須長時間的吸收。
可惜,當下他沒有時間在這裡停留太久,只得作罷了。
四長老擺酒設宴的地方,位於一處視野開闊的山腰處,一座十分寬敞的庭院,旁邊還坐落着一道瀑布。
當蘇生抵達之時,除兩位長老之外,其他人都已經到齊了。
另外還有一人也沒到,就是那位朱家家主朱嘯天。
一見蘇生,衆人也全都聚攏過來招呼“木大師......”
瞿刈也笑着上前拱拱手,聯手之後,雙方也算是冰釋前嫌了。
面對衆人的問候,蘇生也一一回禮。
基本上,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佈滿了笑意,唯獨丹塵子笑得有些勉強。畢竟,人家丟了一隻養了幾十年的食丹獸。對於這一幕,蘇生也只能假裝沒看見。
鄒銘也是看都不看丹塵子,跟蘇生一般默契。
寒暄過後,衛君瑤特意走到蘇生跟前,與他耳語了幾句。
她主要是想提醒蘇生,四長老擺酒設宴,並非單純請大家樂一樂,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四長老準備在酒宴之上論功行賞。到時候,蘇生若是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跟四長老提。
而說到要求,蘇生早就考慮好了,與落仙沙漠有關。
......
當四長老和三長老抵達之後,與蘇生寒暄了幾句,酒宴便正式開始了。
兩位長老並列坐於主位之上,蘇生被安排在二人左手邊第一的位置,衛君瑤緊挨着他,位於第二。
與二人相對應的,右手邊第一的位置,坐的是則瞿刈。只不過,朱嘯天沒有出現在他的身邊,甚至這場酒宴都沒有邀請他。
對於此人的缺席,衆人似乎都保持了某種默契,沒人去提他。
“來,老夫先敬所有人三杯。請!”四長老興致很不錯,直接連幹了三杯,衆人也只得陪着喝了三杯。
酒一下肚,氣氛也隨之熱烈了不少。
再次舉起酒杯時,四長老的目光完全專注到了蘇生一個人的身上“木大師,大恩不言謝,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全在酒裡。”說完他直接一飲而盡。
玄甲鱗蟒陪着四長老出生入死幾十年,那份情誼早已超越了尋常人獸之間的感情。這種失而復得的感情,尋常語言實在難以表達,倒不如直接痛飲一杯來得直白。
“我也幹了。”蘇生也舉杯一飲而盡
“來,老夫也敬木大師一杯。”三長老同樣也舉起杯一飲而盡
“好,幹了!”蘇生照例一飲而盡
“我等也敬木大師一杯。”其他人隨後也都舉起杯來
爲蛇王祛毒這件事,若論功勞而言,首功肯定當屬蘇生,沒有人會反對這一點。若不是由他領頭,衆人怕是根本都沒有機會參與。
“好,幹!”蘇生再次一飲而盡
接下來,四長老又開始逐個敬酒,瞿刈、丹塵子、南宮堂、三大家族......等等,但凡之前出過力的,他都會一一舉杯相敬。
只不過,給後面這些人敬酒,待遇就沒蘇生那麼隆重了,三長老和其他人也不再附和了。
趁着四長老敬酒之際,三長老反倒是跟蘇生又單獨喝了幾杯。
酒過三巡,待到所有人都有了幾分酒意時,四長老又笑着起身道“好了,接下來,也該論到老夫兌現諾言了。”
一聽此言,衆人的眼神也都亮了幾分,終於到了論功行賞的時間了。
對於本次酒宴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早有準備。
“木大師,我那位老朋友能恢復意識,屬你功勞最大,作爲答謝,老夫許你三件事,只要老夫能做到,一定不二話。”四長老直接道
“哈哈,四長老好氣度!”周圍衆人開始藉着酒興起鬨道,同時也都羨慕不已。
一旁的三長老聞言也是一愣,一開口就是三件事,老四今天不是喝多了,就是真的對蘇生十分感激,連他都開始羨慕蘇生了,若是把蘇生換成他,他絕對會高興得連幹三杯。
每一位長老手裡,一般都有幾件不錯的寶貝,長老之間也都在互相惦記着。
“多謝四長老。”蘇生也高興致謝,同時也有些意外,他其實只准備了一個要求
既然有三件事,他也稍微想了想,才道“這第一個要求,我想跟四長老的徒弟,金蟾使討一件東西。”
蘇生這話一出,也把侯俊嚇了一跳,明明是師傅答應的事,怎麼找到他頭上了。
“哦,木大師想要我這徒兒的什麼寶貝。”四長老既詫異又想笑
“就是我之前見過的那件小玉壺,我覺得此物蠻好玩的。”蘇生道
“哦,木大師說的是這東西啊!”侯俊也馬上反應了過來,當即取出了那個聚涎壺,此物正是之前用來當成賭注的那個玉壺,一直被蘇生惦記着
“好,那我就代師傅將此物送給木大師了。”侯俊十分高興地送到了蘇生手裡,但他也沒忘提醒四長老一聲“師傅,這第一個要求,算是徒兒替您完成了。事後,您老可得再補我一件寶物。”
薅師傅羊毛這種事,算是所有當徒弟的基本功了,侯俊也不例外。其實,這東西原本就是四長老賜給侯俊的,但一碼歸一碼,如今已經是他的了,還是得想辦法再從師傅手裡薅一些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