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君堂……
“請問林神醫在嗎?”林嫣兒與容嬸剛走不久,一個十七八姑娘,就走進了小藥鋪,姑娘長得還不錯,就是臉上長很多痘痘影響了美觀。
“林神醫不在!姑娘若是有事要找林神醫,那過一段時間在過來吧。”羅烈擡了擡眼皮,描了小姑娘一眼回答說到,並沒有多說的意思。
“那你是啥人?怎麼會在這裡?聲音怎麼這樣?感覺好怪。”小姑娘對着羅烈不解的問到。
“我是林藥童的表哥,至於我的聲音,這個是晚上着了涼,過不久就會好的。”羅烈一臉尷尬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呀!難怪我說着聲音,怎麼像公鴨子呢。”小姑娘一臉原來如此,很是直白的說到。
“哈哈……姑娘見笑了。”羅烈只能打了哈哈乾笑了幾聲。
“此音聞言且難揮,事似天塌地已毀,餘音繞絮夢常回,可驚人神可驚鬼。”
就在這時,走進來了一個年輕男子,一臉感嘆的說上了幾個句子,而且身後還跟着兩個中年護衛。
認真一看都是高手,兩個護衛羅烈明顯是看不出確切的等級,但都是靈階以上高手,而且男子也是玄階五品巔峰。
這樣的組合,可以說很是少見,就連潘安康的護衛纔不過玄階。
而發威出來的能量,差點就把羅烈送去投了胎,要不是混元經書,羅烈就是十條命也不夠送。
羅烈不知道的是,潘安康因爲喜歡惹事,所以潘長安才故意這樣安排,要是給潘安康的護衛也是靈階以上高手。
那洛河城可就更亂了,潘家勢必不會好受,要是惹上硬茬,只怕秦家都跟着完蛋,這一手,專門爲潘安康準備的,秦天宇都表示支持。
男子長得很帥氣,顯得格外英俊,不過羅烈看這人,總感覺有點怪怪,但就是說不出來那裡不是,反正就是有點娘炮的感覺,而且年紀應該也不過二十左右。
“我嗓子出了一點問題,讓公子你見笑。”雖然男子是爲羅烈做了首不怎麼動聽的詩,不過羅烈還是禮貌的解釋了一下。
“難怪我說這聲音別具一格,獨特,很是獨特!有風格。”男子也是和善的笑了笑。
“我聽說了,你們這裡的太夫姓林,是有一位神醫,治療了很多的疑難雜症,聽說來這裡救治的人可都是藥到病除,可是真有此事?還有請問那位林神醫現在可在?”
不是青年男子看不起羅烈,而是羅烈的樣子,畢竟顯得年輕了。
俗話說:“嘴上無茅,辦事不牢!”人們都會偏向一些長輩。畢竟長輩的閱歷會更豐富,經驗自然也就更多,醫術自然就更精湛。
“我就一個剛來的小夥計,林神醫有事出了遠門。”羅烈聞言,一愣解釋說到。
雖然羅烈也猜到,林嫣兒的醫術應該不錯,但聽到年輕男子這麼一說,也是難免會有些詫異,沒有想到林嫣兒的爺爺醫術竟如此了得。
“哦,那兄臺可知道林神醫去了哪裡?多久才能回來?”男子繼續對着羅烈問到。
“應該也要一兩個月吧,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小葯童剛剛出疹去了。”
聞言,青年男子轉身就準備離開。
“藥童怎麼了,這幾年可都是林藥童行醫,林神醫基本都不怎麼出醫。”看着青年男子打算離開,小姑娘有些憤憤的說到。
“哦,那葯童還要多久回來?”青年男子聽到小姑娘的話,立刻停了下來,轉身再次看向羅烈。
“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不會太久,要是公子想看病的話,倒是可以在這裡先坐坐,等上一等。”
“那就不客氣了。”說着,青年男子就找到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一個山谷中……
“大師兄,現在可怎麼辦?要不要向師尊求救?”林青山一臉狼狽在地上喘着氣。
而且身上受不少的傷,葉隨風的衣服,同樣也染紅了鮮血,身上有不少處猙獰的傷口。
“沒有想到,我葉隨風在山學藝二十於年,被門派譽爲年輕一輩第一人!竟然下山的第一個任務,就被人家追得落慌而逃,惶惶如喪家之犬!眼看着師妹被人帶走!”葉隨風用手用力的敲打着大樹,拳頭滲出了鮮血,很是悔恨。
“大師兄,要不是我功力太低!大師兄以你的能力,相信一定可以成功救出林師妹的!”林青山也是一臉懊悔的說到。
以葉隨風的劍法,林青山相信當時的情況,一定可以救出林嫣兒,可能一樣會受傷,但葉隨風的步法卻是獨一無二的,只要出其不意把林嫣兒搶到手,就算是靈階高階,葉隨風一樣有機會逃走。
“青山你也不用自責,還是師兄修爲尚淺。”葉隨風一臉感嘆。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還有大師兄你身上的傷。”
“我身體都只是皮肉傷不要緊,我看要解救林師妹,我們現在只有兩個辦法,一就是直接談判逼他們交人,二就是晚上,我潛入潘府待機迎救林師妹!”
“不過,在來的時候,師尊可是交待過,不能讓人知道林師妹的身份,就連門派裡的師叔師伯也不能相告。”聽着葉隨風的話林青山的臉都黑了。
“所以我們只要第二條路,只能靠我們自己,要不然師尊也不會只派我們來接林師妹了。”葉隨風看向天空有些茫然。
送君堂……
“小魚,你來這是有怎麼事情呢?你家小姐的病不是已經好了嗎?”林嫣兒走進藥鋪,看着小姑娘就問了起來。
“林葯童,噢不不,林公子是我家小姐有事找你。”小姑娘看着林嫣兒說到。
“額,沈小姐找我有怎麼事情呢?”林嫣兒一臉迷惑的看着小魚。
“過些天就是我們小姐滿十八歲的生日,老爺子打算爲我們小姐慶祝,還邀請了很多的客人,我們小姐希望林公子你也可以一起到來,這是我家小姐特意吩咐,給你邀請的帖子。”小姑娘說着,遞給了林嫣兒一張紅色的本子。
“嗯,看吧,到時候我會過去的。”林嫣兒說從小魚的手中拿過了請柬。
“好的,那林公子你忙吧,我有事就先回去了。”說着,小魚就向門口走了出去。
“好的,小魚你一個人回去記得小心點。”林嫣兒笑着囑咐說到。
“嗯,林公子你記得一定要來哦。”小姑娘臨走到門口,不忘提醒說到。
“會的。”林嫣兒應了一聲。
“請問,你就是這裡的神醫?”這時,坐在一邊的青年男子對着林嫣兒問到。
“神醫不敢當,請問幾位來這是看病?還是抓藥?”林嫣兒自從走進藥鋪,就被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看,感覺很是不舒服。
正好這時青年男子也發話了,於是林嫣兒順勢看了看,那個坐在一邊的青年男子問到。
“來這當然是爲了看病,不知神醫可否爲楚某看上一看。”青年男子對着林嫣兒笑了笑,說着就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請問公子那是怎麼時候,開始出現的病症?其中有沒有遇到什麼異常的事?”林嫣兒沒有動看着男子問了起來。
“這病根嘛,我也是知道,就是練功受了點傷。”男子很誠實的回答了林嫣兒的疑問。
“哦,原來是這樣!”接着林嫣兒就向前,給青年男子把了把脈,林嫣兒手剛一碰很快就收回了手。
“公子,這是練功太急,這是火氣入體,我給公子開幾副葯,回去服用就好,不過在這段時間裡,公子可不能在繼續修煉了,如有發作,服葯即可。”
“多少銀子?”接過林嫣兒手中的藥,年輕男子接着問。
“一起九十文錢。”
“這是十兩銀子,不用找了!”年輕男子說着放下十兩銀子,帶着兩個護衛就離開了。
“公子,這才九十文錢,這也太不靠譜了吧!這麼便宜?”
走出送君堂,一個護衛對着青年男子說到。
“沒事,先試試看吧,也不知道傳言是不是真的,不過到時候在說吧。”年青男子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
在忙碌中,時間總是很經意的救流逝,就這樣……羅烈與林嫣兒兩人忙了一大早上,小藥鋪裡還剩下一大堆來看病的人,就像是一時之間,突然就多出來了的人一樣,各式各樣的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