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在酒樓中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了,同時叫上了一桌子菜,雖然態度不怎麼好,但是王羽付錢,他們是酒樓自然是來者不拒了,你給錢我上菜,楚小柒也不蹦躂了。
乖巧的坐在王羽旁邊吃着桌上的東西,王羽的靈識放出準備探查一下時,一個老者拎着酒壺晃晃悠悠的走到了王羽的身邊,接着就坐下了,王羽皺眉起來淡淡道:“不好意思,這裡有人預定了,還請你換個地方吧。”
但是老者恍然未覺,半倚在牆上,將手中的酒壺仰面灌下去,灌到最後酒壺已經幹了,還有一滴酒水在壺沿上沒有滴下來,老者舌頭一卷將其承接看下來,末了還咋了咋嘴。
“額……酒這麼快就沒了?唉,人老了,這記性就有些不好,是該去買些酒了。”說着老者瞅向了王羽,嘿嘿一笑。
王羽皺眉起來,這老者他印象中從未出現過,不過這老者看樣子對他並不陌生,一臉親熱相,老者面目微紅,一個酒糟鼻,看起來是因爲喝酒才這樣的。
他看向王羽神秘的說道:“小友,咱們打個商量可好?”
王羽沒有理會他,拿起筷子吃起了眼前的菜餚,王羽沒有理他,他也並未惱,看了看王羽身旁的楚小柒道:“好可愛的小狐狸,難道你不想知道這城中之人看見他會如此仇恨嗎?”
王羽夾菜的筷子停了下來,擡起頭來,一抹精光一閃而逝,“尊駕是哪位,咱們以往好像並無交集吧。”
“嘿嘿,小友不要着急,咱是不是第一次見面不重要,重要的是小老兒的酒水已經沒了,你看看這……”老者晃了晃手裡的酒壺。
“要酒?”王羽淡淡問道。
老者會心一笑,剛要開口提要求時,王羽卻猛然一拍桌子,“小二!還不快點上酒?我要你這最濃最烈的好酒,給我來一百壇!”
王羽的話一下子將他給堵死了,原本還想問王羽要酒,讓其上好酒,灌滿他這一壺酒來着,王羽已經搶先叫了,這一叫就是一百壇。還要最濃最烈的,這不是坑人是什麼?
老者一時間有些無語了,王羽這人太機靈了,然而老者在靠近他時,他就感覺到了這人不同凡響,走路看似輕浮虛步,實則已經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走路間都透露出一股不平凡。
然而他手裡的那個破舊的酒壺,雖然剛纔他喝的那些酒水不過是半壺多的酒水,但是王羽能夠感覺得到他手裡拿的那個酒壺不一般。
所以不等他開口,王羽就嚷嚷着要小廝上酒,這酒水,一百壇也才一塊上品靈石,對已一般人已經貴到頂天了,但是王羽卻能夠輕鬆拿出來,這酒樓之中最貴的酒則是一塊上品靈石一壺的好酒。
幸虧王羽機靈,否則這回可就賠大了,那酒壺內的空間極大,王羽叫上一百壇酒水也才差不多將其裝滿。
那酒壺之中空間極大,如果就按照小酒壺表面上的個頭進行計算的話其中的空間少說還得擴大一千倍,如果王羽真的讓他說出條件的話,這一千塊上品靈石是掏定了,但是老者卻也未曾想到王羽會這麼鬼機靈。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王羽叫上來的酒水,掀開了那小壺的蓋子,那一個個酒罈的泥封被他拍開,一股由酒水形成的酒龍爭先恐後的鑽入了那小壺之中,王羽看着老者有了笑意。
這老傢伙果然不老實,幸虧自己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叫上了這麼些酒水,這回還真得被他坑了。
王羽見他收完酒水把酒壺裝得滿滿堂堂的之後開口道:“不知道,您現在可否爲我解答了呢?”
老者壓根沒理會王羽的話,抱着一個酒罈就拼命的灌了起來,這纔多長時間五個酒罈就已經空了,他所喝的酒跟他的肚子完全就成不了比例。
在牛飲了十壇之後老者大呼過癮,這些酒全是勁大,酒香濃厚,烈的不行的酒,但是這樣他還如同喝水一般的連喝十壇,果真不是一般人。
王羽靜靜的看着的他的一切舉動如果他是普通人的話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他有意識的接近王羽,要是說沒有企圖王羽是不會相信的,但是王羽卻又想知道爲什麼城中之人這麼仇視楚小柒,因此纔會耐着性子等他提完要求喝完酒才說正事。
“哈哈哈,小友果真是實在人,這頓酒,老夫喝得痛快!”老者在王羽肩上重重拍了兩下,旋即不顧其他人差異的目光在他們那桌前佈下了陣法。
看着楚小柒道:“她乃是妖族,此城名爲斬妖,但是曾經卻並不叫這個名字,一切都要從幾年前說起……”
在幾年前,此城還不叫斬妖,還是萬山城時,這裡的城主乃是一名出竅期的大修時,他常年駐守此地,這裡乃是人類與妖獸的交通要道,妖族想要出來要走這裡,修士要進去也要走這裡。
那名城主是出竅期修士,他在此城擔任城主時多次解救其於危難之時,被衆修士奉爲萬山城的守護神,他的修爲僅差一步就能夠進入到分神期了,差的僅僅是身外化身罷了。
這十萬大山,按照慣例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起一次進攻,消耗低等妖獸,同樣也是試探人類的反應,但是常年以來,妖族帶隊的不過是個出竅初期的妖獸,平青,也就是此城的鎮守,他和往常一樣,並未放在心上,卻不料此次進攻的有預謀的。
平青被一隻出竅期的妖獸約鬥爲名引到了他們早已設好的陣法之中,平青自然是措手不及,被其暗算了,因此萬山城的守護神隕落了,不過碰巧,以爲出竅期巔峰期的修士正好出游到此處,在平青被誘殺之後,此人出手挽回了局面。
但是那人卻不會一直呆在萬山城,解圍之後便飄然離去了,萬山城的修士們將這座城的名字改爲斬妖,就是爲了紀念他,同時,當時引誘平青入陣的乃是青丘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