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塵太強大了,強大到超乎他們的想象。
這一刻,他們才知道,是自己太過狂妄自大,低估了對手。
此時,被斷去四肢,他們根本逃不了。
而且,聽了江寂塵之言,他們更是不敢稍有異動,只怕江寂塵再一劍將他們的腦袋斬下。
這時候,江寂塵先讓噬毒珠將被斬成兩截的寶船戰舟收集起來。
這一艘寶船戰舟等級不低,相當於狂歌戰舟的存在。
所以,狂歌戰舟若能將之融合,必然會更強大。
江寂塵的目光則落在宮青和端白的身,眼充滿了冷酷之意。
“這位公子,剛剛只是一場誤會,我們願意賠禮道歉!”
宮青斷去四肢的身體,浮在空,對江寂塵開口說道。
江寂塵聽到他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道:“可笑之極,若是我你們弱小,早已被殺了!”
“現在,你們弱於我,將要被我殺,卻來一句願意賠禮道歉,世界哪有這麼好的事?”
端白此時頂一張腫如豬頭的腦袋,開口道:“那你想怎樣?”
“難道,你真敢殺我們不成?”
江寂塵淡淡地道:“爲何不敢?”
“你能殺我,爲何我不能殺你?”
端白冷然地道:“你可知,我的結拜大哥是誰?你若殺我,他必不會放過你。”
“還有,我背後有帝尊勢力,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
“所以,我若是你,必然會選擇與我和平共處。”
哪怕身在如此境地,端白竟然依舊一臉的高傲之意。
江寂塵平靜地道:“可惜,你不是我!”
說話間,江寂塵手的無仙劍,已擡起。
噗!
江寂塵一劍斬下,先斬滅了端白身邊的宮青。
一邊的端白,徹底被震撼到。
他根本沒有想到,江寂塵竟然如此果決,隨手斬殺了宮青。
端白渾身顫抖,這一刻他真的害怕了。
“不,你不能殺我!”
“我結拜大哥是帝尊之子聶空,超然界,帝尊下的第一強者。”
“你若殺我,我大哥必會爲我報仇的。”
“還有,我端家乃帝尊世家,你若殺我,天入地,將無你容身之地。”
“放了我,我們願賠禮道歉,與你和平共處,發下契約毒誓,此生不會對你出手。”
端白聲音驚恐恐地叫道。
然而,江寂塵淡淡地應道:“不必,不管是誰,都在阻止不了我殺你。”
說完這句話,江寂塵擡手便是一劍。
噗!
當場,又將端白斬殺。
葉輕雪等一衆公子哥、小姐,此時站在寶船戰舟,還處於震撼之。
之前,他們已經認爲江寂塵很強大,深不可測。
但這一刻,他們才發現,依舊低估了江寂塵。
而且,最讓他們震驚的卻是,江寂塵根本不受端白的威脅。
哪怕對方擡出自己的結拜大哥聶空,還有他身後的帝尊世家,江寂塵依舊不爲所動,將他斬殺。
要知道,聶空他是帝尊之子,是超然界帝尊之下第一人。
還有,帝尊世家,家族,至少有一位真正的帝尊存在。
然而,江寂塵不賣帳。
看着江寂塵悠然的回到寶船戰舟,剛纔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但是,對於葉輕雪他們而言,這絕對是驚天大事,這事情傳出去,只怕會在超然界引起驚天駭浪。
“凌塵公子,這次你闖大禍了。”
“你殺了端白和宮青,最好立刻離開超然界。”
“所以,你現在不能前往超然界了。”
一羣公子哥和小姐這時候反應過來,立刻開口道。
這些公子哥和小姐倒是好心的,不希望江寂塵出事。
便是葉輕雪也道:“凌塵公子,端白所在端家與我葉家是世交,我深知其世家的可怕。”
“這次雖是端白太過份,無理且又欲殺你在先,但你殺了他,端家必不會放過你。”
“還有,他的結拜大哥確實是聶空。”
江寂塵卻是淡然一笑道:“你們不必擔心,我既然敢殺他,便是無懼一切。”
“我們繼續前進,前往超然界。”
見江寂塵依舊如此淡定,葉輕雪她們倒不好再說什麼了。
但是,這一路,衆公子哥和小姐們都沉默着,一臉擔憂之色。
江寂塵知道,他們是在爲自己擔憂。
如他擊殺宮青和端白之事,根本瞞不住,如聶空或者帝尊世家這樣的存在,自然有方法知曉這些。
如此,他們在無盡星空,飄流了一個月後,他們終於到達了星空的心。
心處,有一片片浮陸,並不相連。
這應該是一片星域!
而這裡,也正是超然界。
天地大變,這裡的已接近仙界,空氣,有仙道氣息流轉。
難怪,超然界衆修的修爲能如此突飛猛進,與這裡一片天地環境,便有很大關係。
據說,超然界由一千塊大大小小的星辰浮陸組成。
而最心的一處,叫超然星辰。
最強大的勢力,也都集在那裡。
葉輕雪的家族,也在超然星辰。
江寂塵跟着葉輕雪的寶船戰舟,一起降落在超然星辰。
這一顆星辰,靈氣太過濃郁了,真的是得天獨厚。
“凌塵公子,我們直接降落在超然星辰的都城,超然古城吧!”
這時候,葉輕雪開口說道。
江寂塵點點頭,表示可以。
很快,他們的寶船戰舟浮在超然古城邊的空,然後,葉輕雪收起了寶船戰舟,他們飄然落在超然古城邊。
往前,是超然古城的大門。
遠遠看去,如同一座仙城般,雄渾無邊。
“凌塵公子,你,你要不改變一下容貌吧,我怕被端家之人認出你來!”
葉輕雪擔憂地傳音提醒道。
最終,江寂塵點點頭,稍稍改變了一下容貌,正是,以前他裝成凌塵的樣子。
然後,他才隨葉輕雪走進超然古城。
“號外,號外,最新消息,聶空公子正在征戰六道界第八重天,以此作爲獻給師語心小姐的訂婚禮物。”
驀然,一道吆喝聲音響起。
這是一名賣消息的販子,在古城大街吆喝,路過的衆修,皆可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