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馨驚喘,一下子揚手打落了他的手。
“你既然知道我是凌少堂的女人,還敢這般說話?”她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搬出凌少堂。
KANVE邪氣地一笑:“你認爲他會因爲一個女人跟我動怒嗎?他身邊的女人比起我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雖然他嘴巴上這麼說,但心裡卻沒有底,因爲祁馨能代表淩氏競標世界工程,可見這個女人在凌少堂心中的地位。
但是,他還是要賭一把,因爲,這個女人,實在令他很着『迷』。
祁馨已經完全驚呆了,爲他剛剛的那番話,同時也爲他好像很瞭解凌少堂。
KANVE趁着祁馨正處於震驚的空擋,將項鍊帶在了祁馨的柔頸之上,手下柔軟的感覺令他有些難以自持。
“你現在拒絕我沒有關係,但——我一定要得到你!”
KANVE半眯的眼神,看不出是真是假,邪氣一笑,接下來的話卻震撼了懷中的女人:
“還有,我要你牢牢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龔、季、颺!”
說完,哈哈大笑走出展廳。
祁馨的身子猛地一陣,她驚駭地看着消失在展廳中的那個男人——
難怪她覺得這個人很眼熟!
龔季颺!
龔氏國際財閥總裁——龔季颺!
Lender——薰衣草,這種花語爲“等待愛情”的紫『色』小花,不知『迷』倒了多少人。
一輛奢華的越野車穿山越野,翻過白『色』石灰岩即使是夏天看起來也像是白雪皚皚的馮杜山穿過大片大片金『色』的向日葵園,終^H小說?都市小說於停在了一片紫霞蒸騰的土地。
祁馨還沒等車挺穩,便焦急地打開車門,朝那片紫『色』的海洋奔了過去。
“馨兒——”凌少堂從駕駛室中連忙跳了下來,臉上的表情陡然變得慍怒,他大聲朝祁馨吼道。
祁馨嚇了一跳,怯怯地回頭看着凌少堂。
不遠處的偉岸男子看見她這般憐人的神情,心底不禁一軟,朝她伸過手,沉穩地命令道:“過來!”
祁馨嘟着嘴回到凌少堂的身邊。
大手陡然收緊,語氣低啞而充滿憐愛地說道:“剛剛車子沒有挺穩就跳下來,你不知道有多危險嗎?”
如菊般的笑漾在祁馨的脣邊,她伸手手臂,將凌少堂的頭勾下,踮起腳尖,嬌柔的脣吻上他桀驁不馴的脣邊。
熟悉的男『性』氣息令她很安心,尤其是在這樣美麗和了浪漫的地方,令她更加深深沉醉。
“堂——不要生氣啦!下次不敢了!”
祁馨清澈如空山泉水般的眸子閃過狡黠的光芒,她仰着頭,小手撫平他微蹙的眉頭。
凌少堂低低的笑着,他雙手在她的腰間落下熾熱的氣息,俯下身,將額頭抵住她的額頭:“狡猾的小東西!”
祁馨柔柔的笑着。
他伸手拉她朝那片夢幻般的紫『色』花田走去,高大挺拔的身軀與她的柔弱嬌小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紫『色』的海洋中顯得更外般配。
“堂,這裡好美啊!你認爲呢?”祁馨由衷地讚歎着,眼中滿滿都是驚豔。
如此純粹的紫『色』在高高低低的田園裡綻開,在夏日的風中打開浪漫的符號,像那種最沉靜的思念,最甜蜜的惆悵,彷彿藏身於深愛者的心中卻永遠無法執子之手的那種溫暖而憂傷的感覺。
深沉的眸子漸漸逸上寵溺:“對,很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幽深的眸子始終沒有離開過祁馨因驚豔綻放的笑容。
難道這個小東西不知道,在他的心中,她是最美的嗎!
陽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種泛藍紫的金『色』光彩,空氣裡、祁馨與凌少堂的頭髮上,肌膚上滿滿的沾染了薰衣草的味道。
普羅旺斯的天空藍的通透明澈,空氣像新鮮的冰鎮檸檬水沁入肺裡,祁馨心底最深處如有清泉流過,直想歌嘯。
凌少堂看着在薰衣草田間那抹快樂的倩影,他的心中也揚着濃濃的喜悅,看來這次真是不錯的選擇,贏得了美人的歡心。
今天他將保鏢全都留在了酒店,因爲他知道祁馨這個丫頭並不喜歡被人四處跟着的感覺,再說,他也很想貪婪地享受兩人世界的時間。
“凌先生,您來了!我的酒莊已經爲您和這位美麗的小姐開放了!”
一個溫文爾雅的老者走到了凌少堂的身邊,『操』着濃濃的法語說,從他說話的語氣和神情上看,他是一個充滿風趣和浪漫的人。
凌少堂朝着老者微微一笑,同樣用標準的法語說道:“Jean老人,好久沒見,你的身體還是這麼好啊!”
Jean老人哈哈大笑,緊接着,他看了看祁馨,對凌少堂說道:“看來今天我的酒莊不會像往年那樣寂寞了,很難得,你能帶着女孩子過來啊!”
“堂——”
祁馨看見凌少堂在跟一個老者談話,很是好奇,蹦蹦跳跳地跑到凌少堂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