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信心滿滿地做好準備的時候,劉奕卻只說了三個字“扎馬步!”
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想到劉奕居然會讓他們練這種最基礎的東西。不過雖說是基礎的東西,但是也是十分累人的。在部隊裡,只有服從,所以所有人都開始紮起馬步來了。
杜天澤看到劉奕的方式,也不由地讚歎道“好小子,真有一套,居然讓他們扎馬步,看來是夠磨練他們的耐心和耐力了。我就不在這打擾你們了,好好訓練吧,我先走了。”
劉奕衝着杜天澤笑了笑,送走了杜天澤,然後回來繼續帶着精英隊的28名成員扎馬步。
這精英隊的隊員雖然說實力不俗,可是扎馬步畢竟也是個累人的活,要是沒有點底子的正常人,能扎個一兩分鐘就不錯了,而現在精英隊的隊員已經大約蹲了半小時左右了。有幾個隊員的臉頰上已經微微滲出了汗水,不過誰都沒有說什麼,因爲誰都不甘心示弱,誰都想證明自己比別人強,所以每個人都在心底憋了一口氣。
又過了半小時,有少數人已經雙腿微微顫抖了,劉奕知道他們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了,但是這次訓練的目的就是挑戰極限,超越極限,只有突破自己的限制,才能取得更高的成績。
又堅持了半小時,終於有人雙腿不住地打顫,蹲馬步的身形也不大穩了,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只聽“撲通”一聲,一名隊員撐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這名隊員顯得相當尷尬,又馬上站起來,繼續蹲起馬步來,晃晃悠悠的,也不標準了。話說這人爲啥都不行了還要蹲呢?你想想,大家都沒示弱,都堅持着,就你自己放棄了,你好意思麼?
劉奕也看出來這名隊員早已體力透支了,走到他身邊拉着他說道“行了,你已經表現的很不錯了,再這麼下去,接下來的訓練你就不行了,先休息會吧。”
那名隊員誠惶誠恐地看着劉奕“對不起,劉教官,我還行的,拜託你再給我次機會吧,我繼續扎馬步。”顯然是以爲劉奕肯定不會把他列爲那九個名單當中了。
劉奕微笑着看向這名隊員“別緊張,我又不吃了你,每個人的能力都有所不同,體質也不同,你可能也有你的長處,我不會就因爲這個而不給你機會的。”
那名隊員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一邊休息起來。劉奕對着大家說道“兄弟們,每個人的能力都有限,大家現在要的是突破極限,不是累垮身體,只要比你們過去強,那就是進步。沒必要累的虛脫了,我會一一記下你們堅持的時間,對你們的情況有着更強的瞭解,所以希望你們不要有太大壓力。”
三個多小時過去了,太陽已經毒辣得刺人了,好多人都已經放棄了蹲馬步,跟劉奕申請去一旁休息,劉奕瞅了瞅這些人中,只有三個人還堅持着,一個是路虎,一個是於亮,還有一個是不知名的青年。
劉奕對這個不知名的年輕人很是讚賞。路虎是歷年來的冠軍,當然只是說的北海一個軍區而已。於亮也算是畢海之下的一號人物,所以他的實力,劉奕也是瞭解的。不過對於這個年輕人,劉奕還真心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於是劉奕暗暗記下了這個年輕人,想着等一會問路虎。
這時候,於亮也堅持不住,敗下陣來,可是這個年輕人和路虎依舊在堅持。劉奕想了一下,一羣實力不均勻的人不能用一樣的要求來對待,也不應該用一樣的方式來對待,再這麼下去也沒有意義,就直接喊停。
路虎其實紮了這麼長時間的馬步,也累得要死,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直接就把上身的迷彩背心扒了下來,露出結實的胸肌和八塊腹肌,在汗水和陽光的映襯下,顯得虎虎生威。
劉奕拿了瓶礦泉水,扔給路虎,然後給路虎使了個眼色,路虎知道劉奕這是想找自己單獨說話,就跟着劉奕朝一邊走去。
兩人走遠了之後,劉奕開始問道“那個和你一起堅持到最後的年輕人叫什麼?我看他的樣子很是有前途,小夥子有一股子拼勁,實力也不俗,恐怕會和你不相伯仲吧。”
路虎笑嘻嘻地說道“我早就猜出你會對他感興趣了,這小子,也是個武者,雖然沒有我強,但是也不差了,是離階前期,和我只差一層。”
劉奕一聽就怔住了,“你是說他也是個武者?他也有內力?”
路虎點着頭“嗯,這個人叫東傑,纔剛來部隊三年,他剛來的時候就挺扎眼的。因爲剛入伍的新兵多數都會嫌這裡苦,嫌訓練累,可是他跟個沒事人一樣,高強度的訓練也跟玩似的,我就開始注意他了。”
劉奕示意路虎繼續說下去,路虎接着又說道“在一次對練演習中,我故意要和他做對手,然後從中發現了他居然也有內力,他對於我有內力也很吃驚,於是我就仔細地和他交談了一番。後來得知他是一個小門派的人,修煉也有些年頭了,出了門派後,不知道找什麼工作,就來部隊混了。”
劉奕心裡暗自忖度了一下,這個東傑的實力也很厲害啊,但是不知道這個人的人品怎麼樣,於是又問道路虎“這個東傑的爲人怎麼樣啊?性格什麼的情況你應該瞭解吧。”
“這小子平時雖然看似有點冷酷,但是對待兄弟們都挺仗義的。記得上次隊伍裡有人家裡有急事,到處借錢借不到,他一出手就是5W,連眼都不帶眨的,我們還以爲他挺有錢的呢,誰知道他是把自己的積蓄全都拿出來了。你說說,這樣的人還不算仗義麼?”
劉奕點着頭贊同地說道“的確如此,這人是夠仗義的。看樣子他可以和咱們一起去參加軍區比武大賽,現在就暫時確定你,我和東傑三個人,還有七個名額,在接下來的過程中,我們再慢慢挑選。”
兩人各自點着一根菸,抽完之後又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