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解釋一下寵兒是什麼麼?”米瑞擡起頭冷冷的看着葉子墨,這樣的人究竟吧女人的當成是什麼,人以宣泄的工具,還是養着的小狗。
米瑞冷淡的眼神使得葉子墨心裡很不舒服,他不喜歡她這種懷疑和冷淡的眼神,對他這麼疏遠他要她來做什麼。
“就是我最喜歡的女人。”葉子墨伸手將米瑞勾進自己的懷中,曖昧的看着她毫無波瀾的眼眸,即使是這樣親密的接觸,米瑞還是沒有一點變化,該是什麼樣的冰冷還是什麼樣的冰冷,葉子墨有些惱怒了,這個丫頭囂張的過頭了。
“你剛剛纔說我還不是女人,怎麼我這回又成了女人了。”米瑞冷漠的聲音,把葉子墨逗樂了,這個丫頭怎麼說從小都混夜店的吧,怎麼思想會是這麼的單純啊。
“算了,反正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我會吩咐廚房做些東西,你吃一點,你剛剛吃的那種垃圾食品眼中的影響你的身心健康。”葉子墨一本正經的對米瑞說道。
“知道了。”米瑞點點頭,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站到離葉子墨比較遠的地方,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這個男人精神有問題,才見過幾次面她居然成了他最喜歡的女人,說出去別人都會笑掉大牙,濫情的男人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手上。
米瑞從自己的懷抱裡出去,葉子墨心裡忽然空空的,這種感覺就像當年子弦突然離開他一樣,眉頭深深地緊鎖着,目光冷冷的望着米瑞,她即使在自己的身邊,還是不容親近的冷漠,就連想靠近都需要考慮。
“這件事你還是要爭取讓我爸知道,看看他會不會殺了你。”米瑞轉身眉間的邪惡氣息就瀰漫了她的眼睛。
葉子墨瞬間就石化了,她這時存心要氣死米淳浩啊,不是說不讓別人知道嗎。
“你不是不不要讓別人知道嗎?”
“我爸可以是個例外,他是殺你,還是把我趕出來,我真有點好奇他怎麼選擇。”米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這是嗜血的笑啊,葉子墨知道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他不會消停了。
“你到底知不道我的女人是幹什麼的?”葉子墨走近一步,妖嬈的眼眸隱藏着絕對的情慾,先是她的臉然後纔是她的身體,她身上的每一處他都覬覦,現在她想逃都沒有機會了。
米瑞還是擺出衣服不屑一顧的樣子,面無表情“不就是待在你身邊嗎,還能幹什麼,那不成還是上班嗎?”
葉子莫徹底樂了,今天不好好逗逗你,都覺得過意不去了,大手輕輕的一推,米瑞便倒向了身後的大牀,緊接着葉子墨就欺上身將身軀嬌小的她壓在身下。
米瑞一時間慌了,他這是要幹什麼,眼中的驚慌已經替代了她的冷漠,她努力的別開自己的臉不讓葉子莫看見她的表情,可是還是晚了,葉子莫緊緊地扣住她的臉,對準她的脣吻下去,米瑞瞬間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最明顯的感覺就是呼吸好像不是那麼順暢
了,肢體也僵硬了,葉子莫這樣一個重物壓在自己身上自己也確實沒有招架之力。
葉子莫覺得自己是迷上了她着甜甜的嘴,這一次他可是不只是要淺嘗輒止,輕輕的撬開她的貝齒,米瑞完全是被動的沒有反應,任由着葉子墨瘋狂的攻城略地,臉上漸漸的涌現出可疑的潮紅。
直到米瑞呼吸困難的時候,葉子墨才放過她,看着米瑞的嘴有紅又腫才滿意的笑了起來,他只吻過子弦一個女人,米瑞在他面前他就會意亂情迷的誤會成子弦在身邊,就連剛剛的吻,他差點都將她誤會成子弦了。
“現在懂了嗎?”葉子墨眼中佈滿戲謔的笑意,米瑞在半分鐘的發呆以後迅速的恢復了理智,這個男人已經是第二次這麼對她了,爲何自己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不是情侶之間纔會做的事情嗎。
“你瘋了是不是。”米瑞用力的把他從自己的牀上掀開,憤怒的瞪着他,這個男人未免也太狂妄了,真當她是溫順的小貓了是不是。
葉子墨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米瑞有這個反應是正常的。
“我只是在教你,我的女人應該做些什麼。”葉子墨慢條斯理的從牀上坐起來斜視着米瑞緋紅的臉。
“我要回家。”米瑞憤怒的對他吼完以後就房間的門口跑去,葉子墨冷笑一聲,大步上前抓住米瑞的手,一用力,米瑞就被甩了回來,若不是常常練習跆拳道,她肯定會摔倒在地上的。
米瑞所有的理智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是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隨便了,隨隨便便的答應一個男人的無理要求,然後隨隨便便的跟着這個男人回家,她這是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
“回家?”冷峻的眼眸閃過一絲冷意,都已經進了狼窩了,還想反悔,是不是太遲了。
“我不想做你的什麼破女人,我現在要回家。”米瑞是個蠻橫不講理的人,她要發脾氣,還是很可怕的。
“都已經進來了,你覺得你現在回得去?”葉子墨早就知道米瑞回來這麼一出,做事反覆無常的性格他可是調查的清清楚楚。
“哼,你以爲,你困的住我?”米瑞不屑的冷笑,長這麼大還沒有誰可以把她管的下來,一個區區葉子墨在她眼裡算什麼,什麼都不是。
“是,我是困不住你,但是明天的新聞報紙將全是你的新聞,米家的二小姐淪爲了我的情人,不光是你,就連米家也會受到牽連,你看看你多麼大的的影響力,能夠把那麼多人殃及到。”葉子墨優雅的環胸而抱,目光冷冷的流連在她因爲生氣而變得激動的臉上。
米瑞聽到這個晴空霹靂的消息,一時間慌忙的找不到自己能夠站起來的力量,如果真的是那樣,她還是什麼,什麼也不是,一個什麼也不是的私生女,別人口中的賤女人,哈,她此時才覺得自己的天真,她總是自以爲是的聰明,對這個社會毫無認知的她還不是輕易的被人給騙了。
死一般的寂靜,米瑞沒有了理智,也沒有了靈魂,她怔怔的站着,眼睛裡看不見有關一切的情感。
之後就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她的內心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一個渴望,將來的某一天會有人把她當做寶貝一樣的愛,她以後的男人要麼比她聰明,要麼比她強壯,否則憑什麼征服她,那是她心裡最深處斷斷續續的聲音,原來是這樣,她現在遇到了,卻不是以妻子愛人的身份,而是一個人見人罵被所有人唾棄的情人的身份,這輩子她已經不剩下什麼了,身敗名裂是什麼樣的感覺她連想都不敢想,那一定是生不如死的,自己原是這樣的脆弱不堪。
葉子墨不知道原來失控的米瑞還會有這樣的一面,沒有殘忍的冰冷,沒有邪惡的笑容,那是落寞,是無助,是害怕,也是脆弱,不知怎麼的,心好像被硬生生的挖去一角,疼痛蔓延了整個心臟。
慢慢的蹲下身,寬厚的手掌輕輕地覆在她的後背上“只要你聽話,你害怕的一切都將不會發生。”葉子墨這一句像是承諾,也像是諷刺。
米瑞木訥的點點頭,然後腦子一片空白,忘記了所有,葉子墨眼中的冰冷退去,她脆弱的樣子像極了子弦,沒有他在身邊子弦脆弱的時候有誰會去陪她,會借給她一個肩膀安慰她不要難過。
“別難過。”突然聲音就變的暖暖的,他的眼睛失去了方向,陷入一片迷茫。
米瑞不知道葉子墨怎麼走的,什麼時候走的,她用二十年的時間來累積的堅硬的鎧甲和精緻的僞裝,在葉子墨面前轟然崩塌了,他是第一個看到她脆弱的人,也是第一個將她的一切粉碎的人,除去了這些,她只是一具軀殼。
時間慢慢地無聲的走過,米瑞始終蹲坐在地上,不理會任何一個進來送食物的傭人,她的眼眸的寒氣幾乎要冰凍了所有的一切,所以傭人都挺害怕的,米瑞自己也不知道腦袋空白的自己在想些什麼,她其實什麼也沒有想,就只是這麼坐着,心裡很難受,但那又不是痛。
腦海裡猛地掠過剛剛算認識的楚亦桐,那個男人真的很讓人容易記住,特別是她這麼不愛笑人,遇見了那麼大膽,又對她肆無忌憚開玩笑的人,心情好像瞬時就晴空萬里了一般。
比起葉子墨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她對楚亦桐的好感更加多一些,一個喜歡笑的人,一般都分爲兩種,一種是真的喜歡笑,那種人帶給人溫暖和快樂,另外一種就是掩飾着自己的一切悲傷微笑,同樣帶給人快樂,但是這種人更加容易被人忽視或者深深地記得。
葉子墨回來時,聽到了傭人的話,眼眸深深地一沉,大步的回到房間,還是他離開時候的姿勢,一點都沒有變,葉子墨心中頓時就惱火了,上前就拎起蹲坐在地上的米瑞。
米瑞厭煩的看了一眼葉子墨“我又沒有逃走,你這是幹什麼。”她的冰冷重重的打擊了好心情的葉子墨,這個丫頭恢復能力這麼好,根本就是金剛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