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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什麼呢?”錦言不解道。

“當然是勸他多出去走走,爲娘再讓他帶上你,所謂日久生情,非離雖然多情,卻也重情,你常日的陪着他,和他一起相處的時間越多,他便越發捨不得辜負你,這樣一來,久而久之,他就離不開你了。”

“離不開我啊——”錦言拖長了尾音,忽而便又苦惱道,“可是爹爹從小便教我爲人妻之道,他說,男人自有一番事業開拓,當妻子的,不能給丈夫多添麻煩,而是當好賢內助,將家裡的事打理妥當,讓夫君省心,這樣的妻子纔是好妻子。道是夫人爲何讓我勸非離出去走走呢?他手下有整個鬼王府需要管理,我若是老央求他帶我出去,豈不是干擾了他的正事?雖說日久生情,可是,日久也會厭情,他成日與我一起,只怕會膩煩。雖然我也希望他能留情在我身上,可是男人三妻四妾本來就很正常,爹爹說了,當妻子要大度,就像我爹,我爹爹疼老婆是在京城出了名的,可是,他還不是一樣娶了好幾房妾室,生了一大堆女兒,所以,夫人說的這些,我只怕是做不到。”

李念孃的臉色,當即便有些沉了下去,她盯着錦言看了會兒,忽然道:“你是不是還在記恨着當日我塞你入石洞的事?所以纔不肯幫我,也不願意喊我娘?”

錦言連連搖頭,爲難道:“我不喊娘,是因爲夫人你……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就跟姐姐一樣,讓喊娘,實在是有些喊不出口,至於石洞的事,錦言如何敢記仇,且不說你是長輩,你身爲婆婆,媳婦初進門,立個規矩理所應當,錦言又怎麼會記仇?”

李念娘總算是聽出來了,眼前這女子,根本就不是好糊弄的,她話語轉來轉去,明顯是在跟自己兜圈子,她隨即便伸出手來,看向五指上鮮紅如血的蔻丹,摸了摸指尖才道:“你入鬼王府應該也有十來天了吧?相比也聽說過我的爲人?”

何止是聽過?錦言心想,都說這女人是千年老妖精,別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多少歲不說,做起事來,向來心狠手辣。她尤其懼怕秦非離找女人,據說但凡他對哪個女人好幾分,李念娘都會賜她一杯“入門酒”,從此讓那人飽受食蠱的折磨,一輩子也別想離開鬼王府,等同於鬼王府的棋子,活生生的活死人。

而那日,那兩名婢女賜給她的就是這個,只是她沒喝,雖然被推入石洞,但好在秦非離及時趕到,這才使得她安然無恙。

錦言想到這裡,便笑了起來看她:“自然是聽過,都說夫人貌美如花,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李念娘聞言,伸出手來,託了託雲鬢,隨即道:“彼此彼此,你的面貌也絲毫不遜色,甚至比我更多了幾分靈氣,難怪非離會看上你。”

錦言輕輕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錦言不過是容貌盡毀之人罷了,哪裡能和夫人相提並論?”

李念娘又看向她,並且是極深的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容貌盡毀的,何止你一人?”不過她卻沒繼續往下說,而是突然轉移話題道,“聽沒聽過食蠱?”

錦言看着她脣邊那絲意味不明的笑,心裡忽而便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略有所聞。”

李念娘一笑,隨即托起她的手指道:“其實種入食蠱的方法千百種,並不僅僅只有喝酒一種法子。技術高超的種蠱者,能不動聲色將蠱蟲推入人的身體,有時候,只是與被種植着說幾句話,有時候,則是偷偷將蠱蟲放入被種植者吃的喝的裡面,更有甚者,是隻是翩然從你身側走過,或者是碰了你一小下,那蠱蟲,其實已經植入你的體內。”

她說着這些話的同時,始終看着錦言,錦言只覺渾身一陣發毛,而她的手指偏生還在她的掌心遊移,急忙抽出手來。她這是什麼意思?想要威脅她,讓她知道厲害就範?威逼利誘麼?那她的目的是什麼?聽她前前後後透露出的信息,敢情,她是想掌管鬼王府?

錦言頓時心頭一凜,只覺這女人的心思真不是一般大,連兒子的家業也要奪取,也忒狠心了些。她心中默然半響,擡起頭來,李念娘已經換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身前,卻又胸有成竹般,似乎是預料着她一定會就範。可是錦言卻搖了搖頭道:“夫人說的這些,我都不懂,故而也不想懂,我既然嫁給了非離,便是他的妻子,理應協助他,幫襯他。不做他不喜歡的事情,也不做他不知道的事情,夫妻之間,唯有信任,才能患難與共,榮華同享。夫人昔日曾是先帝寵妃,能使後宮三千佳麗形同虛設的榮寵,想來,夫人比我更知道爲妻之道。”

李念孃的臉色終究是掛不住了。她黑了臉,再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你當真不同意?”

錦言手裡有秦非離給的匕首和骷髏玉佩,心頭底氣十足,搖頭道:“請恕錦言無能爲力。”

李念孃的臉色再一次變了,這回半點笑意也沒有,她冷眼看着錦言,眸色忽然就狠厲起來,“你聽了我的秘密,知道了我的心思,既然不能爲我所用,那便留不得你了,因爲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怪就怪,你不識分寸!”

她說罷,忽然就伸手朝着錦言襲來,錦言幾乎是立刻便看到了她從袖中飛射而出的斷箭,半筷子長而已,非常短小,卻速度飛快,直射向她面門。

錦言實在沒料到李念娘居然這等猖狂。她好歹是和秦非離一同前來,卻在她的宮中出了事,秦非離怎麼可能不問責?還是說,她根本就不怕秦非離問責,因爲兒子不可能殺了自己的孃親?

她本來是準備好了萬全的應對之策,她甚至已經伸手探入懷中,要去摸那短而鋒利的匕首,但她不是習武之人,動作不夠敏捷,自然是鬥不過李念娘,就在這緊要關頭,錦言都以爲自己是要中箭的時刻,忽然只聽“叮”的一聲,大殿中央忽而飛出一柄寒劍出來,將那暗器打落,隨即一個黑衣男子,穩穩的落在大殿中央,朝着尚在驚愕中的李念娘,單腿跪地叩拜道:“屬下多有得罪,但鬼帝吩咐屬下保護鬼後安全,不容許她受到任何人傷害,所以夫人,得罪了!”

“看來他果然是早有防備!”李念娘眯起眼來,冷哼了一聲,看向秦軒道,“既然他防着我,便休怪我無情了,今日這女人,你讓我殺,我也得殺,不讓我殺,我更要殺,你放心,不會有人來救你們,因爲非離眼下有更讓他焦頭爛額的事,他絕對顧不上你們!就算往後他知道了,但他向來孝順,絕不會弒母,所以今日,你們在劫難逃了!”

她說完,便朝空氣揮了揮手,立刻有二十來個黑衣人落在大殿中央,將二人團團圍住。她隨即道:“不留活口!”

一個個的黑衣人迅速揮劍而來,秦軒倒是從容不迫,即便面對這麼多人,依舊不急不慢,沉着應對。他讓錦言跟在自己後頭,不能走遠,錦言抓緊了手中匕首,只要有人傷害到她,她必然不會手下留情!

不得不說,這些黑衣人的武功確實很高,不多時,秦軒身上便掛了彩。錦言是見識過秦軒的武功的,當日狩獵之時,那麼多刺客,他都能應付得來,可是現在,這纔沒多少功夫,他便掛了彩,可想而知,這羣人的武功之利害!更爲妨礙的是,這一回,他同樣要保護自己,如果說只有他一人來應對這羣黑衣人,或許不相伯仲,但是現在,因爲一面要迎接敵人的攻擊,一面又要護着自己,他難免分心,所以便有些力所不能及了。

很快,這羣人便抓住了他的弱點,使勁攻擊錦言,錦言只覺握着匕首揮得手臂都發麻了,有一個黑衣人,分明是拿劍來劈她,錦言下意識用匕首去抵擋,那人的劍鋒一碰到匕首,居然“咔嚓”一聲,從末梢斷了,錦言雖然知道那匕首削鐵如泥,卻不知道竟真的這麼厲害。

秦軒見此,眉目一喜道:“鬼後小心,這羣人是夫人身邊的死士,只聽命與夫人,向來心狠手辣,雖然匕首削鐵如泥,但夫人若能避過,儘量避免,不然,萬一受了傷,屬下不好向王爺交代。”

錦言點了點頭,又怕他聽不到,大聲道:“你放心,我會保全好自己的!”

她說罷,便從懷中掏出無數藥粉,大叫了一聲“閉氣!”同時用盡全力灑向攻擊而來的人。

因爲那羣人猛力攻擊她,全部聚集在她的面前,所以這一下子下去,竟然就放倒了兩人,錦言歡喜得厲害,便又拆了一包,緊緊捏在手心。不過這羣死士也不是吃素的,見有人中招後,便不再向錦言靠近,轉而又去攻擊秦軒去了。

這樣一來,秦軒對付起來,便又容易了許多。

地下石室的壞處就在於,隔音效果太好,不管裡面如何廝殺搏鬥,外面若不仔細,定然是聽不到聲響的,而且李念娘這麼狡猾,想來門口的守衛應該都撤了去。

錦言本來想要拿出那塊骷髏玉佩看有沒有效果,但隨即又想到,秦軒說過,這些是李念孃的死士,既然是她的死士自然是不會聽自己的,尤其是,她若是拿出骷髏玉佩,被這羣人奪了去,豈不是就可以霸佔鬼王府了?

一想到她甚至可以號令所有人殺掉秦非離,錦言便堅決不會將那玉佩拿出來!

時間越長,秦軒便越力竭,而那羣黑衣人倒似力氣不斷,錦言想到這樣下去根本就不是辦法,非死在這裡不可,她腦中急速運轉,忽而便看向手裡的匕首。

秦非離說過,這把匕首裡面有煙火訊號,而見匕首如見他本人,那這煙火訊號在這裡放的話,會不會讓外面的人聽到?進來救她們?

雖然說,這樣想着都覺得幾分不可能,但是,眼下兩人都快要挺不住了,若不試一試,就更加沒希望了!

錦言果斷的擰開手柄,一把捏住縫隙裡的那根細線,然後對着虛空便猛的拉開!幾乎是同時的,那縫隙一陣青煙之後,忽而便射出一個東西,“轟隆”一聲打在門口的牆上,而與此同時,那石門竟也跟着震動起來。

錦言見此情形,頓時大喜,秦軒意料不到,她手裡居然會有這樣的東西。匕首向來是爲秦非離貼身之物,他是不知道其中妙處的。而與此同時,那羣黑衣人紛紛是面色一變,李念娘也變了臉色,一杯子砸在地上,怒道:“都是一羣廢物,還不快撤!”

那羣人隨即便消失在夜空中,而她也立刻奔向後殿,恰在這時,石門大開,從外頭涌入大批黑衣人,其中二人同當初錦言見過的魎鬼一樣裝扮,看到錦言手裡的匕首,立刻跪地大呼:“屬下們來遲,讓鬼後受驚了!”

錦言點了點頭,秦軒上前一步道:“這件事暫時不要通知鬼帝,你們命人將這裡圍住,不允許任何人出入,待鬼帝歸來,交由鬼帝親自處理。”

錦言聽他這麼說,也點了點頭,這樣無疑是最好的辦法,畢竟裡面的人,是秦非離的母親。

兩人好不容易出來,秦軒重新隱入暗處,而錦言回到房間,想起李念娘所說,秦非離有事脫不開身,便找了幾個婢女追問情況,卻沒有一人知道。錦言忽而想起什麼,對着房間內的虛空問道:“秦軒,你知道鬼帝有什麼事去了嗎?”

她其實並不知道秦軒到底在不在房間內,但她想起秦非離所說的四大護法,便覺得秦軒應該也是以同樣的姿態處於暗處。果然,她問出話後,虛空內很快便傳來秦軒沉穩的聲音:“自上月狩獵之後,皇上便着力於剿滅殺手門。昨日皇上突然得了消息,知道了殺手門的藏身地,便命人圍剿,殺手門與鬼王府,雖然井水不犯河水,但鬼帝與殺手門當初有約定,至於具體爲什麼而有約定,原因屬下不能說,只知道這件事情非常重要,鬼王府必須護住殺手門的安全,否則,鬼王府將連同受到牽連。”

原來是這樣!

殺手門麼?那是狩獵時的一批刺客?錦言忽然便想起,當初狩獵林中時,秦非離明明受傷卻不搬救兵,就彷彿故意假戲真做一樣,當知道事情真相,知曉他完全是有脫身的法子之後,錦言便懷疑他與殺手門有關聯,只不過,卻並沒有聯想太多,現在這般看來,只怕,是關係匪淺啊!

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她自然是出了一身汗。錦言絲毫不擔心秦非離解決不了鬼王府的事情,畢竟他身爲鬼王谷一府之帝,不可能這麼弱,一點小小的問題都解決不了,不然,他也不會活到現在!

她遂心安理得的洗了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不過洗澡之前,她還不忘吩咐秦軒:“秦軒,你若是在房間內就出去,我不喜歡洗澡的時候有人!”

彼時的秦軒正在石室的樑上閉目養神,身爲貼身護衛,偶爾也兼職護法的職,他早學會哪些該聽,哪些不該聽,比如現在,錦言洗澡,他自然是不會聽的,更加不會看,可是錦言居然堂而皇之的就將這件頗爲隱秘的事說了出來,他一時驚嚇得差點從房樑上掉了下來,好在是定力極高,他手一揮,便飛身出了石室,就恍如,石室只是被風吹了一個縫而已,他便已消失不見。

錦言聽到石門的響聲,知道他一定是出去了,隨即又道:“不過,秦軒,你別走遠了,你走遠了,我不放心。”

錦言叮囑完之後,這才滿意的入水開始洗澡。

彼時正是午時,錦言用過午膳後便小睡了片刻,秦非離依舊沒有回來,到了晚上,也還是沒回,錦言本來在等他,可到底是抵制不住睡意,緩緩睡着了,直到半夜醒來,她感覺到腰上一隻溫熱大手,還有後背堅硬如火的胸膛,她這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便輕輕嘆了口氣。

她以爲秦非離已經睡着了,因爲畢竟她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上的牀。所以,便想着,他這會兒應該是睡着了的。卻沒想到,她才嘆氣了一聲,身後的人便動了一下,貼了上來,同時扳過她的身體,輕道:“我吵醒你了?”

錦言搖了搖頭,又想到黑暗中他根本看不見,隨即輕微的哼了一聲:“不是。”

秦非離湊近了幾分,錦言感覺到額上一熱,是他的呼吸,隨即又是一個輕吻。她沒動,秦非離已經將她納入懷中道:“今天有沒有嚇到?”

錦言撇了撇嘴道:“你還說,我都跟你說了,你有一個時刻要我命的孃親,你還說你會保護我,看吧,這才第一次見面呢,我就又一次九死一生了!要不是因爲有秦軒在,你現在抱着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黑暗中,秦非離看不清神色,錦言聽到他低嘆一聲,隨即更緊的將她擁入懷中道:“往後,我不再讓你單獨跟母親見面了,另外明天起,我撥兩大護法給你,以後,他們就負責保護你的安全,至於母親,你多多擔待,她原本的性格不是這樣的,只是受了寧太后的折磨,才變成今天這副模樣,她沒有安全感,所以才一直想要權利,以前我給了她一些人手,卻發覺,她盡做些不好的事,我只好收繳了她的權利,本以爲,這麼多年,她已經放下,卻沒想到,她的心思仍舊不改。”說到這裡,他又嘆息了一聲道,“我已經將她送到護國寺靜修了,你放心,往後都不會有人再打攪你,威脅你的性命。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錦言半響沒說話,雖然對他母親的處罰,未免太輕了些,但她卻能理解秦非離的心情,畢竟她是他的母親,生他養他,而且,李念孃的性格看上去也極爲古怪,就正如他所說,是當年受了折磨,有點太過極端的狀態,對於一個老人,又是自己婆婆,還有些瘋癲狀態的人,她自然是不好太過去計較,即便這人曾幾次三番要她的性命。

秦非離見她不說話,以爲她生氣了,便伸出手來,捧住她的臉,在她脣上親了下道:“我知道你肯定覺得我偏心,但身爲兒子,這是我唯一的辦法,而你,我唯有盡力補償,用我千百倍的好,來換我母親的傷害,可好?”

錦言原本就沒有生氣,聽他這麼一說,哼唧一聲道:“算你識趣,就不和你計較了。”

她說罷便要轉過身去,繼續睡,秦非離卻一下子抱住她的腰,不讓她脫身。他將她按入懷中,緊緊抱着,錦言甚至能聽到他胸膛的跳動聲,一下一下,沉穩有力,讓人心安。她便沒再動,任由他抱着,聞着他身上清冽的氣息,昏昏欲睡。

就在她睡得模模糊糊之間,忽然覺得脣上一陣溼熱,她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誰,只是用手推了推道:“別鬧……好睏!”

秦非離沒說話,卻忽而翻身將她置於身下,溫熱的指尖探入她的衣襟,直接就敷在她胸口。錦言身體一僵,睡意頓時去了大半。而秦非離慢條斯理動作的同時,俯下頭來,輕輕吻着她的脖子,聲聲低喚道:“錦言,你還要懲罰我到什麼時候?”

錦言原本是上半身麻着的,這會兒卻只覺全身都麻了。她沒回答,只是伸手再次推了推,秦非離沒動作,卻就是不肯起來,錦言氣結,因爲知道此刻還有護法藏在暗處,包括秦軒,她便不敢太大聲,壓低嗓音咬牙道:“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你騙人!”

秦非離只覺腦門一黑,原來自家娘子竟然還沒忘記這事兒。他長嘆一聲,脣便緩緩上移,準確無誤的要壓她的脣,錦言卻頭一偏,他的吻便落在她的臉上,而隨即,錦言不悅的聲音已經傳來,同時手上一重,是她咬牙切齒的聲音道:“秦!非!離!你往哪兒摸!”

錦言已經直接捉住他的手,毫不留情甩開,秦非離莫可奈何的從她身上翻身下來:好吧,他家娘子還不答應,說明他的努力還不夠。

第二天,是說好的要回秦王府的日子。

錦言本以爲會大肆準備一番,卻沒想到,竟一直等到了夜晚,然後秦非離直接將她帶入一間密室,同時轉動牆上四角夜明珠,頭頂的石面忽然就開了一個口子,秦非離抱着她飛身上去,竟然就是秦王府秦非離的書房。

錦言實在覺得匪夷所思,而那缺口處則是他書房休息室裡的牀榻。難怪那次,她親眼看到秦非離去的方向是書房,卻原來,這就是通往鬼王府的地方!

秦非離隨即告訴她,牀底下有個暗格,如果有一天,秦王府出了事,她可以從這個地方進入鬼王府,日後,他會將鬼王府詳細的各處出口都告訴她。

錦言雖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說秦王府會出事,但卻聽話的記了下來,有些事情,並不需要問清楚,正如,她始終還是不知道秦非離創立鬼王府的目的一般。她不是不想知道,只是等着秦非離完全告訴自己的一天。

兩人回到書房之中,秦非離按動機關,將牀榻合上,隨即走向一旁的輪椅坐下,回過頭來,對着錦言笑道:“得勞煩娘子了。”

錦言撇了撇嘴,目光有些發直的瞪了他的雙腿一眼,隨即上前來,將他往寢房方向推。

兩人許久沒回來,府內人也不知道兩人今晚回來,故而,此刻深夜,兩人也就沒有遇到什麼府中下人,很暢通無阻的來到寢房,錦言隨即關上門,走到秦非離面前,踢了他輪椅一下,有些鄙夷道:“好了,沒有人了,你自個兒上/牀睡吧,我可抱不起你。”

她自個兒說完,便踢掉鞋子睡到了裡側,秦非離微微一笑,並沒有真的站起身來,只是一個躍身,人已經穩穩落到牀榻之上。錦言見怪不怪,卻還是對他這種濫用武功的行爲表示了鄙視,瞪過一眼之後,便安然睡去。

一夜好眠。只不過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王府內卻炸開了窩。

錦言是被喧鬧聲吵醒的,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秦非離已經醒了,看到她睜眼,給了她一個早安吻後,便眨了眨眼睛道:“你還可以多睡會兒,眼下已經沒有人來打擾了。”

果然,秦非離說完這話沒多久,外面的喧鬧漸漸平息。她擡頭看了看窗外射入的陽光,懶洋洋的往他懷裡拱了拱,道:“剛剛是什麼,怎麼那麼吵?”

“明天就是除夕了,府內下人忙得團團轉,正擔心着我們沒回,可是卻沒想到我們竟然一聲不吭的就回來了,他們激動得不行,所以難免喧鬧了些,不過我已經讓他們都下去了,畢竟我們昨夜那麼晚回,自然是要有一個清醒的早上。”他說話的時候,手指穿過錦言三千青絲,慢條斯理的給她疏離着凌亂的頭髮。她的頭髮很亮,而且黑,還特別柔順,看起來如同絲綢一般,散落在她肩頭。秦非離看得賞心悅目,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她的肩膀,看她還是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兒,不由得詢問道:“還要再睡會兒嗎?”

錦言搖了搖頭,可隨即又縮了縮脖子,嘀咕了一聲“好冷。”

秦非離也跟着她一起,往下縮了縮,目光與她平視,“的確是好冷,昨天夜裡我們回來之後都下雪了,厚厚的一層。眼下走廊瓦上都是白茫茫一片。”

“真的?”錦言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剛剛的那絲懶意頃刻間消失無蹤,她“嚯”的一下便掀開被子,冷風吹得秦非離差點一個哆嗦,就見她已經穿着一身裡衣,光腳從牀上跳起來,飛奔下去穿衣服。

雖然地面上鋪了地毯,但到底是冬天,秦非離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唯有窩在牀上,看她迅速穿戴整齊。錦言穿戴好之後,忽而就摸上自己的臉,上前一步對着秦非離道:“我要不要把面具摘了?頂着這樣一張臉,會引人懷疑的。”

秦非離搖了搖頭,伸出手來,在她臉上撫了撫,隨即道:“我早就讓人散步了消息出去,我們之所以這麼晚回到京城就是爲了找這一張面具,所以,你日後,不管是到哪裡,都可以戴着它,雖然不是真的讓你的臉好起來,但是卻可以給我們一個緩衝的時間,我不喜歡別人看你是怪異的眼神,彷彿你真有多難看一樣。”他的手指隨即停留在她的脣上,點了點道,“我的女人,我要讓全世界知道,她是最美的。”

他溫柔起來的時候,柔情似水,一雙鳳眸深情專注,只覺將人chong到了骨子裡,溺得人心神盪漾。錦言忽而便上前一步,坐到他身側,整個人都窩進他懷裡。她身子軟軟的,身上淡淡的馨香撲入鼻尖,秦非離忍不住低下頭來吻住她的脣,這一回,錦言沒有拒絕。

難得她肯溫順,秦非離親起來便越發小心翼翼,視若珍寶般。他的吻緩慢從她的脣落到她的頸脖,然後往下……錦言迷失在這份柔情裡,直到胸口一涼,她倏爾便睜開眼,反應過來,一下子清醒。秦非離看她眸中的迷離緩慢散去,暗叫一聲不好,錦言卻已經飛快的退離他,並且攏緊了衣服,暗呸了他一口道:“見縫插針,無孔不入,色/胚!”

秦非離一時極爲哭笑不得,以手扶額,爲什麼別人夫妻親熱那麼容易,他想親熱一下就那麼難呢?錦言又對他做了個鬼臉,隨即跑出房間。

因爲伺候的人早就打發走,所以錦言便自己去打了熱水回來梳洗。外頭果然是下了厚厚的積雪,錦言想起下雪天的樂趣,也不管已經穿戴好的秦非離,收拾完自己之後,便快速奔了出去。

她從偏屋裡尋了一把鐵楸,將庭院裡的積雪堆成一處,高高壘起,做成雪人。那雪人有帽子有眼睛,還是短髮,看起來十分新鮮。秦非離從屋子裡出來,她拍拍手掌,雪人已經完成,大功告成!

許是這裡的動作驚擾了前院的人,大家紛紛趕來,看到地上的雪人,又看到一個陌生貌美的女子站在雪人旁邊,她膚色如白瓷,皚皚白雪之下,更加襯得她冰清玉潔,那張巴掌大的臉蛋上,鼻子臉頰都紅紅的,可這絲毫遮擋不住她的美,明眸皓齒下,一張櫻桃小口,大口喘着氣,殷紅的脣瓣在那片雪肌之上,愈發明媚動人。

而雪花分明還在紛揚下着,偌大的雪花揚揚灑灑的落在她的頭髮上,白色的大氅上,隨了她轉過來的動作,衆人只覺,驚鴻一瞥,已驚爲天人。

而她身後,秦非離一身白衣端坐於輪椅之上,白衣翩遷如謫仙,面貌俊美,鳳目邪肆,他的目光還停留在雪地中那女子身上,眉目含笑,溫柔繾綣,兩人站在一處的畫面,落在下人眼中,則令無數人豔羨驚歎不已。衆人正在猜測這女子身份時,忽然聽得一聲激動大叫,從人羣中傳來。

“小姐?”

那一聲大喊來自於下人堆裡,透着激動與興奮,甚至還有不可置信。雪地中央的女子隨即回過頭來,微微一笑,淺淺梨渦醉人,頃刻間,只覺冰雪皆容。那雙清澄似水的眸子,頓時彎了起來,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全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冷月,是我。”

她應了一聲,冷月當即一聲歡呼,一下子奔上前去抱住她,那女子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聽得人一陣心神盪漾,冷月好片刻功夫,纔想起要通知府中那些尚不知究竟何事的下人們道:“這是王妃,王妃恢復容貌了,還不見過王妃?”

頓時一大羣人,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了下來。傳言說將門雙姝,貌美無雙,堪稱京城第一美人,今日一得見,果然傳言不虛,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下人們紛紛興奮的要行禮,錦言忙伸出手來止住大家道:“這下雪天,地上都是雪,冷得慌,就莫要跪了!”

秦非離隨即也道:“明天就是除夕了,理應給大家放假,你們一不必拘束,這幾天也莫要跪了。有家人的回去探個親,過個歡歡鬧鬧的年,沒有家人的,就留在王府裡,王府同樣是你們的家。”

衆人一聽秦非離這麼說,紛紛歡呼起來,大呼“謝謝王爺”。秦非離微微勾脣,隨即找來管家,讓賬房給每個下人包上紅包分發下去,當做新年的壓歲錢。下人們有了銀子,還可以回家探親,不由得更是歡喜。

消息似乎在一/夜之間,就這麼傳開了。溫二小姐恢復容貌,貌若天仙,與秦王伉儷情深,恩愛非常,羨煞旁人。這樣的消息自然而然也飛快的傳入宮中。彼時溫歌吟正在喝茶,一聽這話,驚得連茶杯都打翻了。那滾燙的茶水落到手上,她也不覺得痛,只是一下子站起身來,面色又是發白又是泛青。

善童看她這般,不由得安慰道:“皇后娘娘,您別擔心,而今的二小姐已經是秦王妃,是皇上的弟妹,就算皇上對她存有非分之想,也早被太后打消了念頭,你看,秦王妃自上次收狩獵後也有兩個來月,皇上也從來沒有查探她的情況,就連她前些日子突然失蹤,皇上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怕是已經放下了。而且,就算二小姐恢復容貌,那也不一定能拼得過皇后娘娘。”

“而今皇后娘娘鳳服在身,舉手投足皆雍容華貴,是她一個殘王妃萬萬沒有的。她就算再美,也只不過是落魄的美人罷了,哪裡有皇后娘娘來得風光?”

她這樣一番勸說,溫歌吟的面色雖有緩和,卻並沒有完全好起來。她捏緊了拳頭,按在案上,嘆道:“皇上的心思,又有誰能懂?怕只怕,他只是習慣藏匿情感罷了。你不是不知道秦王的身份,皇上想除掉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只要國璽找不到,皇上便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鬆懈,若是有一天,皇上終於能除去了秦王,只怕,到時候的溫錦言到底能不能成爲皇上的女人,還不一定呢。”

“那……要不然……”善童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溫歌吟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行,本宮向爹爹發過毒誓,本宮不能那麼做。”

“那怎麼辦?”善童也急了,“我們兩次計劃都被人攪黃,眼下肯定是不能再用第三次了,既然毀壞不了她的名譽,又不能殺了她,難道就這樣任由她逍遙,成爲娘娘日後的威脅嗎?”

溫錦言聞言,氣急敗壞的一拍桌子, 站起身來道:“不可能!本宮絕對不會讓她騎到本宮頭上!本宮是這六宮之首,母儀天下的皇后,手握鳳印,既然有人威脅本宮的後位,那本宮只有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了!”

她的眸子忽而便迸發出狠毒之色,招手向一片靜候的善童道:“你過來,按本宮的吩咐去做。”

御書房

朱墨在奏摺上滴落一個大大的紅印,秦非墨回過神來的時候,皺起眉頭,極其無奈的看着手下的奏摺,這已經是他今天在聽到那個消息之後,批閱奏摺第三次失神了。他索性便硃筆一扔,高喚一聲“來人啊”,立刻便有宮人進來,正是張禮。

“皇上,有何吩咐?”張禮躬身詢問,小心翼翼。

秦非離看了一眼窗外,雪花揚揚灑灑.明明是十分不可多得的美景,他卻有些心煩意亂道:“擺駕御花園,朕要一賞寒梅!”

“是!”張禮答應一聲,立刻安排下去,很快御輦便備好,秦非墨大步出門,去了御花園。

御花園自然是別樣的美景,只是可惜雪下得太大,竟把那原本怒放的紅梅也遮了,秦非墨才坐了盞茶功夫不到,突然詢問道:“這會兒什麼時辰了?”

張禮看了一眼角落的漏刻,答道:“回皇上的話,巳時一刻了。”

秦非墨聽完之後,半響不語,許久之後,才又突然道:“張禮,你吩咐下去,今夜的除夕宴,命每名王爺的妃子表揚一個節目,由皇后開場,就說,這是禮部的意思,爲來年的北宇取得好兆頭。”

張禮實在不明白秦非墨爲何會突然有這樣的決定,可是隨即又想到了什麼不由得暗暗吃驚,擡起頭來看了秦非墨一眼,恰在此刻,秦非墨回頭看他,深不可測的視線,只看得張禮心頭一凜。他急忙低下頭去,應道:“老奴這就吩咐下去。”

他快速離開,囑咐了幾個小太監,消息很快便傳達到禮部。到了晚間,衆王進宮,聽到這個消息,一時間驚嚇得一衆王妃都紛紛變了臉。

雖說才藝表演並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她們一個個皆出自名門,自然都會些歌舞,琴棋書畫,只是,讓皇室人這般表演,倒是第一次。

不過轉瞬一向,這除夕宴,本來就是家宴,表演給自家的人看,又是每一位王妃都得表演,便又打消了顧慮。乃至開席之時,所有王妃皆接受了這一安排,紛紛想着自己該要表演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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