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允許!”
衆人順着聲音看去,而我卻不用,因爲這聲音我太熟悉了,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疾法,疾法從人羣中躍起,一個他自學的我卻沒見他使用過的[飛翔術]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
“天啊,真是沒靠任何道具飛起來了。”衆人心中都不由驚訝的想到。
疾法在靠近通道時,拿出兩隻奇怪的微微反光的小權杖,一隻扔向葉,另外一隻扔在空中,大聲的喊道:“[雷神降世]!”
平地一聲驚雷,衆人都被這巨大而且在這通道里不停迴響的聲音震得雙耳生痛,嗡嗡作響,其中只有少數人還能去看疾法在做什麼,其中當然有我。
擡起頭,只見通道頂上一片深藍色的光幕不斷閃現道道雷光,疾法手拿着其中一隻權杖不停的在空中揮舞,而另一支權杖彷彿有眼睛一樣,疾衝生命使者而去。生命使者正準備下殺手,卻被疾法嚇了一跳,擡頭一看頓時色變,連忙向後退回那隻容四、五人齊走的通道中,但還是沒躲過小權杖的追擊,小權杖穩穩插在生命使者身前。而另一邊,疾法的詠唱似乎完結了,粗如碗口的電柱幾十道直向生命使者邊的權杖電射過去。
我驚訝地張開口但感覺口乾舌燥,心裡想:疾法這傢伙還真是不出手不嚇死人啊,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招術了。
幾十道電柱擊在小權杖上,以環形向外散開,生命使者兩手向前一合,剛纔那防護網又出現在他身邊,電光圍繞着防護網不斷旋轉,形成一道詭異的景象。一個包着電光的圓球,圓球不斷減小,而電光卻不斷增加,從通道頂上不斷射下電柱,似乎不把這圓球擊碎誓不回。
在離電光最近的葉已經昏迷過去了,不過電光似乎自動繞過她,而疾法在天空中的身影已經開始顫抖,身體一上一下的來回晃動,我心裡頓時明悟,疾法支持不了多久,急忙看向生命使者。圓球已縮成一個人大小,幾乎可以看到生命使者本人,但卻怎麼也破不了。
就在這時,一支金黃色的箭矢突然出現在圓球上,以點破圓,金黃色箭矢就輕輕的一觸碰到圓球,圓球立即像玻璃一樣碎成片片,生命使者全身立即遭到所有電光雷柱的直擊,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被電得消失了。
衆人好不容易纔從耳朵嗡嗡響中恢復過來,舉目一望,都呆定住了。原本狹窄的小通道變成寬敞的比衆人來的通道還寬的一個圓型大坑。
我和武兵急忙跑了過去,看到葉抱着疾法在坑邊,兩人都是一動不動,我心裡一驚,不會出事了吧?這可是在遊戲裡啊。
走近一看,原來只是疾法昏過去了,葉卻是清醒的,不過葉卻只看着抱在懷中的疾法,彷彿其它接近的人都不存在似的。
我對身後的天舞說道:“舞,你派人照顧一下他們,相信疾法沒這麼快能恢復的,我們繼續前進,時間不多了,一旦超過時間限制,玩家們就會因精神極限而突破冰雪女王的限制而下線的。”
天舞一聽才明白我爲什麼這麼急的趕路,“那現在我們通過了多長?”
我苦笑道:“不知道!”
其實我心裡知道,這還只是生命試煉的第一關,後面還不知有什麼東西會遇到呢。
不再多說,天舞明白了時間緊迫,並且和落世等人商量後立即開始安排人手填補大坑,清出一條道路後衆人又風風火火向前趕。
這次我身邊只剩下武兵和晴雨兩個弟妹了,“武兵,晴雨,待會你們要小心,剛纔疾法的表現令我很疑惑,可能這個試煉有其它變故也說不定。”
兩人點點頭,齊聲說道:“哥,放心吧,我們兩人可不是軟腳蟹!”
我笑笑沒有再說話,可心裡總有些不太舒服的預感,卻不知道是什麼。
只行走了十多分鐘,就看到了下一個難題了。
在通道里竟然有一座古老的城堡,這讓衆人面面相覷,這次又是什麼東西?我站在天舞落世等人後面跟着來到古堡前,這時古堡的大門慢慢的展開,裡面走出和該隱有幾分相似的人,準確來說應該是吸血鬼,難道這次是要和吸血鬼戰鬥?
我悄悄問該隱認不認識眼前人,該隱回答說不知道,我仔細再觀察那吸血鬼,發覺他瘦弱得可以,身子似紙一樣薄,只要動兩根手指就能對付他。
落世看眼前人,不屑的說道:“這傢伙等我們來幹。”轉過頭對身後的前人仙說道:“軍師,你怎麼看?”
人仙摸了摸自己在遊戲裡本來就沒有的鬍鬚,說道:“會長,這城堡剛好位於我們通過的道路中間,而兩邊卻是封死的,可見要通過向前必須從這城堡中穿過,也就是說我們必須把眼前的難題清除,而對方似乎只是站在門口,卻不說話也不出來攻擊我們,我猜想這一難度可能需要我們用智而不是用力。”
我在後面聽到也心裡非常同意人仙的話,如果真的要打就不會派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吸血鬼來了。
最終衆人商量後,還是決定派人仙和夕夕兩人去商討,人仙肯定是做爲商討主力,而夕夕卻是保護人仙的,不過衆人都奇怪天舞怎麼派這麼一個人去,夕夕從來沒在人前戰鬥過,衆人也不知道夕夕這名舞娘有體特別之處。
人仙和夕夕來到吸血鬼前,吸血鬼蒼白的臉上微微一笑說道:“果然還是有聰明人啊,幸好你們沒攻過來,不然前面的陷阱足夠把你們全部人都陷進去。”說完挺有深意的看了看人仙,“相信你已經知道這關如何過了吧?我提出三個問題,你或你後面的所有人只要有人能答出來就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