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什麼事情這麼急?難道你們廖書記無法幫你解決嗎?”
趙星權直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問道。
因爲趙星權沒有招呼他坐,雷洪只好乖乖的站在那裡回答,
“是有關劉琴的事情?現在她有危險,但我又不知道她家裡人的情況,我知道她叫雅晴爲表姐,我想你應該知道她的身份,所以過來找你。”
雷洪簡單的說出來找趙星權的目的,這話果然引起了趙星權的重視,只見他坐直身體來,指着對面的沙發說道,
“坐下說吧。”
雷洪坐下後便將天南都市報上報到的新聞和黃波給他透露的信息告訴了趙星權,然後便不再說話。
只見趙星權聽完這話後,眉毛一皺,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行了,我知道了。”
雷洪一聽趙星權這麼說,心也放了下來,他正準備站起身來告辭,但趙星權把他叫住了。
“你和雅晴是怎麼回事?”
趙星權神情嚴肅。
“趙書記,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從南港回來後就一直在忙新華鎮的事情,她在離開靖都的時候纔打電話告訴我的,我也想知道原因,但我到處打聽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趙書記,你應該清楚,你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嗎?”
趙星權看出雷洪說這話是發自內心的,知道他確實是不知道什麼原因。
趙星權張了張嘴,但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但雷洪能夠清楚的看到趙星權眼中閃過一絲的怒火,但很快這股怒火就被隱藏了。
“我也不知道原因,以爲你們吵架了呢?”
趙星權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言不由衷,雷洪聽的很明白,但他又不好追問。
“我剛從廖美美那裡拿到她的座機號碼,想等新華鎮的晚會舉辦完後,再好好和她談談的。”
“座機?我看你還是先不忙打,雅晴要是想聽你的聲音,她會給你打電話的,要是她媽媽接到電話,估計有殺了你的心。”
趙星權在那裡告誡到,這話讓雷洪心中更加不安。從趙星權這話來看,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還和自己有直接關係。至少趙星權剛纔那言不由衷的答覆,還有爲什麼蘇雅菲要有殺自己的心?
難道?難道?雷洪想到這裡,心提了起來,他現在有種感覺,覺得這事真有可能被廖美美和劉琴給說中了,現在唯一能夠解釋趙雅晴去美利堅的原因也只有這一種解釋。
“你剛纔說的舉辦晚會?是怎麼回事?”
趙星權見雷洪此時的神情不對,猜出他肯定也是在擔心趙雅晴,心中嘆了一口氣,在那裡問着雷洪。
“新華鎮建設馬上就要全面竣工,我想在竣工的時候搞一個晚會,利用這個晚會把新華鎮推出去,到時看能否吸引一些遊客。至少那裡的紅河鯧魚、電站的規模、還有隋朝名醫劉明遠的祠堂這些都是一個吸引人的地方,這樣到時可以連帶的帶動道縣的經濟發展。”
雷洪將自己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包括利用華港報業集團進行宣傳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趙星權聽完雷洪的話後,臉上的神色不再是那麼嚴肅,看向雷洪的目光也是很緩和起來。
“你這些想法確實不錯,要是名氣真打出去了,不但對新華鎮,就連道縣還有天南市到時也是受益無窮,但要想抓住人的眼球,那必須的有出彩的晚會,這晚會的準備在開始了嗎?你打算如何進行?”
趙星權在那裡關心的問道,
“就是這時間有點緊,我準備明天一早就趕到燕都,想找一下朱曉明,在他那裡借幾個比較出名的明星,利用明星效應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雷洪說道這裡看了一眼趙星權,
“到時,我想請趙書記也參加這個晚會,不知道到時趙書記有沒有空?”
趙星權看了一眼雷洪,在那裡無奈的笑了起來,這讓雷洪懸着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到時我看看,只要時間允許一定去。”
趙星權回答這話的時候,又問道
“你說的那朱曉明,就是組織部長朱啓東的兒子吧?”
雷洪點了點頭。
趙星權聽完後不再說什麼,站起身來,
“你今晚就在這裡住吧?明天早上我讓司機送你去機場。還有關於雅晴的事情,你就不要給她打電話了,到時她會給你打電話的。行了,你去雅晴房間隔壁的那房間裡去休息吧?要是去燕都見王老,幫我給他帶一個好。”
趙星權說完便朝書房走去,留下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雷洪在那裡傻愣着。
一夜無眠的雷洪第二天有點睏乏的和趙星權打了一個招呼,便乘坐車子向機場奔去。
就在雷洪到達機場大廳門口下車的時候,在大廳門口傳來一陣的吵鬧聲,還有很多人在那裡圍觀,雷洪也湊上前去,想看看發生什麼事情。
在雷洪還未接近目標地點的時候,便聽見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語言聲音在那裡爭執着。
“這說好了不是包車費是八百嗎?怎麼只給八十?不行,你得把錢給我補上了,要不然你不能走。”
這是一個華夏人,他旁邊還停着一輛出租車,看樣子應該是客人沒有給他付夠打車費,才引起了爭執。
“我用手比劃了八十,你是同意了,我才上的車,怎麼現在卻多出十倍來?”
這是一個外國人在那用英語解釋道,只不過好像那的士師傅根本就沒有聽懂,所以他們在那各說各話,爭的面紅耳赤。
“先生,什麼事情啊?我看好像你們這溝通有點問題,你說你的,他說他的,最後什麼都解決不了?”
雷洪用英語對着這個外國人說道。
“謝謝你,我叫漢森,來自英國,來靖都省辦一點事情,因爲時間比較急,所以想打一輛車,但語言不通,只能用手比劃,我來的時候曾經估摸過這段距離,最多也就八十左右的車費到市區,所以我就用手比了一下,那師傅便點了點頭,但沒有想到到這裡後,他不認賬了,好像八十不夠。”
這個叫漢森的人很是鬱悶的解釋道。
雷洪又轉頭問着這個的士司機,但意思去變了一個樣。
“這個洋人他打車時,我給他說了,打車費要八百,他也用手勢同意了這個價格的,但是到這裡後,他只想給八十。”
雷洪清楚了是怎麼回事?他看着這個的士司機說道,
“師傅,你確定從市區來到這裡要八百元車費?”
那師傅聽見雷洪問這話時,很是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我就算要一萬,只要他同意了,就是合法的,總不能過後反悔吧?”
“呵呵,這裡是靖都的省城,來這裡的中外遊客很多,難道你就不怕給靖都省抹黑嗎?”
雷洪見這的士司機的態度很是囂張,也是生氣起來。
“我說小夥子,那裡涼快那裡呆着去,我這是掙外國人的錢,你管的着嗎?要是在這裡磨磨唧唧,小心走路挨黑棒。”
雷洪被氣的笑了起來,見過囂張的,還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
“你知不知道你們這行爲已經構成了敲詐勒索罪?那已經夠得上判刑的了。”
雷洪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警告,在那裡解釋他這種行爲是犯法的。
“我說年輕人,你是越說越來勁了啊?我再告訴你一次,你最好不要管這事,要不然等下連你一起收拾。”
那師傅很是牛氣的很,指着雷洪的鼻尖說道。
雷洪搖了搖頭,拿出手機,找出李騰的號碼撥了出去。
“打電話?難道爺還怕了你嗎?”
那司機很是不爲意的在那裡說道,看樣子他好像很有後臺一樣。
“雷書記,你好”
不多久就見李騰來到了現場。
“李所長,要麻煩你了”
雷洪便將現場的情況說給了李騰,李騰朝那的士司機看過去,笑了。
“黃三,怎麼樣?好久沒有見你了,有點想你,怎麼的,又在擡高物價啊?”
李騰對着那的士師傅打着招呼,看樣子很是熟悉。
“李所長,我今天可是正正經經做生意,是先談好了價錢才幹活的,不是以前先拉人後宰客,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黃三在那裡很是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
“哦,是嗎?你什麼時候進修了英語的,居然還可以用英語和外國人對話,我們這位哥們英語水平很好,你們在這裡再說一道,讓他現場給我們翻譯。”
李騰的話讓那黃三滿臉通紅,
“我們那是打手勢確定了價格的,那老外也是認可了的,這和對話有區別嗎?”
“是嗎?那這個手勢我可以理解你們的價格爲八元,你同意嗎?”
“你要是這樣,那我可得給黃副局長打電話了,你這有幫助別人打壓我們的士司機的嫌疑?”
李騰一聽這話笑了起來。
“這樣吧?我幫你打通電話,你給黃副說說,怎麼樣?但說完過後,我們將以敲詐勒索罪起訴你,至於法官判不判你刑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至於黃副到時會不會保你那就不清楚了,只不過他現在好像還管不到你這塊事情了。”
李騰說完話就拿出電話,看樣子是準備給黃三說的那黃副局長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