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保存一時的顏面,夏習習第一次接受別人的要要挾,還是個4、5歲大的小蘿莉。
緊接着,叫池伊戀的孩子還算守信,她對着衆人大笑:“哈哈,你們上當了吧,習習怎麼可能是我媽咪,她是我的大嫂而已啦……”
前一句,聽得夏習習很受用;但後一句,納尼?大嫂?這唱的又是哪一齣戲?
夏習習和衆人根本跟不上這個小屁孩的邏輯,她又進行下一步動作:“走啦,大嫂,我哥哥在等你呢——”說完,她拉着夏習習離開。
其實,夏習習也是抱着好奇的心態,想一看究竟,是誰家的小孩這麼沒有禮貌?還喜歡撒謊?而且那個神秘的哥哥又是誰?
十分鐘後:
夏習習終於見到池伊戀的哥哥,原來真的是池尉霖。來的路上,夏習習就一直在想,她認識姓池的就這一個啊,哥哥也只能是他了!
但是,池伯父和伯母不是也只生了一個池尉霖,之後再也不肯了麼?夏習習清晰地聽過,說池伯母生產池尉霖的時候難產,大出血,差點一屍兩命,所以,多少有點生孩子恐懼症,再也不提生孩子的事情了……
這是學校旁邊的一個旅館裡,夏習習到達的時候,池尉霖還窩在被窩裡昏昏欲睡。
才一進門,夏習習就聞到了撲鼻而來的酒精味道。夏習習只有一個念頭:揪着池尉霖的耳朵大罵:“要死啦,你小子纔多大?居然敢借酒消愁,還喝這麼多白酒!?”
夏習習一進門就踢到了地板上散落的酒瓶子,她的眼神快速掠過,點了下,9個酒瓶,白酒的!
池伊戀在路上已經跟夏習習明確談判好了:“剛纔的交換條件很清楚,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很簡單,跟我去見一個人!”
“老哥,醒醒啦,你看誰來了!”池伊戀一回房間就撲上牀,使勁滴拿肉手拍打池尉霖的臉頰,“懶豬,是夏習習姐姐來了,你不醒,他就走啦……”
這一招果然好用,一提到夏習習這個名字,牀上的人立刻清醒。只見,池尉霖一躍而起:“習習!”
只激動了那麼一刻,很快,池尉霖的激動之情就湮滅,他肚獨自搖頭悲傷:習習怎麼會來這裡?她生着他的氣,甚至都不願意見他……
直到池伊戀揪着他的耳朵,在他耳邊大吼一聲:“八嘎,是真的夏習習來了!”
池伊戀的嗓門很大,距離池尉霖的耳朵也很近,差點沒把他的耳膜劃破。終於,他意識到非夢,他連忙擡頭,尋找,生怕夏習習下一秒不在了。
“習習——”池尉霖一擡頭看到那張熟悉的面龐,不自覺滴帶着一絲微笑,“你終於肯原諒我了麼?”
他還記得,他試圖找過夏習習,她放下狠話,說道:“池尉霖,我恨你!除了恨我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感情,所以請不要再來找我了,永遠!永遠——”
“沒有!”夏習習搖頭。她還木有做好心理準備跟他重歸於好。
“那——”池尉霖猶豫了下,還是問出了口,“那你還恨我嗎?”
夏習習想了下,搖頭:“不恨!”不知道爲毛,看到池尉霖的那一刻,她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很痛,不能呼吸,大概那種感覺是被叫做心疼,而不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