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怎麼樣？也挺好的？”
包千語開口詢問，在兩人說了一陣之後。
韓勠點頭：“挺好的。”
包千語好奇：“對了你過年去哪過的？她家裡？”
韓勠笑：“不然我還能去哪？孤身一人的，就讓人家接走了唄。”
包千語出神看着他，撇嘴輕笑：“呦呦~看那一臉幸福的樣子……”
韓勠驚訝摸摸臉：“能看出來嗎？”
包千語忍着笑：“你的舉動好像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韓勠臉色撂下，打量包千語：“有你小女人嗎？”
包千語瞪眼：“你現在有點不太尊重我了。”
韓勠呵呵笑：“尊重你的時候甩臉子就走。你不珍惜啊。”
包千語白他一眼，半響開口：“牛俊臣那裡……”
“哎呀。”
韓勠皺眉：“我說用不着就是用不着。我就不信了，我自己去見他還用誰替我牽線？他多大個腕兒？”
包千語笑：“那人家要是就不見你呢？或者見了你就是不答應呢？你怎麼辦？”
韓勠點頭：“那他就要小心了。”
包千語愣住：“小心什麼？”
韓勠眨眨眼：“歸國四子三個都去，就他不去，你猜外界會怎麼說？然後我適時爆出一點小內幕引導一下，帶個節奏。”
“喂。”
包千語看着韓勠：“別鬧。”
韓勠皺眉：“誰鬧了？事實嘛。”
包千語輕笑：“你第一次做策劃，還是投資自己做綜藝，你就這麼做？請不來誰就黑誰？”
韓勠呵呵笑：“我沒黑他啊。我還是那句話，這是事實嘛。”
包千語看着韓勠：“你到底是請人還是結仇去了？”
韓勠開口：“請人。請不到再結仇。”
包千語笑了：“行，心態很好。說說笑話就算了，至於其他事……”
見韓勠又要打斷：“你聽我說完！”
白他一眼，包千語靠在椅背上，攏着頭髮到背後：“我和他說。介紹你們認識，不談節目的事。”
韓勠皺眉：“不用了。我就自己找他，不答應我沒問題，但不見我就結仇。”
嗤笑看着包千語：“怎麼着啊他？我知道他紅，但他還有羅煥紅嗎？尤其第五季出發吧之後，羅煥說來就來，要求條件都不提，敢提我就踹他，就這麼有剛兒。牛俊臣怎麼了？他就得特殊對待？”
包千語笑：“好，真好。好久不見，越來越霸氣了。”
好奇探身：“是跨年晚會力壓其他衛視臺，春晚又壓軸，你是飄了吧你？覺得地球引力拽不住你了？”
韓勠驚訝：“農村背景還沒上過大學，知道地心引力呢？”
“韓勠？”
包千語不敢置信：“連我都懟？”
“你以爲呢？！”
韓勠瞪眼：“你和牛俊臣都差不多，不是《想你》唱得人心碎了嗎都？收視率都飄紅了。”
包千語點頭：“給我氣走，就不管你的事了。你是這麼想的？”
韓勠語氣一滯，包千語皺眉：“第一次自己做節目，低聲下氣不是壞事，能做成之後，以後人家都求着你上趕着找你。你現在如同信用卡一般，透支以後成功的氣場，在現在還沒成功的時候用。不合適。”
韓勠豎起拇指：“這個比喻難得了。以包姐你的……”
“別沒大沒小的！！”
包千語把咖啡糖包丟過去，韓勠笑着接過。
包千語看看時間：“人我已經約了。估計一會就到，你們自己談。我在一邊坐着。”
韓勠驚訝：“已經……”
剛說完，包千語助理敲門進來示意。包千語點頭拽着韓勠起身，果然，沒多久，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出現。
不過相比韓勠，兩人身高倒是差不多的。
————
“你好，韓勠。”
“牛俊臣。”
互相介紹握手坐下，第一印象反差很大。
怎麼說呢？認識羅煥肯定就知道牛俊臣，兩人雖然是歸國四子的其中兩個不是全部，但歸國至今更多話題和熱度都是圍繞他倆。並且兩人發展路線也更對峙。重合，並且歸國後基本就沒什麼互動了。網絡一直都在熱議這些事，沒停過。
今天算是毫無防備的突然就見面，因爲韓勠先認識羅煥就先入爲主，說起來如果不是歸國四子必須集齊的話，人嘛。都有遠近親疏，韓勠肯定站在羅煥朋友的角度，不自覺就會牴觸對方。
雖然羅煥也表示他和牛俊臣私下是沒有什麼不和的。只是發展方面包括兩邊經紀公司和工作室也有這樣的要求。
此刻第一次見到真人，身高方面沒什麼壓迫性。反倒是韓勠比他稍微壯一些。顯得更高大。而牛俊臣雖然好像有點酷酷的，但是也帶着笑容並且不太自然。這反而是一種客氣和禮貌因爲，平時應該很少笑，裝酷習慣了。
而且能感覺出有點拘謹，不是對什麼上下級，那談不到，只是對陌生人的一點拘謹。
坐在包千語身邊，然後就不說話了。
韓勠的口才肯定不是找不到話題，他只是在觀察而已。畢竟這是主要說服對象。見面那一刻之前的所有關於對他的評論，形成的印象都好像是高高在上，酷酷的，很自大，很擺架子，總之就是很負面。
但此刻基本都推翻，至少是打招呼待人接物，沒什麼毛病。
“那你們聊……”
包千語看着兩人：“我用迴避嗎？”
牛俊臣搖頭沒說話，看着韓勠。韓勠也笑：“人你約到了，現在就用不着你了。可以走了。”
“呵。”
牛俊臣笑出來，畢竟大家同齡同歲也都紅，同性當然排斥但也不是什麼條件都能成立。
聽韓勠這麼說，他也能感覺出韓勠和包千語的關係。感覺比他們之間更近。畢竟兩人就做了一個節目，而且從開始到現在的發展方向也都不同。
果然，包千語失笑，本來要起身的姿勢反而收回坐下：“這是我的房間！！”
韓勠點頭：“那我允許你旁聽，但是不許插話。”
包千語沉默片刻，看着韓勠：“要不你出去吧。”
韓勠趕忙賠笑安撫，拿着杯子過去討好遞上。
包千語接過沒理他，沒出去，不過起身到了一邊，擺弄手機窩在沙發裡很愜意。畢竟，的確是她會所自己房間，肯定放鬆。
“就這樣啊？”
韓勠驚訝看着包千語：“這麼舒適的嗎？”
包千語笑着拿着手機看着兩人：“兩大男神在旁邊，這機會多難得？也是我的榮幸。”
韓勠表情嚴肅站起後退：“我不知道牛俊臣，但我有女朋友了。而且我也不缺什麼資源上位。姐你別多想。”
“呵。”
牛俊臣進來一直沒怎麼說話，只是笑了幾聲，此刻看着韓勠：“好像影射我啊？”
韓勠也笑着坐下：“沒有。你更不需要了。”
包千語看着韓勠：“說正事吧。人家也挺忙的。”
韓勠收起笑容沒多說，看着牛俊臣：“行。咱們說正事。”
牛俊臣點頭聽着，韓勠組織一下語言，看着牛俊臣：“正規渠道，節目組發給你工作室的邀請，你瞭解了吧？”
牛俊臣開口：“是，收到了，也談過。”
韓勠詢問：“我想確定一下，是你工作室不太同意，還是你個人？”
牛俊臣想了想：“他們也代表我的意見，最終回覆也是我們商討過的。”
韓勠開口：“那如果最終，我能說服你同意，你們工作室，你能做決定嗎？”
牛俊臣笑：“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能，你還是集中去說服他們？”
韓勠擺手：“相反。從始至終我都是傾向要說服藝人本身。因爲做節目是他們自己做，你和公司說的再清楚，不如讓藝人自己有動力，有訴求有想法去做。我之所以先問，是要確定如果能說服你的話，那麼怎麼說服你們工作室，就是我們一起面對的問題。如果你能做決定，那就省去這個環節。”
牛俊臣點頭，沉吟片刻，看着韓勠：“我自己能決定。”
打斷韓勠要說的話：“但我也先說。”
示意一旁包千語：“我和包姐說過，我其實不想來。不是擺架子，而是工作室都表明態度，我私下卻過來和你見面，顯得我們口徑不一致。你也如今這個身份人氣，你該懂的。”
“理解。理解。”
韓勠看看包千語，玩手機好像沒聽到似的。
想了片刻，韓勠開口：“所以你還是不太認同我們的節目？”
“也不是不認同。”
牛俊臣頭髮已經短了，類似寸頭又不像，手揉了幾下，看着韓勠：“我工作室和你們談的時候，幾條沒法同意的原因也說了。如果沒法解決的話，只從我這裡公關好像沒用。因爲那些問題不解決，節目多好對我多有力，都是一動不如一靜。”
包千語看看韓勠，又看看牛俊臣，繼續低頭看手機。偶爾擺弄幾下。
韓勠沉吟着，靠在一邊笑着看着牛俊臣：“明白。那咱們就好好聊聊，也不說工作啊綜藝啊。就當咱們同齡人，藝人，在圈子裡擡頭不見低頭見，今天算正式認識了。閒聊好吧？”
“可以啊。”
示意包千語，牛俊臣開口：“叫點啤酒吧。包姐。”
包千語看着他：“我真成你們服務員了？”
韓勠詢問：“不是兩大男神嗎？不是榮幸嗎？”
“呵呵。”
牛俊臣笑，包千語也笑着，不過還是起身叫助理，去叫來啤酒小吃之類的，自己還叫了零食。
互不影響，又很和諧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