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知瑾瑜叫柳靜母親,嬌陽和雲凌早已明白瑾瑜是伯父的侄女了,俊哥哥在這裡扮演侄郎呢,嬌陽也湊熱鬧道:“伯父,我家是爲您侄郎家洗衣做飯的,這位雲凌姐姐家是爲您侄郎家看屋子的。”
伯父連搖手道:“不像不像,姑娘定是跟伯父開玩笑了!”
伊瀾說道:“伯父既然不信,那伯父認爲這兩位妹妹家是做什麼的?”
伯父見二人氣質非凡、言談舉止大方,一想道:“依我看啊,兩位姑娘家不是做大官的就也是大富人家。”
伊瀾很想知道伯父爲何如此想,問道:“伯父何以見得?”
伯父便憑直覺答道:“看兩位姑娘坐有坐姿,站有站相,人又標緻,哪像做粗活家出身的。”
嬌陽連搖頭道:“伯父您猜錯了,我家原是種地的,後來-經人介紹去到您侄郎家幹活了,您侄郎家待下人好,把我們當自己人看,我們才能跟着您侄郎出來玩呢!”
伯父搖手道:“姑娘定是說笑了,不像不像!”
這時,清和插話道:“伯父您說對了,這位嬌陽妹妹的兄長是一個大國的將軍呢!”
伯父邊說邊點頭表示認可道:“這樣還差不多,可見你們都喜歡跟伯父開玩笑了!”
嬌陽玩笑開到底,解釋道:“嬌陽不敢跟伯父您開玩笑,嬌陽兄長能做將軍,都是您侄郎向我們國家的一位一品大臣引薦的,是您侄郎見我家爲奴忠誠,體恤奴才罷了!”
見說到自己了,俊夏只得道:“伯父,是嬌陽妹妹客氣,我們都是以兄妹相稱,哪有她說的什麼奴才不奴才的。”
伯父抿笑着點了點頭,然後道:“儘管如此,可見侄郎不簡單啊!”
伯父的稱讚俊夏不便照單全收,說道:“哪裡哪裡,伯父客氣了!”
俊夏因見上高院子的鄉鄰門在這樣的大熱天有的還穿着寒冬時的外套,心有不忍,說道:“伯父,您看這些鄉鄰們有的還穿着冬天的外套呢,您
現在較忙,就麻煩您安排嫂子去爲每位鄉鄰都做幾套夏天和冬天的衣裳吧!”
今時非昔日可比,伯父深表贊同道:“侄郎說得對,我這也是忙這院子的事沒想到這上面來,侄郎但請放心,伯父叫兒媳明兒就去辦這事,再不讓這院子的人穿破舊衣裳,破舊鞋子,連冬天的棉氅和新被子都會爲每人先訂做了。到時住上新房,所有的傢俱全都用新的。”
俊夏說道:“那就讓伯父費心了!”
伯父忙道:“哪裡哪裡!侄郎您是我見過的世上最心腸好的人了!”
俊夏客氣地道:“伯父過獎了!”又對方陽道:“丞相大人,這裡到縣城還少了一條寬敞馬道,回去後還要麻煩大人費心纔好!”
方陽明白,做事需錢,但錢對於俊夏來說就不是問題,說道:“俊兄哪用這樣客氣,這事交給方陽辦就是!”
俊夏曆來客氣,說道:“那就謝謝丞相大人了!資金的問題就由夏南來出,以邑園的名義投錢修建,並將這一路到京城的路都修寬了,修平了。再麻煩丞相大人找人算一算需要多少銀兩,預多點,不要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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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陽雖已身爲丞相,但童心難改,玩笑道:“方陽謹遵妹夫大人之令!”
俊夏亦玩笑道:“丞相大人,這裡只有你們三個纔是大人,我可不敢稱大人的。”
方陽更是玩笑道:“妹夫纔是真正的大人,我們三個不過是傍人門戶罷了!”
俊夏滿臉笑意,說道:“丞相大人真是說話客氣了!”
柳靜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了,亦玩笑道:“那多謝好女婿了!”
俊夏還禮道:“夏南不敢讓岳母大人謝,這是做女婿的應該盡的孝道!”跟着伯父和門外的鄉鄰們都謝過了俊夏,俊夏亦還禮說不用謝。
又聊了好一陣,那邊的飯菜已備好了,瑾瑜姑嫂兩個已來叫了。瑾瑜一進屋子,伯父就說道:“瑾瑜啊,你真是找到好夫婿了,全上高院子的人都替你高興呢!”
瑾瑜見他們又在說自己跟俊哥哥的事了,也只好默契着羞道:“伯父您說好就行了,您侄郎是不是又在討大家歡心了?”
伯父笑得合不攏嘴,說道:“是歡心,大家是真歡心!”直把俊夏和伊瀾他們全都逗笑了。
跟着一衆去到柳靜的原住房用午飯,在廳屋中筵擺三席。用過午飯之後,伯母跟大家聊天時說到院子裡有一個老媽媽的外孫近半個月沒有回來看她了,正着急呢。
老媽媽家中就是婆孫兩人,老媽媽原只有一個女兒,老伴早病逝了,女兒和女婿因沒有將當地領主家的田種好,在她外孫三歲時就被領主的家丁打死了,所以老媽媽便將外孫接過上高院子來住。以前都是每十天內都會回家看一趟老人家的。
俊夏清和聽後知道定是那個已成化石的內賊了,便請伯父今後多多照顧着點,伯父亦答應了。大家坐了約一個時辰之後,便告辭回了蘭花山莊。
方尚、柳靜、方陽三人在蘭花山莊又住了一宿,於翌日清晨便向莊主夫婦和俊夏一行告辭,乘着兩輛輿車回雲來客棧去了。
而陣煦施華二人亦赴西陲上任去了,俊夏他們亦回到了邑園。在邑園也只略坐了一會兒便去了阜園,俊夏三師兄妹便開始教授笆笆拉等姐妹大篆劍法。
而到晚上,笆笆拉便施法將秋痕送回邑園居住,早上又去接她。一衆如此在阜園過起了規律日子。
不覺光陰荏苒,轉瞬一個月便過去了,嬌陽佐桑等幾位新人亦學了不少技藝。麗芬、佐桑、雲凌、嬌陽已轉爲了祚人,秋痕已轉爲了祜人。
而方陽,在上任不到半個月就將擴建馬道和新開一段馬路的預算遣人送到了阜園,共需一百六十萬兩銀子,俊夏便將銀子放在了邑園,由余暉轉交方陽。
一日上午,大家用過早膳,坐在木製沙發上飲茶,俊夏因擔心衆位姐妹在阜園呆得太久而悒悶,說道:“大家在阜園已一月有餘了,想不想去外玩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