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卯之花烈做掩護,林真天非常自然的混入了四番隊。
雖然很多人沒有見過林真天,但在看到林真天跟在卯之花烈身後,便沒有多問什麼,只是把林真天當成了很有潛力的新晉死神。
林真天也全程一副很老實的樣子,並對這些傢伙打了招呼。
不過相比起他們,副隊長從頭到尾就是一副敵視林真天的樣子,看着林真天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林真天倒是非常明白副隊長爲什麼會有這種反應被一個外來入侵者一個回合不到就被拿下,而且被用作當人質逼迫自己的隊長就範,還成功的潛入到了自己的隊伍內部,這種人,怎麼看都不能讓人放心。
不過介於卯之花烈都妥協了,她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老老實實的站在自己隊長身邊,然後用非常兇惡的眼神看着林真天
卯之花烈帶着林真天進入到了中央的那座山上之後,便問道“林先生,今天晚上已經太晚了,還需要去看嗎?如果說要休息的話,需不需要我幫忙安排一個房間呢?還是說你能想辦法?”
林真天摸了摸頭“能給我一個沒有灰的房間嗎?被褥和鋪蓋什麼的我自己倒是有帶。”
“只需要一個乾淨的房間是嗎?我明白了不過,請你今天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會早點帶你去看看五番隊隊長的屍體。”卯之花烈說道。
林真天點了點頭“行,就這樣吧。唉真麻煩,這纔來屍魂界幾天就遇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人生無常嘛”
卯之花烈帶着林真天來到了一個房間,說道“這個房間是我的房間,有兩個隔間,可以的話,請你在隔壁的房間休息。勇音,今晚的話,你能到住院處去守着嗎?”
“誒?隊長!你要跟這個人單獨在一個屋子嗎?”副隊長頓時驚呼道,“這樣太危險了啊,請允許我”
“不用了,勇音,住院部那邊需要你,傷員越來越多,你需要過去幫忙。”
“可是”
勇音用非常不放心的眼神看向林真天,林真天不禁挑了挑眉毛,說道“幹嘛這麼看着我?我像是隨隨便便就會攻擊別人的人嗎?”
“剛開始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突然襲擊了我和隊長!”
“我不否認,但我也是有原則的,藍染的事情在我心中可遠比擊敗隊長級的人物要重要得多,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沒辦法。”林真天聳了聳肩,“不過你也別忘了,我哪怕是襲擊都沒襲擊到你隊長,還是那你做人質之後才堪堪讓你隊長停手。”
副隊長頓時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我太弱了,只會添亂嗎?”
“你覺得你能從我手裡走出幾招吧。”林真天頓時一臉嘲諷的表情,“再怎麼說,至少得先學會卍解再來吧?專精戰鬥的十一番隊第三席在始解之後都沒能從我手裡走過三招,雖然你是副隊長,但我不認爲你的戰鬥能力能跟十一番隊的第三席比。”
副隊長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但卻絲毫沒辦法反駁
她在戰鬥能力方面的確打不過十一番隊的第三席,哪怕她的斬魄刀也是直接攻擊系的。
見她啞口無言的模樣,林真天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我也不想多說些什麼,我先去休息了,麻煩明天讓我調查一下有關藍染的事情”
說完,林真天也沒有再去管副隊長的表情,走進了卯之花烈的房間裡層隔間。
熟練的掏出自己的被褥和熱水壺,以及漫畫之類的東西。雖然這邊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但實際上還只是晚上九點,作爲一個標準的大學生,熬到晚上十一點才睡覺是標配。
而在林真天睡覺之前,他的目光看向了窗戶,窗戶上,停着一隻蝴蝶,蝴蝶全身黑色,並且有着一丁點幾乎微不可查的靈力波動。
在來屍魂界之前,林真天還不知道這是什麼,但經過這兩天的瞭解,他已經知道了這是一種名叫地獄蝶的東西,能夠用來傳遞訊息。
而此時此刻,地獄蝶在這裡的作用並不是傳訊,而是充當一個監視用的東西。
不過林真天全當沒看見自己這麼一個入侵者在這裡,人家自然不可能放心,有個監視自己的東西很正常。當然,要是沒有的話也合理,因爲卯之花烈就在自己隔壁。
在看了一會兒漫畫之後,林真天便收回了書,躺下休息了。
雖然不知道卯之花烈打算明天早上的什麼時候帶林真天去看藍染,但這種事情,應該是要避開別人的,所以肯定是越早越好。
儘管還不到晚上十點,但林真天還是打算久違的當一個好孩子,躺在被褥上睡着了。
第二天,不出林真天所料,卯之花烈在一大清早才五點出頭的樣子,就把林真天給叫醒來了,並且帶他來到了藍染惣右介的停屍房。
因爲是一大清早的緣故,林真天在沿路並沒有看到什麼死神,只能看到幾個站崗的。
而這幾個站崗的還在偷懶睡覺
卯之花烈來到了一張撲着白布的牀邊,手輕輕的揭開了白布。
她的目光看着這張緊閉着雙眼的臉,有些惋惜的說道“這就是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
林真天有些呆愣愣的看着她,然後看着牀上,說道“你沒開玩笑吧?這就是藍染?”
“是的他就是藍染惣右介,跟你印象中的藍染不一樣嗎?”卯之花烈說道,“雖然我反覆的檢查過了,但最終總是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已經死亡的結論,這不是義骸,也不是分身。”
林真天頓時眉頭緊皺,走到牀邊,用力的掀開了被褥
卯之花烈嘆息着說道“好了,我只能幫你到這裡,讓我看看你能調查出什麼吧”
“藍染呢?”林真天冷不丁的問道。
“啊?”卯之花烈頓時愣了一下。
“藍染呢?”林真天敲了敲牀,問道“別跟我說你們的五番隊隊長是一團空氣!還是說你們的五番隊隊長是一張牀?我在這張牀上可是什麼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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