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典籍《觀逸事》之中,便有關於咫尺天涯的記載。
明朝洪武年間,朱元璋駕崩,當時龍虎山在任的天師則對其陵墓用了咫尺天涯大陣,保護陵墓不受外人所侵。
這咫尺天涯大陣從明朝陵墓建成則啓動,一直持續到了清朝光緒年間,中途幾百年來都沒有人能夠進去。
曾有數批大名鼎鼎的盜墓賊,甚至是不學無術的道家方士都想進去,一睹大明開國帝王的陵墓。
但咫尺天涯大陣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夥子人歷經半月,根本就沒法靠近陵墓一步。
直到清朝末期,大陣才漸漸開始失去作用,其中的原因也不爲人知。
“那些侍衛不是都能進去嗎,咱讓它們帶我們進去唄。”胖子想了一會兒,緩緩說道。
這主意貌似不錯啊,還挺靠譜,試試。
二話不說,老宋一馬當先的撲到了侍衛的背上,如同嬌妻對着情郎撒嬌:“侍衛哥哥,帶我進去嘛~”
我敢打賭,這侍衛一定不好受,我看見它打了個冷顫。
親孃咧,這得噁心到啥地步,連死物都能被弄成這樣,老宋也算是曠古第一人了。
“吼.”揹着老宋的侍衛身子似乎抖了抖,低聲吼叫了一聲。
這侍衛的聲音咋這麼怪呢,跟要吐了似的,說句實在話,不光侍衛想吐,我們也想吐。
“趕緊滾,老子看見你就噁心。”老爸乾嘔了一下,沒好氣的大喝道。
“是是是,叔叔說啥就是啥,我就是噁心,馬上就滾。”老宋訕訕一笑,臉皮厚到了一種境界,表情一整,擡手一揮:“侍衛哥哥,咱們一起滾吧,速度的滾!”
老宋啊老宋,您這臉皮厚不要臉的本事,咱們可都是佩服之極。
人人都是兩邊臉,您是撕了一邊貼到另外一邊,一邊是不要臉,一邊是二皮臉,活脫脫的就是個滾刀肉。
對於這種貨色,老爸也沒了辦法。
“嗚嗚哇哇”侍衛慘叫了一聲,語氣之中充滿了悲涼,如同揹着炸藥包去赴死的壯士,我們見此情景都是心中一酸。
唉,阿努比斯的侍衛好歹也算是牛v逼,這會兒跟個閨中怨婦一樣,叫得悽慘無比。
不得不說,咱也算是長見識了,平常侍衛都是吼吼吼,現在還會嗚嗚哇哇,有進步啊。
“壯士一路走好。”我們含着眼淚齊聲高喊道:“祖師爺跟座下弟子都會記住您的!”
“吼!!”揹着老宋的侍衛擺了擺手,留給了我們一個滄桑孤寂的背影,月光之下,一人一老宋,妙也妙也。
十分鐘之後,老宋苦着臉回來了。
“嗎的,還是進不去。”坐在地上,老宋狠狠的罵道,無奈的笑了笑:“這手段太狠,咱們進不去,鬧不住啊!”
老宋跟侍衛靠近兵營的情況跟我們之前一樣,任由怎麼走怎麼跑,一點距離都沒拉近。
按照三子的推測,這隻要是活物,就絕對過不去。
就算是死物侍衛揹着過去,還是一個道理,有一絲的生氣,就不可能靠近兵營。
此時,大家都沒了法子,畢竟書裡都沒記載這玩意兒怎麼破啊。
別說破陣了,連布咫尺天涯大陣的方法都沒記載。
“如果咱們能弄清楚這陣法的原理,破陣就簡單多了。”老爸嘆了口氣。
“七情玉,能破這個陣法不!”
就在我們都毫無辦法的時候,老宋幽幽的來了一句,我一聽就是一個激靈,還真有這可能性啊。
扶陽子曾經說過,這玩意兒可以破除幻境,說不準能破除這陣法呢。
“我去試試,我散發陰氣可以隱形,普通的東西都看不見我。”我笑道,將肩上的小不點放到了地面,對老爸說道“七情玉給我,馬上回來!”
“放屁,遇見危險怎麼辦。”老爸皺了皺眉。
“爸,我不小了,不是嗎。”我微微笑着,對老爸伸出了手。
“給老子小心點,速度滾回來。”老爸再次嘆了口氣,黑着臉把七情玉遞給了我。
拿着七情玉,我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感受着體內陰氣的流動。
一點點將陰氣聚集在心臟部位,慢慢向着身軀其他地方擴散而去。
這可是我最近才研究出來的,比起原來直接散發陰氣隱形可好用多了,至少時間能維持半小時左右,原來那個才幾分鐘。
整個身體裡都充斥着黑色的陰氣,如同膠囊一般,把生氣陽氣緊緊的包裹住,不讓其他的氣息散發一絲。
“你們小心,我走了。”睜開眼對老爸他們招呼道,我此時眼睛也變得漆黑一片,濃霧一般的陰氣從體內一點點散發了出來。
黑色的霧氣,把我整個人都給遮蓋住了,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彎下腰,捏緊了七情玉深呼吸了一口氣,猛的衝向了軍營的方向。
眼前的軍營距離我越來越近,沒有像前面那樣無法靠近一絲,而是變成了平常普通的距離。
看來這七情玉還真有用,直接進去看看,說不定能直接把咫尺天涯陣給破了。
懷着這種心態,我的速度加快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這陣法然後回去。
半小時,很快,如果不節省時間,那麼就危險了。
閉着氣,不敢放鬆絲毫的警惕,狂奔的同時也是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圍的情況。
兵營還是空無一人,難不成這還真是逗我們玩兒的。
隨着速度的加快,我與軍營之間的距離也開始慢慢縮小,十幾秒的時間,已經到了軍營的邊緣。
停下腳步仔細的看了看,確定了沒危險纔敢擡腳繼續前進。
前腳剛踏進軍營,往軍營中掃眼一看,背上立馬就見汗了,心跳忽然就加快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
眼前的情景,讓我震驚無比,軍營並不是空的,而是我們沒看見裡面的情況妄下的結論。
軍營之中,數千人身着甲冑深深的埋着頭,手放在腰間的劍柄上,似乎隨時都會拔劍而起,非常有規律的排成了正方形的隊伍。
而在這千人隊伍前面,站着兩個看不清面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