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城市,進入了節日歡鬧氣氛中時,祥和酒樓這邊卻是無比陰沉,死氣沉沉。
“先生,出事了……我們在華夏國這邊遇到了大麻煩,我已經找到了那長生之謎,但是有人想要滅口!”拉爾夫站在房間那張落地鏡前。
此刻的他,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從容。
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亂得很……
拿着手機,撥打這個電話的時候,眼睛裡面滿是血紅,聲音沙啞。
“你確定找到了答案?”
電話那邊,聲音冷冷,對拉爾夫的生死似乎根本不在乎,對那個答案卻是充滿興趣。
“我可以百分百確定,就在剛纔,我安排人想要過去那地方的時候,有一羣人突然衝了出來,那些人非常可怕,凡是看到我的保鏢,要麼就綁起來,一旦反抗就直接殺死,他們都是瘋子!”
拉爾夫的聲音歇斯底里,滿臉都是恐懼。
“看來,真的已經接觸到這個秘密的核心了,曾經法老們沒有完成的遺願,終於有機會解開,拉爾夫,你不用擔心,我馬上就會派人過去救你!”
電話那邊,聲音中帶着許些興奮。
啪!
不過,不等拉爾夫繼續說話,便是啪的一聲將電話給掛斷了。
拉爾夫深吸一口氣,在房間中渡步,等待着救援。
……
埃及。
一個豪華的莊園中,一名老人身穿白袍輕輕擡頭看着夜空目光如炬。
“曾經法老記載了千年前的秘密,但最終沒有所獲,這麼多年……我們這一族經過數百代的傳承,死了一批又一批,可從未放棄過那秘密,拉爾夫,你作出的貢獻和付出,我一定會銘記在心,可是啊,這種秘密,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老人聲音喃喃,雙眼中漠然得很。
這話落下,轉身便是朝着房間中走去,根本沒有去救拉爾夫的打算。
……
古鎮,祥和酒樓周圍。
那些武警們,事先接到一個電話後,早就全部撤離。
隨着時間推移……
一輛又一輛的黑色小車,將這酒樓整個包圍,滴水不漏。
酒樓門口,一輛小車橫臥在中間,將出口全部擋住。
車內,依舊是那皮膚黝黑的男子,手裡拿着電話,聲音恭敬。
“老爺,這邊已經全部解決,我們的速度很快,他們的那些保鏢們,雖然都練過,但是和趙家的人比起來不知道要弱多少倍,根本不堪一擊!現在,那些主謀已經都被我們封鎖在了酒店之中,接下來該怎麼做?”
“已經可以了,那些人不用管,你們以最快的速度退去,若是沒有必要的話,最好不要見面,他不太喜歡這樣!”電話中,聲音沙啞而蒼老。
“是,老爺!”男子點頭。
電話掛斷……
隨即,他拿出另外一部手機,手指輕動:撤退!一條短信,瞬間就羣發了出去。
“好了,兄弟,事情已經辦完,今天這古鎮好像還在過節,我們就不要影響他們了,去隔壁城市旅遊一天再說!”男子對那小車的司機說道。
“是,老大!”司機回答。
然後一腳踩下油門,小車以最快的速度撤退着。
這些車隊來得快,走得也快!
僅僅只用了三分鐘,便是全部都從這酒樓外面撤離乾淨,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祥和酒樓中,那些考古學家們,原本覺得今日是要徹底完蛋了,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他們近乎絕望時,酒樓外,那些車隊竟然又全部撤走了!
這種情況,讓他們滿是疑惑。
同時,一種更加不妙的情緒,在他們的心裡升起。
……
葉北一襲長衫,負手而走。
時間已經很晚,不過街道上的遊客們,卻是不減反增。
那一個個店鋪門口的紅色燈籠,將這條街道照得無比透亮,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節日歡笑。
“先生,請問要草莓嗎?十塊錢一盒,都是洗乾淨了的,直接就能吃!”
一名小女孩,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挎着竹籃,穿梭在遊客之間,逢人就問。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這裡的面具,全部都是我手工製作,八塊錢一個,不僅戴着好看,還能帶回家當禮物!”
一名中年男子,推着一個木架車,上面掛滿了面具,他聲音渾厚的喊着,露出整齊的牙齒。
“糖葫蘆咯!古鎮特色糖葫蘆咯!”
一名老人,拿着一根草木棒子,上面插滿了誘人的糖葫蘆,聲音不大,但是旁邊,卻是匯聚了一大批貪吃的小孩。
葉北靜靜的走着。
古街上,比起往日多了幾分紅塵的氣息,許多人都是穿着民族服飾出來,葉北這一身打扮,在這其中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葉北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就這樣穿梭在人羣之中,這種紅塵的氣息雖然有些陌生,可對他來說,卻更像是一種全新的生活。
“日落紅塵合,車馬亂縱橫!”
當走到古街盡頭時,葉北嘴裡輕聲喃喃。
聲音落下時,恰好一輛拉車,從葉北旁邊經過,不過這回,不等葉北開口,那車伕便是熱情的喊道:“先生,請問要坐車嗎?”
“好。”
葉北看了眼那車伕,嘴裡輕輕吐出一個字。
“先生……最近這段時間,感覺古鎮怎麼樣啊?今日的古鎮可是熱鬧得很啊,最南邊有歌舞會,都是古鎮的年輕妹子們,很多單身男人,都在那趴着看呢!”
車伕還是那車伕,脖子上掛着一條泛黃的毛巾,說話時,依舊是露出整齊的白牙。
“祥和酒樓。”
葉北沒有理會,而是直接報出了地址。
“啊?先生,祥和酒樓在鎮子上,我這車是隻做古街的生意,如果去那邊的話,得加錢!”車伕思索了兩秒,隨後認真的說道。
“嗯!”葉北輕嗯了一聲。
車伕咧嘴,撓了撓腦袋:“那好,我包來回,總共三十塊,畢竟先生您也算是我的老客戶了。”
“可以!”葉北輕答。
隨後那車伕邁開步伐,一路朝着祥和酒樓方向小跑而去。
拉車速度不快。
鎮子上的風景,緩緩後退着。
當到了通往酒樓那邊的柏油路上時,正好和一列整齊的黑色小車,迎面而對。
其中,第一個小車內,坐在後排的那名皮膚黝黑的男人,看到拉車上那一襲白衫的熟悉身影后,身體輕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