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鴻門,不養廢物!
這七個字,說的毫無親情,可謂毒辣到了極致。
雖說,對於這樣的結果,孫致遠早有預料。
但這一刻,真正降臨之時,孫致遠還是,感覺到心痛。
“真是沒想到,二十多年的所謂親情,在赤果果的利益面前,卻一文錢都不值。”
孫致遠,目帶冷笑:“三叔,三姨,你們太讓我心寒。”
“致遠,三叔也是爲你好,你這是什麼話?”
孫頂天,一聲喝斥:“你一個廢物,自幼就是垃圾。”
“試問,若真讓你上位,這以後,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我鴻門弟子?”
“何須廢話?”孫致遠,目帶傲然:“你要戰,我便戰!”
“潘護法,你先上!”夏天王,望向潘護法。
嗡!
這話一出,潘護法的臉色,瞬間就綠了。
潘護法本是夏天王的親信,卻因爲老婆兒子,選擇投靠孫致遠。
可如今,夏天王卻讓孫致遠,直接去單挑潘護法。
這一戰,無論勝負,對潘護法而言,都不是好事。
若潘護法勝了,那就得罪了孫致遠,裡外不是人。
若潘護法輸了,那孫致遠就算上位,也不會重視潘護法。
一個弱者,如何重視?
“夏天王,你這一手,挑撥離間,還真是玩的溜。”
泥大師,目帶冷笑:“你明知道潘護法,是少主門主的人;你卻還讓他,和少門主單挑?”
……
“當着在場,那麼多兄弟的面,我相信潘護法,一定不會放水。”
夏天王,哈哈大笑:“而且,本王又不是瞎子,潘護法若是放水,本王一眼就能看出。”
“潘護法,本王警告你,你若放水,那少門主自動算輸,你可有異議?”
這話一出,潘護法,點點頭:“我沒有異議!”
鴻門高手如雲,武道大宗師,那也有好幾個。
若是潘護法,真敢放水的話,在場能看出的人,是非常的多的。
所以!
就算潘護法,有心讓孫致遠,那也不現實。
“少主雖會點武功,但他要擊敗我,難。”潘護法,一臉悲傷。
當初,八大護法,聯手圍剿,孫致遠。
後面,還堵了,一個夏天王。
但這九個大佬,並沒有和,孫致遠,直接交戰。
大家這是看出,孫致遠會點武功,輕功不錯罷了。
要說孫致遠,只學了幾天功夫,就妄想吊打八大護法,那是沒人相信的。
八大護法的武功,都是巔峰的武道宗師,聯手可戰武道大宗師!
而孫致遠,在逃出鴻門之前,手無縛雞之力,武道大師都不是。
時隔幾個月之後,就算孫致遠的武功,有了一些長進。
但一個武道菜鳥,想要擊敗巔峰宗師,還要一單八,這可能嗎?
搞笑!
……
衆目睽睽之下,潘護法大步流星,走到客廳中央。
衆大佬紛紛後退,服務生將桌子挪開,騰出巨大空位。
“少門主,老夫的長江拳法,以速度著稱,您一定要小心了。”潘護法,抱拳說道。
“請!”孫致遠點點頭,擺出了一個,防守的姿勢。
“致遠,你這八次戰鬥,不但要逐一擊敗,八大堂口的護法。”
孫頂天的桀驁聲音,隨風滾滾而來:
“而且,你還必須使用,對方堂口的武功套路?”
“否則,就算是你贏了,那也是你輸了,你可有異議?”
什麼!
嗡!
這話一出,那些支持孫致遠的那些老臣,一個個目帶憤怒,都有些義憤填膺。
“真是可笑,可笑!”
泥大師,目帶怒容:“孫頂天,你這樣做,也未免,太過於,強人所難!”
孫致遠,武功如何,姑且不論。
鴻門自明朝而起,已經有數百年曆史,歷經多次更迭。
所以!
在鴻門的內部,每一個堂口,都有自己的獨門武功,都可以單獨當一個大宗門。
八大堂口,分佈在八個,不同的國家,武功套路截然不同。
就算孫致遠得了奇遇,武功突飛猛進,如今能成爲頂級武者。
但要用對方的武功,來將對方的最強者擊敗,這怎麼可能?
……
此刻,就連孫致遠本人,也是眉頭緊皺,眼中滿是震怒。
孫致遠在塞凡爾比亞,吞服日月精華,吸收鐵英礦能量,踏入了修行的世界。
靠着葉秋的幫助,孫致遠如今的武功,是能媲美武道大宗師的。
這一點,也是孫致遠,爲何自信滿滿,敢戰八大護法,真正的原因。
八大堂口的武功套路,孫致遠還是廢材之時,是接觸過。
自幼年開始,孫致遠就是廢材,資質平庸,武功奇差無比。
不過!
就算被人嘲諷,孫致遠暗地裡,依舊在努力,不斷的學習。
直接練武不行,孫致遠就遍讀武學秘籍,認真的背誦。
如此,一晃二十年!
二十年的埋頭苦讀,讓孫致遠對鴻門,所有堂口的武功,都有很深的理解。
但問題是,你理解歸理解,你能不能用,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比如你喜歡讀書,看遍鋼琴教材。
忽然,讓你去彈琴,還要和鋼琴大師PK,你怎麼可能贏對方?
此事,根本不可能!
所以!
要用潘堂的武功,來擊敗潘護法?
這對孫致遠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然而!
就在此刻,喝茶不語的葉秋,卻忽然站起來。
“怎麼?你這當師傅的,難不成,要親自上場?”孫夫人,目帶冷笑。
“比武開始之前,我想傳授致遠,一套潘堂功法,不知道可否?”葉秋,淡淡說道。
“隨意。”孫頂天,縱聲大笑:“若是臨時抱佛腳,真有用的話,那我們還練個屁武!”
這比武都快開始,葉秋卻要臨時傳功,這不是很搞笑?
這一幕,看的衆大佬,交頭接耳,無不搖頭。
就連泥大師,也是眉頭微皺,眼中滿是驚疑不定。
“老師,您真能確定,這叫葉秋的小子,就是您推衍天機,算出來的新聖人?”
站在泥大師身後,那名西裝革履的中年校董,試探問道。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此子自東方而來,符合新聖人出世的各種契機。”
輕撫白鬚,泥大師,目帶疑惑:“但此子的所言所語,卻異於常人太多,難道……是老夫,看走了眼?”沉思之間,葉秋負手向前,走到孫致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