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閣老野心勃勃,欲置喬淵於死地,卻被葉秋挫敗陰謀。
現如今,葉秋反過來,指證喬閣老,乃是一個島人?
剎那間,通文館的衆高層,議論紛紛,無不譁然。
“葉秋,你……胡說!”喬閣老心中,那個氣啊。
“多年前,通文館的老館主喬嵩,曾經從島人之中,抱了一個嬰兒。”
衆目睽睽之下,葉秋負手而立,朗聲而道:
“此人,並非上代館主喬操,而是你——喬閣老!”
噗!
聲音落下,喬閣老,白鬍子一抖一抖,氣的臉都黑了。
這些話,本是喬閣老,用來打擊喬淵,所用的理由。
可如今,葉秋倒好,居然用這些話,來反攻喬閣老?
我靠!
這特麼,算什麼,事兒?
……
“葉先生,您並非我,通文館弟子。”
“您說的這些話,老夫無法,分辨真假。”喬伯走過來,試探問道。
“我雖非你通文館弟子,但此事,卻不難以猜測。”
葉秋,淡淡說道:“多年前,喬嵩老爺子,收養了一個島人義子。”
“當喬嵩老爺子,後來良心發現,拋棄了這義子,而是讓我賢弟之父——喬操上位。”
“這島人義子,狼心狗肺,亡我中華之心不死,一直野心勃勃。”
“終於,這島人害死了喬操,僞造了喬嵩書信,並麻痹了喬伯。”
“三十年前,這島人先殺喬操,又想殺我賢弟,卻沒有成功。”
“今日,這島人混賬到極致,居然勾結宮本文藏,欲殺我中華英雄!”
嗡!
聲音落下,通文館衆高層,無不沸騰。
“喬閣老,原來你也是島人?”
宮本文藏,忽然說道:“難怪我被囚禁以後,每日美酒美女!原來你是,我們的同道中人!”
噗嗤!
聲音落下,喬閣老喉嚨一甜,氣的一口老血,噴在了地上。
宮本文藏,他可以爲了,島人的基業,去詆譭喬淵。
那麼!
宮本文藏,同樣可以,爲了島人的基業,卻詆譭喬閣老。
總之!
能將喬閣老,也拉下馬,這似乎也不錯!
“諸位道友,我喬閣老,100%純爺們,中原人一個!”
吼!
喬閣老,一聲怒吼:“老夫和島人,絕無任何瓜葛!”
聲音落下,葉秋的聲音,隨風而來:“有沒有瓜葛,滴血認親,一試便知!”
“姓葉的,試就試,老夫怕你不成!”喬閣老,一臉怨毒。
喬閣老也沒想到,他禍害喬淵不成功,反而淪爲懷疑對象。
這還簡直是——豈有此理!
喬閣老很清楚,他絕非島人,便是滴血認親,他也不會畏懼。
……
衆目睽睽之下,宮本文藏,和喬閣老,分別將一滴血,滴入大碗之中。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衆目睽睽之下,喬閣老的血,和宮本文藏的血,開始融合。
不過片刻功夫,二人的血液,已經徹底融合,再也不分彼此。
“喬閣老,還真是島人!”
“好你個喬閣老,無恥!”
“難怪喬閣老,想弄死喬館主,原來他是島人!”
剎那間,通文館的衆高層,無不震怒。
“喬閣老,原來你也是,我們宮本家族的人,幸會。”
宮本文藏,一臉笑容:“這些年來,你潛伏中原,可謂是勞苦功高……”
噗嗤!
聲音落下,喬閣老腳下踉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
“老夫……居然,是島人?”
“難怪喬嵩不喜歡我,這纔是主要原因?”
剎那間,喬閣老,心亂如麻。
……
“葉秋,你說我父親,乃是一個島人!”
衆目睽睽之下,喬步思,走了過來:“那這麼說來,我也是島人?”
喬步思是喬閣老的兒子,也是手持泰山令的士子,天驕絕倫。
如果說喬閣老,真是島人的話。
那喬步思,豈不也是,宮本家族的血脈?
“不,你不是島人。”葉秋,微微搖頭。
“我不是島人,那我父親,憑什麼是島人?”喬步思,目光凌厲。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如果今日葉秋,一派胡言的話。
那麼!
喬步思不會介意,教教葉秋,什麼是做人的道理!
“大哥,難道您的意思是說,喬步思不是喬閣老的兒子?”喬淵,忽然說道。
“然也。”葉秋,點點頭。
轟隆!
聲音落下,全場譁然。
喬閣老的臉,瞬間漲紅:“葉秋,你……一派胡言!”
喬閣老和老婆,所生的兒子,他能不清楚?
“喬閣老,我雖第一次見你,但觀你走路,我可以看出,你是一個天閹之人。”
葉秋,淡淡說道:“有請白神醫!”
聲音落下,後方人羣,一陣騷動。
衆目睽睽之下,一個道袍老者,出現眼前。
……
白神醫本已離開,但他走着走着,忽然聽到了。葉秋的召喚。
白神醫毫不猶豫,去而復返,再次來到此地。
“葉秋,你……想做啥?”剎那間,喬閣老,感覺不妙。
“喬閣老,我沒記錯的話,白神醫是你,專門找來的。”
葉秋,目帶戲虐:“既然諸位,都信任白神醫。”
“接下來,有請白神醫,替喬閣老把脈,看看他的身體情況。”
聲音落下,白神醫大步流星,走向喬閣老。
“父親,讓他看看,我喬家,絕無問題!”
眼見喬閣老一臉激動,喬步思趕緊勸道。
“老夫天黑十次狼,年輕那會兒,天黑能十八次,又豈能有問題?”
喬閣老怒火沖天,掀起袖子,將胳膊遞給白神醫。
……
衆目睽睽之下,白神醫眯着眼,仔細給喬閣老,反覆的把脈。
伴隨着時間推移,白神醫的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喬閣老,你最近可曾感覺,力不從心之感,刷牙有黑色的髒東西出現?”白神醫,目光嚴肅。
“好像是。”喬閣老,點點頭。
“每當颳風下雨之時,你都感覺噁心,甚至是反胃?”白神醫,再問。
“好像是。”喬閣老,忽然感覺,有些不妙。
“那你年輕之時,定是風流無數?”白神醫但語氣,漸漸凝重。
“人不風流枉少年,那是自然。”喬閣老,有些得意。
“喬步思,準備替你爹,準備收屍。”
白神醫赫然起身,說出了這句,衆人震驚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