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戒嚴,一炷香之內,任誰都不能通行。”
“貴人即將降臨,讓開,全部都讓開!”
兩個戰士手握長矛,將寧語嫣攔截,四周不斷有戰士走出來,將四周百姓驅趕到一旁。
“這位大哥,我有急事入城,還請通融。”強壓心中怒火,慕容大娘翻身下馬,將兩錠黃金摸出來。
在周遊諸國之時,尚舞坊也曾遇到過小人刁難,但在這年頭,有錢就能讓鬼推磨。
然而這兩個戰士,在收了錢之後,態度雖好了一點,卻依舊沒放人的意思。
“不是我們不放你們過去,而是貴人馬上降臨,此乃萬獸城規矩,任誰都不能忤逆。”
“你們兩個先退後,等貴人走後,你們第一個放行。”
什麼!
聲音落下,慕容大娘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卓雅被無法無天的薛鷹擄走,若是耽擱的時間越長,卓雅自然越危險。
“也不知道是哪位貴人?”寧語嫣眉頭微皺,試探的問道。
寧語嫣雖不需要卓雅,但身爲尚舞坊的一份子,寧語嫣也不想卓雅出事。
“放肆,貴人是你能問的?”
“行了,都退後,若是再敢多言,你二人便會被抓起來。”
兩個戰士忽然變臉,其中一人摸出鞭子,一鞭子就要甩向寧語嫣。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劍氣自遠方而來,衆人眼睛一花,那戰士的鞭子,連帶着一條手臂,直接落在了地上。
而後一輛很不起眼的馬車,自遠方快速而來,很快停在了城門口。
“大膽!”
“究竟是何人,竟敢在萬獸城囂張?”
“膽敢襲擊守衛,來人,殺!”
嘩啦啦!
剎那間,密密麻麻的戰士衝過來,城樓上也出現了大量的弓箭手。
“身爲城門守衛,卻不能秉公行事,反而要阻礙百姓入城,爾等可知罪?”
馬車內,一道冰冷而悅耳的天籟之音,隨風響徹全場。
“這聲音……”
“是女相!”
“女相大人到了!”
“拜見女相!”
只是短短的幾秒內,四周蠻人都激動跪下去。
“拜……拜見女相!”
衆蠻兵勃然色變,一個個跪在地上,無不瑟瑟發抖。
“新法有云,貴人入城不得干涉,究竟是哪位貴人,竟敢提前封鎖城門?”
馬車內,白如雪的聲音中,陡然間多了一分怒意。
“小……小人不敢說。”帶領的戰士瑟瑟發抖,頭皮發麻。
鏘!
聲音落下,一道劍氣閃過蒼穹,那戰士頭顱落地,瞬間化爲一片血泊。
“從今日起,你便是城門負責人,說,是哪位貴人?”白如雪的淡漠聲音,再次隨風而來。
“是……東伯侯。”那副隊長跪在地上,瞬間嚇尿。
“立刻接觸入城禁制,從今日起,任誰都不得封鎖城門,否則殺無赦。”
駕!
聲音落下,車輪滾滾向前,白如雪的馬車,很快消失不見。
“開城門!”
“解除封鎖,快!”
寧語嫣騎着馬,踏入城門,但她的眉頭卻皺的跟緊了。
“這位女相大人,倒是頗爲正義,坊主,您剛纔怎麼不去求求她?”
陳伯騎着一匹馬追過來,他眼中滿是費解。
“這女相雖是人族,卻即將和聖子金赫大婚,金赫是大祭司的神權派系,而東伯侯雖是蠻王的人,卻也信奉狼神。”
慕容大娘搖搖頭,嘆息說道:“讓女相去找東伯侯,她只需要拖一拖時間,這件事就完了。”
唉!
聲音落下,隨後敢來的衆人,都不禁嘆息。
雖心情不太好,但衆人依舊縱馬狂奔,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來到一處華貴的四合院前。
這四合院非常典雅,面積也不算太大,而且距離城門口的距離,也並不算是太遙遠。
和四周的高大建築物相比,這有着南國風情的院落,給人很大的好感。
“我聽說這位長公主殿下,爲人極爲的親民,她爲了更好的接觸百姓,故而在此地設置了行宮,卻一點都不鋪張浪費。”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陳伯笑着說道:“按照慣例,每天的這個時辰,長公主都會過來處理事務。”
聲音落下,一個僕從急匆匆走過來:“我打聽過了,長公主今天有要事,故而不會過來,要等到明日了。”
什麼!
聲音落下,衆人震動。
……
半個小時前,城門口。
轟隆!
在一百多個戰士的開道下,小侯爺薛鷹,帶着十幾個紈絝,浩浩蕩蕩,滿載獵物而歸。
在城門口,薛鷹看中了卓雅,隨手就快馬抱起,飛快踏入城池。
“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尚舞坊的卓雅!”
馬背上,卓雅拼命掙扎,試圖反抗薛鷹,然而她如此嬌柔,如何能反抗?
“小侯爺,尚舞坊是蠻王邀請的舞坊,這卓雅號稱天下第一舞女,這事兒有點棘手。”
一個紈絝壓低聲音,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將真相說了出來。
“卓雅,原來他就是卓雅?”薛鷹先是一愣,隨後眼中出現了灼熱。
卓雅以善舞而名動天下,薛鷹是愛玩之人,他自然早有聽聞,並錘垂涎不已。
只是尚舞坊從未來過蠻地,身爲一個蠻人,薛鷹也只能落口水。
卻不曾想到,今日薛鷹打獵歸來,隨後擄走的女子,居然是名動天下的舞女?
本來,如果早知道卓雅的身份,或許薛鷹會各種考慮,最終選擇放棄。
但望着懷中絕色,薛鷹雙目炙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這女的身份,你就假裝不知道,任誰也不可說出去。”
“小侯爺,您是假裝不知道,先來個生米煮成熟飯?”那闊少先是一愣,隨後表示瞭解。
如果不知道卓雅的身份,先將她給辦了,那就算以後出麻煩,也不至於那麼嚴重。
能將卓雅這天下第一舞女給辦了,就算承擔點風險,這還真不吃虧。
“小侯爺,未免夜長夢多,不如你我給您護法,您在這馬上……”那闊少有心討好薛鷹,眼中滿是猥瑣。
“好,這主意不好,哈哈!”薛鷹先是一愣,隨後興奮起來。
他催動儒氣,瞬間馬背覆蓋在一層淡淡的光芒之中,外界根本看不到裡面,裡面的聲音也無法傳出去。
“美人,咱們現在就洞房!”吞了吞口水,薛鷹不再猶豫,衣服瞬間落在了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