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下手非常重,所以兩個巴掌打下去,暴露女的臉立刻就腫了起來。
蕭凡冷冷地對暴露女說道:“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有些人自己犯賤,那麼就不陪被別人當做女人,滾!”
說完,毫不留情地就把暴露你就給扔了出去。
即使暴露女被摔出了一段距離,但是剛纔蕭凡渾身散發出的殺氣,把她嚇得早就不知所以了。
所以雖然此時她已經遠離了蕭凡的位置,可還是不顧臉上和身體的疼痛,朝着蕭凡的方向跪了下來,一邊不停地磕頭,一邊求饒道:“饒命,大哥饒命呀,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喬山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所有保鏢竟然被他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給廢了。
喬山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前,他非常希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覺,可是,事實就是事實,無論喬山他揉了多少遍眼睛,都是改變不了的。
終於,喬山的眼裡出現了恐懼,可是與生俱來的驕傲又不容許他就這樣認輸,所以他還是警告蕭凡道:“我可警告你,我可是江南世家喬家的公子,你得罪了我,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可是蕭凡完全沒有在意,冷笑一聲,就來到了喬山的面前,一把拽過瑟瑟發抖的喬山的衣領,像拎着一隻小雞一樣,就把喬山拎到了喬安安的面前。
喬安安一臉不明所以的看着蕭凡,只聽蕭凡說道:“現在你可以報仇了,隨便報!”
還沒等喬安安有什麼反應,就聽喬山大喝道:“喬安安,我看你敢!”
喬安安的眼神立刻就閃爍了一下,她不敢,她不想要再和喬家有瓜葛。
不過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再清楚不過喬家的勢力了,自己現在如果打了喬山,雖然她是出了一口氣,但是她面對不了喬家人後期的報復。
不但她面對不了,蕭凡也面對不了。
本來今天的事情就和蕭凡無關,自己已經連累了他,她不想要再給蕭凡帶來更多的麻煩。
喬安安對着蕭凡悲哀地搖了搖頭。
喬山看着喬安安的樣子,更加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對嘛!這才我的好姐姐嘛!”
說完喬安看了一眼蕭凡,傲慢地說道:“我說,小子,你看看喬安安多懂事,你也要學着像她一樣懂事纔對嘛!”
蕭凡看向了喬安安,雖然他不明白爲什麼到了現在,她都不敢下手反抗,可是卻也尊重了她的意見。
“好!今天就放你一馬!”蕭凡說道。
還沒等喬山來得及高興,就聽見“咔嚓”一聲,一陣徹骨的疼痛自胳膊處傳來。
喬山看着自然下垂的胳膊,居然斷了!
眼睛噴火一樣看向了蕭凡,他,怎麼敢?
蕭凡一把把喬山給扔了出去,冷冷地說道:“趕緊滾!”
喬山忍着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剛還要跟蕭凡硬氣一句,就見蕭凡那冰冷的眼神射了過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一句話,讓喬山再沒了說話的勇氣,帶上手下屁滾尿流地滾出了酒吧。
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整個二樓就只剩下了蕭凡和喬安安,二樓的客人早就因爲剛纔的事情離開了。
喬安安走到蕭凡身邊,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對不起,蕭凡,讓你失望了!”
蕭凡看着早就沒有昔日影子的喬安安,說道:“你不用跟我道歉,不過,下次我希望你不要再這樣了!”
喬安安木然地點了點頭,下次?
不知道下次會是什麼時候?
以她對喬家的瞭解,這件事情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蕭凡看喬安安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樣,繼續說道:“喬安安,你要記住,想要復仇,就要鼓起勇氣,而且也要狠得下心,下得去手,不然何談復仇!”
喬安安點點頭,問道:“陪我去包廂裡休息一下吧!”
隨後喬安安就帶着蕭凡來到了平時專供她休息的包廂裡。
來到包廂裡之後,喬安安這纔像是徹底鬆了一口氣一樣,癱倒在了沙發牀上。
蕭凡坐在對面,看着情緒已經低落到谷底的喬安安,他沒有說話。
因爲他看得出來,喬安安現在很傷心,而且好像還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對於現在的喬安安來說,外人做什麼都是徒勞的,她需要自我療傷,自我消化。
而蕭凡,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邊,陪她一起度過這艱難的時光。
一旦她有什麼需要,也方便喬安安可以找到人傾訴。
蕭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安安終於慢慢地從沙發牀上坐了起來,隨手理了理散在額前的頭髮,勉強一笑,說道:“蕭凡,對不起,好好的一頓酒,就這麼被我給毀了!”
“你不用跟我那麼客氣,我們是朋友!”蕭凡說道。
喬安安一愣!朋友!是啊,他們是朋友!
喬安安笑了,發自真心的微笑,自從她成爲整個雲市的交際花以來,她就再不知道朋友爲何物了。
能認識蕭凡,進而和他成爲朋友,怕是喬安安這些年最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了吧!
喬安安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的酒櫃旁,問道:“陪我喝一杯吧!”
說完也不管蕭凡答不答應,就從酒櫃裡掏出來一杯紅酒,兩個酒杯,來到了茶几前。
喬安安給蕭凡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酒之後,就直接給幹掉了。
蕭凡看着這樣的喬安安,皺了皺眉頭。
喬安安緊接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眼看着又要拿起來幹掉,蕭凡立刻伸手過來奪下喬安安手中的酒杯,不悅道:“不要再喝了1”
喬安安看着蕭凡一臉不悅的表情,也是非常聽話地向沙發靠背上一靠,說道:“好吧,聽你的!”
蕭凡把喬安安的酒杯放到了一邊,看着喬安安,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喬安安苦笑了一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蕭凡說道:“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的我母親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