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破解這個陣法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需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硫磺石,只要在‘凸’字上面一橫組成的正方形的每個角上放置足夠多的硫磺石,這個陣法就不攻自破了,不需要耗費一點靈力。”
“那多少才足夠?”
“每個角至少需要兩百顆,四個角加起來要八百顆以上才行。”
“啊,硫磺石本就分佈得很零散,八百顆硫磺石讓我們從哪弄去,我看我們還是強行將陣法破去得了,多幹脆!”
“不不,楊兄你想想既然這個陣法用強力並不難破去,那爲什麼山莊的主人還要煞費苦心地留這麼一個古老的陣法?”
“我怎麼知道,我看這山莊的主人八成有病,要不就是他只知道這一個守莊的陣法。”見段志華笑着搖頭,遂又問道:“你說是爲什麼?”
“我猜是這是他給我們出的一道題,如果解得好,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我也很好奇,一個留下這麼古老陣法的人會留下什麼東西。”
“對,我怎麼就沒想到,說不定滿屋的靈石和法寶堆在裡面等我們拿呢,可是要湊夠八百顆硫磺石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段志華淡淡地笑道:“如若換做其他地方,要收集八百顆硫磺石自然困難,但在虎頭山卻不是什麼難事,你忘了有一種妖獸特別喜歡收集這種東西嗎?”
楊遠豁然開朗道:“紅斑蛇!”
“對,只要找到紅斑蛇,那麼這八百顆硫磺石自然就有着落了。”
“那還等什麼,事不宜遲我們快點找吧,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呵呵,誰不是呢!”說完,兩人便飛離了這裡。
紅斑蛇是一種四級妖獸,因爲蛇身上佈滿了紅色的小斑點而命名。
性喜乾燥,因爲硫磺石有吸收空氣中水分的作用,所以成了紅斑蛇的收藏品。
一般情況下,它喜歡居住在山腰以下的山洞中,是一種獨居的妖獸。
兩人在方圓百里轉了一圈,仔仔細細地尋找了每一個山頭,都沒有發現紅斑蛇的蹤跡。
看看天邊的紅日已經徐徐落下,兩人雖然不願也只得作罷,先返回據點明天再說。
兩人剛剛進入山谷,便聽到一陣喊聲“認輸!認輸!”
兩人順着喊聲望去,只見在山谷中間的一塊大空地上兩撥人對峙而立。
一波人是楊遠帶來的隊伍,另一波人當然就是段志華帶的,兩撥人好像在比什麼。
空地上人生嘈雜,沒有人注意到兩人回來,“虛!”段志華對楊遠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將楊遠悄悄拉到一邊,偷偷地觀察兩撥人。
這時候楊遠帶的隊伍前面站着一人,衝對面說道:“哎喲,一千多個人,嚇死我了,怎麼這麼多人就找不到一個人應戰麼?
那從此以後你們的人可就得以我們馬首是瞻了,我們是主,你們是次。
乖,聽話去把房間收拾一下,我們站了一天早就累了,可是該好好休息一回了。”
看到這裡楊遠對段志華說道:“段老大都怪在下管教不嚴,這才鬧出這樣一幕,我這就過去好好處理他們一頓。”
段志華將楊遠摁在掌下笑着說道:“兩撥小孩鬥氣關你什麼事,誰先挑起來的還不一定呢。別急,我們看看後面會不會有好戲看。”
柳長青看着對方囂張的模樣,心裡恨得牙癢癢,如果不是自己已經出過場,非得上去好好請他喝一壺不可。
“可是現在怎麼辦呢,雙方約定的五場比試現在已經打成了二比二,這一場就要決定輸贏了。
五場比試中自己贏了一場,呂芸兒贏了一場,劉風和許印龍都輸了,連他兩都輸了,還有誰敢上呢?”
一旁的伍小田氣不過,擰起***衝那人喊道:“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一個陰陽失調的黑猩猩都不如你噁心,讓姐姐以一個娘娘腔馬首是瞻,除非是石頭放屁,鯉魚唱戲,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姐姐今天就借這個機會,好好會會你這個娘娘腔。”說着兩手一揚就要上場,卻一把被柳長青攔住。
“伍師妹不可衝動,小心中了他們的激將法,看樣子這個人已經處於結丹後期很長時間,你貿然上去恐怕不是他的對手。”柳長青小聲地說道。
“那怎麼辦,就讓他在這耀武揚威?”
“啊!我最討厭人叫我娘娘腔,你個小娘蹄子出來,我定抹花了你的臉才能解氣。”
聽到他這樣說,柳長青握得更緊了,一旁的展雲風埋着臉輕聲道:“青春的怒火已經燃燒,讓我來吧,吞噬一切。”說着擡起頭向前伸出拳頭。
“幫!”
“都什麼時候了還搗亂!”伍小田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個爆慄。
“哎喲,小師姐你輕點,我這是腦袋,不是南瓜。”
“讓我來吧。”喬虎越衆從人羣中走出,柳長青沒有阻攔,雖然這個小師弟的境界還沒有伍小田高,但卻總會給人帶來意外的驚喜。
“哼,怎麼着小娘蹄子怕了,派出一個築基期的小朋友來送死?”
“哈哈!”娘娘腔身後衆人爆發出一陣轟笑。
喬虎從背後抽出破蒼,一本正經地說道:“喬虎,還請指教。”
話音剛落,沒等對方回答,喬虎便發動了龍行千里,似風吹過,喬虎從原地消失。
下一秒已經出現在了娘娘腔面前,眼睛貼到了他的眼睛面前,然後又瞬間消失,手起刀落,退回。
娘娘腔沒想到一個築基期的修士會擁有這樣的速度,傻了一樣站在原地,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
“啊,我的頭髮,我辛辛苦苦養了這麼多年的頭髮,我要殺了你。”
剛纔喬虎趁娘娘腔取笑自己的時候發動突然襲擊,本可以一刀結果了他,可是忽然喬虎又改了主意,一刀將娘娘腔的頭髮割下來了一半。
娘娘腔本來豔麗的長髮這下變得好像尾巴禿了的鳳凰,看上去醜陋好笑,斷髮凌亂地散落在娘娘腔的腳下,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