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怎麼了?”
他想,她之所以笑得那麼開心,想必應該是想起昨天某件好笑的事了吧。
只是......昨天到底有什麼好笑的事,讓她早上的時候還沉着臉,現在卻笑得那麼開心。
“哦,沒什麼。”
對上墨君昊眼底的茫然,寒芷晴斂下了笑意,搖了搖頭,看似隨意地出聲道:
“只是突然想起來,你昨天離開的時候,好像就裹了一條浴巾。”
昨天她急着要他走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剛纔看到他圍着圍裙,又不經意地看到那一套衣服,這纔想起來他昨天就是......嗯,光着身子回去的。
充其量,就是裹了一條浴巾而已。
墨君昊沒有想到她笑了這麼久竟然會是想到這個,原本微笑的嘴角僵了一僵,看着寒芷晴眼底依然甚濃的笑容,明顯傻眼了。
如果這句話是從別的女人口中說出來,並不會讓墨君昊太驚訝。
可是,這句話是從這個一向冷冰冰的女人口中說出來的,她笑的原因,是因爲他裹了一條浴巾離開,所以才笑?
天!他現在能不能抱着這個小女人好好慶賀一番,她,竟然也會對着他開玩笑。
昨天,他確實是裹着一條浴巾被她從家裡“趕”走的。
當他回到墨家的時候,所有傭人包括他的雙親都被他那模樣給弄得摸不着頭腦。
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卻因爲這樣一件事而笑得這麼開心,他,是不是覺得該慶祝一番呢。
她是寒芷晴,是那個冷冰冰的,所有人都以爲她不會開玩笑的寒芷晴。
她現在在跟他開玩笑,而且,這笑容,是多麼得走心,又多麼得讓人珍惜。
他愣愣地看着她,傻眼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跟着,偌大的別墅內,傳來了墨公子清朗又興奮的笑聲。
雙臂一把攬過還在餐桌邊上笑容滿溢的寒芷晴,他故作不悅地沉了沉聲音: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昨天是你趕走我的,現在還好意思反過來笑我。”
他將她圈在懷裡緊緊的,心裡的那一種欣慰是無法用語言去表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