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洋聽着季斯諾在那邊的回答,才知道今天的應酬劉卉也去了。聽到這個名字,夏雨洋更是覺得心頭一堵:“行了,我知道了,你也先休息吧。”
掛掉電話,夏雨洋回到牀邊,看着牀上已經睡着的男人,心底一片冰涼。
之前自己因爲溫菲謹的原因被迫離開他那麼多年,唐墨森身邊都沒有別的女人出現。再之前,自己被販越南,這個男人也沒有放棄自己,一直找尋着自己的下落。這樣一個對自己用情至深的男人,會背叛自己嗎?
坐到梳妝檯前,夏雨洋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劉卉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有自己再也不能擁有的青春。而自己,又有什麼呢?
“咚咚咚”
保姆敲門而入,手裡端着醒酒湯。夏雨洋讓她把醒酒湯放到桌上,就讓她出去了。
夏雨洋坐在椅子上保持着看着唐墨森的動作不變,直到桌子上的醒酒湯都涼了夏雨洋也沒動過姿勢。
天光破曉,唐墨森揉着額頭醒了過來,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疼,唐墨森難受的表情都扭曲在一起。
當他看到坐在牀邊的夏雨洋,着實嚇了一跳。
“雨洋,你怎麼坐在這裡?”唐墨森不解的說道。
夏雨洋一晚上沒睡,就在牀邊等着唐墨森醒過來。此時唐墨森醒了,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夏雨洋的心情已經沒有昨晚那麼浮躁了。
“你昨晚都和誰去應酬了?”夏雨洋開門見山的說道。
唐墨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爲夏雨洋是在生氣自己回來晚了。看着夏雨洋嚴肅的表情,唐墨森想夏雨洋那邊湊了湊:“我和阿諾去的,怎麼了,是不是讓你等太晚了,如果……”
“唐墨森。”夏雨洋打斷唐墨森的話。眼神裡盡是失望:“你還是先看看自己身上再和我說話吧!”
說着,夏雨洋猛地站起來,椅子摩擦地面,發出劇烈的聲響。
看着摔門而出的夏雨洋,唐墨森還在困惑。直到他去洗澡脫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襯衫上的口紅印。
洗完澡,唐墨森從浴室裡出來,看到房間裡已經涼了的醒酒湯,想必夏
雨洋的心此時也像這碗醒酒湯一般冰涼。
從臥室裡出來,一家人正在吃飯,唐墨森走過去,坐到夏雨洋的身邊:“我也看到了,如果我解釋,你會聽嗎?”
夏雨洋橫了一眼唐墨森:“我不想聽解釋,只想看你的動作。”
聽到夏雨洋這番話,唐墨森心就放下來了。
來到公司,唐墨森第一件事就是把季斯諾叫了進來。
“唐總,您找我?”季斯諾一如往常,還不知道昨晚都發生了什麼。
“告訴劉卉她被開除了。”
唐墨森連頭都沒有擡,話語簡單明瞭,沒有一點不捨,反而是帶着少許的氣憤。
季斯諾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個小姑娘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到底犯了什麼錯誤,能讓唐墨森發這麼大的火。
看着季斯諾疑惑的表情,唐墨森也不把季斯諾當外人,直接把昨晚的襯衫扔到季斯諾面前:“你看看,這就是她昨晚做的好事!”
季斯諾看着襯衫的口紅印,呼吸一滯:“可能是這個小姑娘一時的不小心呢?”
季斯諾爲劉卉求情,他覺得這個小姑娘最近的表現和能力都還不錯。
唐墨森揮了揮手:“我的意思就是開除,你要想求情就去找雨洋把,她要是原諒了,我就不反對。”
想到今天夏雨洋的舉動,唐墨森他心裡特別明白,夏雨洋怎麼可能會答應。
季斯諾見狀也不好繼續說下去,就只能點頭退出了辦公室,他心裡明知道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也要去問一問,也許夏雨洋就答應了呢
拿着手上的手機,撥通又掛掉,季斯諾這才鼓足了勇氣撥通了夏雨洋的電話。
“嘟嘟嘟”電話聲一聲聲的催着,一直都沒有人接
“喂,斯諾,你有事嗎?”
夏雨洋的嗓子好像有些沙啞,可能是因爲昨天的事情太過於不舒服。
聽着夏雨洋的聲音,季斯諾清楚可能是因爲昨天的事情。這麼一來反而讓他不好意思繼續提那件事。只好先寒暄了一下:“聽你的嗓音,是生病了嗎?”
“沒有,小毛病而已。”夏雨洋知道季斯諾不會輕易給自己打電話:“你打電話有事嗎?”
聽到夏雨洋這麼問,季斯諾也不遮遮掩掩:“我想求你一件事,唐墨森要開除劉卉,態度堅決,我只能來求你,劉卉的工作態度都不錯,昨天大家都喝了點酒,可能不小心蹭到的。”
這纔是這個電話的主題,夏雨洋聽到了電話那邊說的話,不由得心寒了一半。
“就這事呀,我挺支持墨森的決定的。如果唐墨森對我的心意有半點動搖,現在墨洋實業的老闆娘早就是她劉卉了。”
說着,夏雨洋有些失望:“阿諾,你怎麼會相信這種女人呢?”
季斯諾被說得啞口無言,夏雨洋的話很對。如果劉卉真的對唐墨森有心,那自己再這麼勸說,可真是對不起唐墨森和夏雨洋了。
“是我考慮的不周了,真是抱歉給你們帶來這麼大的困擾。”季斯諾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你記得吃藥,注意身體。”
和夏雨洋又聊了一會,兩個人才掛掉電話。季斯諾直接去找到劉卉通知她已經被開除了,順便也在跟她說着最後的道理,讓她知道,小三是讓人唾罵的。
“諾哥,昨天我也喝多了,根本不清楚啊。”
劉卉哭完全沒有想到昨天的舉動會惹來這麼大的禍端,心裡暗暗後悔昨天的魯莽。
“今天是你最後一天的上班,下班後去領工資吧,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季斯諾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他拍了一下劉卉的肩膀走了出去,留下了劉卉一個人放生的哭泣,沒有人再去理會,畢竟她做錯的這件事情不是工作,而是道德的問題。
劉卉自己不知道在那裡哭了多久,只是覺得自己十分的疲憊,不知如何是好,一個人蹲在地上,蜷縮在角落裡抽泣,旁邊路過的員工遇見她都對她指指點點的。
“聽說,她被開除了呢?”
“爲什麼呀,前幾天看她不還是很神氣的。”一個女的傲嬌的說着。
“誰知道呢,好像是唐總親自處理的。”女人特意捂着嘴,但是聲音還是足夠能讓劉卉聽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