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還能再狗血一點嗎?天地良心,汪倫簡直能以自己下半輩子的人生性福起誓,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他心中的那股操蛋,簡直就是和看到了一百萬頭羊駝從他面前奔騰而過的級別是一樣的。
“我勒個去,什麼鬼?他被子彈打中的胸口吧?爲什麼會失憶,這跟大腦有什麼聯繫?!”汪倫一臉的無法理解,然後和舒磊同時把目光集中到了王順的身上,這貨剛纔貌似是去和醫生了解情況了。
感受到汪倫和舒磊的目光,王順也是一臉的頭疼,醫學方面,他不是特別懂,把剛纔醫生跟他說的話整理了一下,這才緩緩開口,“醫生說,阿澈在中彈之前,大腦好像是處於極度疲勞的狀態,而在大腦極度疲勞的狀態下,會影響腦細胞的新陳代謝,形成大量有害物質淤積……”
“順子,你是說,阿澈的腦子被那什麼有害物質給堵住了?所以失憶了?和中彈沒啥聯繫?”汪倫一臉的頭大。
“有聯繫,如果只是單純的腦疲勞,即便是疲勞過度,一般好好睡一覺就能恢復不少,不至於變成這樣,大腦疲勞過度只是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恐怕是阿澈在遭受追殺和槍擊的時候,受到了強烈的刺激或者驚嚇,兩個因素疊加,才導致了阿澈的暫時性失憶。”
汪倫抓狂的扯了扯自己的頭髮,“好吧,反正這些東西我也搞不懂,你直接告訴我,怎麼才能讓他恢復就行了,話說阿澈這貨真的失憶了嗎?他從剛纔開始,就用一種相當熟悉的眼神盯着我啊?”
衆人轉頭,只見此時此刻,坐在病牀上的羅澈早就沒有了剛剛醒來時的惘然,正用一種他們無比熟悉的眼神看着汪倫,沒錯,小時候,每當汪倫犯蠢或者作死的時候,當時還是個小屁孩子的羅澈就會露出這種……嗯……看白癡一樣的眼神……
我靠!怒啊!!你以爲羅澈的眼神真的只是那麼簡單?那鄙視中透着淡淡的憐憫,那複雜的小眼神兒,看的作爲當事人的汪倫都快要淚奔了,彷彿想起了什麼的舒磊和王順更是忍不住伸手捂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你們差不多夠了啊!看招!”整個人抓狂暴走的汪倫突然又犯了作死強迫症,一拳向着坐在病牀上的羅澈打去。
這一幕,若是放在平時,舒磊和王順絕對淡定的摸出包瓜子,一邊磕着一邊看戲,不過現在,兩人的臉色卻是控制不住的一變,“我靠!輪子,你瘋啦,阿澈纔剛動完手術!”
別說是舒磊和王順被驚到了,就連汪倫自己都被驚到了,他這完全就是本能的反應啊,和羅澈的距離本就不遠,現在想收手都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那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利索的閃身,漂亮的反手擒拿,伴隨着三人的表情從驚恐到一臉懵逼,等到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犯了作死強迫症的汪倫已經被羅澈按在了牀邊的小桌上。
“痛痛痛痛痛……斷了,要斷了!”
相比起大聲痛呼的汪倫,此時的舒磊和王順在經歷了從驚恐到一臉懵逼的整個過程之後,更加擔心羅澈的狀態。
“阿澈,快躺回去、躺回去!你這纔剛動完手術,萬一傷口又裂開怎麼辦?!”說話間,兩人一把推開礙事的汪倫,讓羅澈躺回了病牀上。
感到自己遭受冷落對待的汪倫一臉的幽怨,揉了揉自己的那條胳膊,總感覺比之前那次更痛啊,“阿澈,你真的失憶了?別騙我啊!這一手來的這麼熟練……”
聽到這話,坐回了病牀上的羅澈腦袋一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本能的就這麼做了……”
一句回答,讓汪倫眼前一黑,合着那小眼神兒,還有這一手擒拿都成他的本能反應了!?不過汪倫還是一副‘我不信’的樣子。
“好了輪子,別鬧了,阿澈現在這狀況,只是失憶,又不是變傻了,也不會影響本能反應。”
王順說的其實沒錯,羅澈只不過是記憶出現了斷層,又不是變傻了,甚至可以說在睡了將近一天之後,大腦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他整個人的思緒都是出乎預料的清晰。
從醒來到現在,羅澈雖然沒說幾句話,但卻一直在腦海中本能的分析着自己現在的處境。
努力的回憶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醫院,但卻發現和這些相關的記憶都是一片朦朧,根本想不起來,“我……失憶了?”
意識到自己失憶的羅澈並沒有像普通人那樣驚慌,甚至表現出了令人錯愕的冷靜,這份冷靜,也是蘊含在他骨子裡的。
“聽他們說,我是中彈住院,剛剛動完手術,這麼說來,剛纔我做出那擒拿動作的時候,胸口的位置是有一些隱隱作痛……”
想到這裡,羅澈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完全是被一圈一圈的繃帶纏住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中彈,但至少我在醫院的原因是弄清楚了。”
“石頭哥?順子?輪子?他們三個的身份,是我的朋友?”羅澈的目光從舒磊三人身上掃過,“沒錯,有種熟悉、親切地感覺,是信得過的人……”
“他們剛纔管我叫阿澈,這應該是暱稱或者小名……”從舒磊三人的談論中不斷的獲取情報信息,羅澈用自己清醒的頭腦有條不紊的分析着。
就在他考慮着要不要主動開口,向舒磊三人獲取一些新的情報時,病房的房門突然打開,一道靚麗的身影從外面衝了進來,栗子色的披肩長髮,翡翠般漂亮的眼睛,眼角帶着滴滴晶瑩的淚珠……
“外國人……”
就在羅澈的腦海中升起這個想法的同時,那道身影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裡,那帶着明顯哭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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