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父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餘秋風給一腳踢飛,苗家人見狀,各個神情震驚。
“小子,你竟然敢對我爹動手,你特麼的找死!”
苗離氣不過,也朝着餘秋風衝了過去,不過,他根本不是餘秋風一拳之敵。
緊緊是用了兩招的功夫,就把苗家父子全部擊退,舉手投足之間,頗有一股宗師的風範。
“想死的,可以一起衝破來。”餘秋風淡漠的看了眼衆人。
蕭家人卻裝作一副沒看見的樣子,各有所思。
苗家的幾個人,每個人都猶豫不決,根本不敢動手。
餘秋風走到蕭薰兒身邊:“我已經耽誤了很多天了,如果再不回去,麻煩估計就大了。”
蕭薰兒也沒有說什麼,兩人隨便交談了幾句,餘秋風便迅速的往山谷外跑去。
進山之前,餘秋風就和楊家寨的村民交代,說只要一天時間就出來。
誰知道會遇上這是的事,現在估計已經消失十來天了。
果然,剛走出沒多遠,就聽到頭頂有直升機盤旋的聲音,像是在尋找什麼一般。
餘秋風不由的又加快了腳步,終於,半個小時後,他出現在了楊家寨。
楊家寨的村民在看到餘秋風那一刻,全都激動的不行。
“餘道長回來了,餘道長回來了!”一個村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畫面。
不一會兒,這個消息便傳遍了整個楊家寨。
廣場上,楊家寨的村長,還是秋夫人,秋意寒,就連秋鴻圖也來了。
一看到餘秋風,秋意寒竟然激動的流出了淚水,一把抱住了他。
“師傅,我們還以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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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風摸了摸她的腦袋,把她的情緒安撫平穩。
“餘兄弟,這十多天,你都去哪了?”秋鴻圖急切的看着餘秋風。
十多天嘛?餘秋風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在山洞竟然修煉了七八天時間。
在餘秋風消失的第二天,秋夫人就通知了秋鴻圖。
秋鴻圖連忙趕到了這,然後動用關係,派直升機搜尋餘秋風的下路。
不過,已經搜尋了十多天的時間,沒有任何音訊。
本來,他們打算明天就走的,沒想到餘秋風竟然回來了。
餘秋風歉意的看了眼衆人:“做個說來話長,因爲山裡沒有信號,所以我沒來的及通知你們。”
“不過,你們楊家寨村名的病因我已經找到了,而且現在已經徹底的被我解決了。”
餘秋風此話一出,衆多村民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淚水。
不過,還有很多村名,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看不出半點高興的樣子。
餘秋風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
“村長,怎麼看起來你心事重重的?難不成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麼事?”餘秋風問道。
村長嘆了一口氣,還沒說話,秋意寒就小聲的在餘秋風耳邊說了幾句。
“鬧鬼?”餘秋風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村長點了點頭:“自從你消失後的第三天,村裡就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壞事。”
“而且,有好多村民都說看到髒東西了,這段時間,弄得村裡人心惶惶的。”
餘秋風聽到這話,稍一思忖,便想到了這鬧鬼的緣由了。
上一次,他請了亂葬崗的那些孤魂野鬼幫忙,並且答應他們,事後就讓他們重新投胎。
可是第二天忙完之後,自己就消失了,估計這羣鬼魂是來報復來了。
“村長,你去幫我準備一點東西,鬧鬼的事,我來解決。”
說着,餘秋風便把自己需要的東西,列了一個單子交給村長。
聽到餘秋風會願意幫忙這事,村長自然開心的不行。
立馬就吩咐了下去,吃過晚飯,餘秋風拿着這些東西,來到了村東頭的墳地。
剛一走進墳地,明顯可以感覺到墳地的陰氣,要比以前重上不少。
餘秋風擺好案臺,燒好冥幣,這時,四周才終於出現了那羣陰魂。
那羣陰魂全都目光冰冷的看着餘秋風,慢慢的朝着他飄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女鬼飄到了餘秋風面前。
“你竟然還有膽子來這?!”那女鬼猙獰着臉看着餘秋風。
餘秋風擺了擺手:“你先別激動,你聽我解釋!”
說着,餘秋風把這幾天的遭遇說了一遍,才安撫住了那羣陰魂。
“現在,我這就替你們施法,讓你們早日投胎。”
說着,餘秋風拿出了他準備好的符籙,開始在地上擺起了陣法。
一個小時候後,陣發大成,在餘秋風的幫助下,那羣陰魂全都被送進了陰間。
不過,那個女鬼卻並沒有選擇轉世投胎。
“按照你的說法,你叫王麗,是隔壁王村人對吧?”
“你放心,如果真是你們村長害死的你,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餘秋風道。
……
從亂葬崗回來,第二天早上,餘秋風早早的就來到了村長家。
“村長,上次替咱們村施法的那個馗靈道長,聽說是你從隔壁王村打聽來的吧?”餘秋風問道。
村長點了點頭:“沒錯,隔壁王村,上個月死了個女人。”
“他們村的王村長,說死了個女人晦氣,所以特意花錢請了馗靈道長幫忙。”
“我也是聽說王村長說,這個道長道行高深,所以才把他請到我們楊家寨的。”
餘秋風點了點頭:“你知道那女人是怎麼死的嘛?”
“聽說屍體是在山腳發現的,應該是在山上幹活的時候,從山上摔了下來摔死的。”
“死的時候,臉都給摔爛了,聽說說的很恐怖。”
……
從村長家出來,餘秋風已經大致知道了這件事的脈絡。
王麗有個體弱多病的母親,她爲了在家照顧母親,沒有外出打工。
而王麗的父親爲了賺錢養家,常年不在家。
王麗也偶爾上山採點野藥賺錢,一個月前的一天,王麗上山採藥。
被她們村長王富貴看到了,王富貴對王麗起了歹念。
再山上的時候,把她給玷污了,而且,還把她還殺了。
最後把王麗的屍體推下山,僞造成了王麗不慎失誤死亡。
因爲這一帶非常偏僻,離最近的鎮上也要走十幾裡的路遠。
所以這樣的死亡事件,根本引起不了當地警察的注意。
不過,餘秋風答應了小麗要給他找回一個公道,自然會說到做到。
和村長打聽了一下去王村的路,半個小時候後,餘秋風找到到了王村。
和楊家寨一對比,王村就顯得太落後了一點,隨處可見的泥土屋。
“這位老鄉,你們村長在哪?”餘秋風隨手攔住了一個老鄉。
那老鄉上下打量了一下餘秋風,神色帶着一絲戒備。
“在……在村裡頭槐樹下的那個小店裡。”那老鄉說道,說完,他便急衝衝的走了。
“槐樹下?”餘秋風眉頭輕皺。
本以爲,餘秋風覺得肯定會很難找,可是一進村,隔着很遠他便看到了那棵槐樹。
二三十米的巨大槐樹,樹立在村內,格外的顯眼。
果然,槐樹旁邊有個小店,看起來賣東西的。
不過,大樹下卻坐着一羣人,看起來像是在打撲克一樣。
餘秋風快速的走了過去,桌上,四個打着赤膊的中年男子正在打牌。
旁邊還有五六個中年男子在一旁圍觀,各個吸着煙。
“你們這,誰是村長?”餘秋風開口道。
衆人全都被餘秋風的一句話給吸引了過去,所有人都看向了餘秋風。
“小子,你誰啊,找我幹什麼?”一箇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撲克牌,斜眼瞥了眼餘秋風。
“你是王富貴?”餘秋風看着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看起來五十來歲,一副痞裡痞氣的模樣。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餘秋風,蠕了蠕喉嚨:“是……是啊,怎麼了?”
看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殺害王麗的兇手了。
“你到底是誰?來我們村幹什麼?”王富貴對着餘秋風露出了一絲戒備的心理。
“不幹什麼,聽說你們村上個月,有個叫王麗的女孩死了,我過來看看。”餘秋風道。
聽到這話,王富貴沒來由的一緊張,他站了起來,試探性的問道:“你……你是警察?”
餘秋風搖了搖頭,看到餘秋風菸頭,王富貴鬆了一口氣。
“小子,那是我們王村的事,你一個外人,就沒必要管了,我勸你趕緊離開,別打擾我們打牌。”
王富貴一說完,其他七八個中年男子也都向前走了一步,眼神兇狠的盯着餘秋風。
對於這樣的“威脅”,餘秋風根本絲毫不懼。
“怎麼,我只是來打聽一下王麗的死因,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餘秋風笑道。
王富貴把菸頭一扔,往前站了幾步,臉上露出一絲兇悍的表情。
“小子,你有完沒完?難道你還沒明白?這是我們王家村的事,你要是再不走,信不信我趕你走!”
“趕我走?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趕我走?”餘秋風笑道。
王富貴看了眼身旁的一箇中年男子,朝着他使了個眼色。
那男子點了點頭,不一會兒,他就牽了三條大黃狗走了過來。
“小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再不走,我就放狗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