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劉真掩脣笑了起來:“這wǔ nǚ恐怕是喜歡二位了,真是大膽竟然這樣敢撲去,不過…看二位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不如送給你們…”
“不不不,不敢不敢,谷主親自挑選的wǔ nǚ,我們怎麼敢帶走!”花瘸子趕緊推開那女人站了起來。
“什麼敢不敢的,都是自己人,谷主,您看…”劉真看着風炎。
風炎挑了挑眉頭,掃了幾人一眼:“既然是她們自願,收着吧,反正都已經熟悉了…”
在場衆人一副瞭然的模樣,再看二人都是一副你們還裝什麼呀的樣子,全然沒了一開始的尊重。
花瘸子攥緊了手,心知已經當了。
二人身爲使者,在對方的陣營裡吃喝玩樂,還收了女人,說出去恐怕要笑掉大牙,有心人更會傳說二人是來受賄的…
接下來劉真非常輕鬆地吃喝,看着那兩個wǔ nǚ在二人身邊坐着,非常滿意。
晚宴一直持續到夜裡,其他的統領和管事都納悶今天這麼大排場竟然一句關於談判的事都沒說,兩個使者被多次敬酒,喝的也有點高了。
“谷主,眼看已經玩樂這麼久,是不是該談談香料的事了,異世界那邊還緊等着香料的供應…”田二已經快不行了,只有花瘸子打着精神起身問風炎。
風炎也是微醺,幽深的眸已經看不出任何情緒。
“唔,說的是,也該談談了…讓人把這些都收了吧,茶。”風炎吩咐。
花瘸子看看身邊的田二昏昏欲睡,不禁有些惱火,想叫醒他又怕衆人看着笑話,而且自己也是頭痛欲裂,瞬間後悔了,早知道剛剛推遲一下,等明天清醒地時候再談了。
場不一會清理好了,只是還有濃郁的香氣以及到處都是的酒味,瀰漫着悠悠的薰香,讓人頭腦更加眩暈。
劉真輕笑着,這一晚他的杯子裡都是水,所以現在場最清醒的莫過於他,接下來的談判當然也是全部由他代理。
花瘸子用手指甲掐了掐掌心,想要提提神,搖搖晃晃地起身。
“谷主,我們面的人的意思是,如果流沙派能及時提供香料最好,畢竟我們也是剛剛起步,經不起折騰,而且這個必須是長時間的堅持才能看到效果的事,谷主心理應該也清楚…”花瘸子把事先想好的說辭倒了出來。
風炎一手扶着眉心,另一隻手支起整個頭,懶懶地靠在坐。
“可是我已經提前跟你們說過了,不能按時提供香料了,不然還要你們來幹什麼?”
花瘸子低頭,復又擡頭,眼神清明瞭不少。
“既然是這樣說,算是流沙派違背了約定,需要作出一定的補償,不知谷主是打算讓價錢還是用其他的來換?”
風炎呵呵笑了起來,挑眉反問花瘸子:“讓價錢?你知道我提供給你們的香料有多來之不易?你還讓我讓?”
花瘸子正要張嘴,劉真站了起來。
“想必你們也知道光是西域的香料原料價值千金,加工的工序全天下也只有我們流沙派有,而且流沙派爲此付出了不少心血,人力物力都沒少浪費,現在又遭受了意外,本來都沒回本,現在又受創傷,你們不能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吧?”劉真字字擲地有聲,最後一個反問讓花瘸子張不開口,當然,他也沒打算讓花瘸子說話,自己又說了起來。
“我們也不想讓你們爲難,但是我們最近卻是是爲難極了,我想說,我們合作了這麼久,我們谷主跟你們老大也應該有些交情了,在這個空檔,沒說讓你們手伸出手幫一把,只是把時間寬限一段都不行麼?”
花瘸子搖搖頭,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明確吩咐了,現在餐廳剛開始營業,絕對不能這樣停下,一天都不行,那些吃了香料的人如果不能繼續來,副作用會表現出來,他們若是意識到是店裡飯菜的影響,恐怕不好辦了。
“不是我們不肯幫,只是都有難處,也希望你們體量一下…不過…來之前我們老大提了一聲,如果你們一下子做不出來那麼多成品,我們自己先去買一些原料試試也可以…等你們都準備好了,我們再繼續合作。”花瘸子說這話的時候非常沒有底氣,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把自己手機的王牌交出去,他也只是試試而已…
話畢,劉真笑了,天狐笑了,風炎更是笑得張揚而魅惑。
“把原料來源給你們…然後等我們恢復的時候再來…那加工過程呢?你們不怕做不出來成品?”
花瘸子攏了攏袖子:“這個…工序如果谷主願意出的話,我們當然非常樂意買,是怕谷主不捨得,如果真是那樣,我們也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風炎笑着笑着變了聲音,整個人非常凌厲,頭髮都有些飛舞,看着花瘸子,眼睛翻滾着些微的不屑和怒氣。
“你們還真敢說啊…把原料給你們,把工序給你們,用不用我把流沙派一併交給你們管了呀?”
花瘸子看着風炎的模樣心抖作一團,要知道不行,那個人還得要讓他提,要是真得罪了這位,恐怕他們走不出去了。
“我是問一下,這…不是我的意思,如果不行,谷主當沒聽過!”花瘸子撲通一聲跪下了。
風炎眼的殺氣褪去一些,但還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花瘸子,帶着挑釁道:“是不行,全都不行,你們能怎麼樣?”
花瘸子嚥了咽口水。
“我們老大說,你們提供的成品好像也不是我們想要的,這麼長時間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希望你們明白,你們只是被委託的,沒有達到要求,還不能及時提供貨,這是不合規矩的…”
劉真起身,直徑往花瘸子那邊走去,站定,盯着他,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半米,花瘸子不適應這樣的距離,而且劉真眼像是有了不耐。
劉真在花瘸子面前是一個打雜工人的形象,除了個子高大了一些,長相併沒有可取之處,更沒有天狐那樣的禁慾般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