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骨叔拍了拍手,看着地上的兩個人,搖了搖頭,默默地說了一句:“你說你們這是何必呢?生不逢時啊!上趕子來送死,這可不怨我啊,我只不過是順手做了一件事而已,不用謝了啊!”骨叔說完之後便坐到了一邊,從兜中掏出了手機,給自己的心腹撥打一個電話,頓時便接通了,開口對着手機那頭說道:“馬上過來一趟我的房間,有點事需要你處理一下。”
說完之後,骨叔便把電話掛斷了,隨手將電話裝進了自己的兜裡,拿起桌上的水倒了一杯,自己美美的喝了起來,沒過一會兒,門口再次出現了一陣敲門聲,骨叔開口讓人進來,進來的這個人長的五大三粗,看起來十分的憨厚,但是一雙眼睛卻是在滴溜溜的轉動,也是一個有內秀的人吶!
這個人進來之後,一眼便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兩個死人,頓時覺得很是眼熟,剛纔自己還跟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怎麼轉眼之間就完蛋了呢?但是這個人隨即便想到這個不是自己關心的問題,於是便邁步走到了骨叔的跟前,對着骨叔一抱拳說道:“骨叔,請問有什麼吩咐?”
骨叔聽後,將端起的茶水放到了一邊,朝着旁邊努了努嘴,說到:“地上的這兩個人你給處理了吧,我希望你能給他們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具體怎麼做就不用我再教你了吧!還有一會兒挑幾個信得過的人,跟我一起出去一趟,記住一定要是信得過的自己人!”那個人聽後,對着骨叔重重的一點頭,然後便轉身向門外走去了。
過了沒多大會,那個人便走了進來,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袋,將這兩個人放進了裡面,朝肩膀上,隨手一掄,便扛在了肩上,邁步便向門外走去了,這時候的骨叔也變成了一臉沉思的表情,仔細計劃起自己接下來的一些步驟了!
揹着兩個人的大高個兒邁步便走到了一臺車的面前,將這臺車的後備箱給打開,把身上背的麻袋塞進了後備箱裡,然後便叫一個人過來,對着這個人說道:“這臺車不要了,直接將他開河裡吧,記住是開河裡!”這個人說完之後,拍了拍之後的那個人的肩膀,隨即轉身便走了。
被叫過來的那個人聽到他這麼說,於是便坐進了車裡,把這個車向最近的河開了過去,剛停到河邊,心中卻浮現了一絲不捨,這麼好的一臺車,說不要就不要了,的確是有點可惜了,自己現在還沒混上車開呢!想到這的這個人頓是眼珠一轉,心中便出現了一個“好主意!”不如自己就直接將這臺車給開回家算了,反正那個人又沒說讓自己開回去,只是說讓它消失就行了,不去自己將這個車開回自己家,換個顏色,那不就是消失了嗎!
這個人越想心中越激動,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這個辦法可行!頓時便一臉的興奮了,自己也要用一臺屬於自己的車了!想到這的這個人頓時連踩油門,轉頭向自己住的地方開了過去,開到接近半程的時候,那個人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剛纔讓自己過來開車的那個人好像是往後備箱塞了什麼東西?現在自己最好趕緊去看看!別再是什麼違禁物那自己可就划不來了!
想到着的這個人將自己開的這個車靠邊停到了一邊,然後連忙便打開了車門,走到了後備箱的位置開了後備箱,一下子就發現了後備箱裡的那個麻袋!這時候的這個人心中已經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一個小小的後備箱怎麼能裝得下這麼大的麻袋呢!再說了,這麼大的一個麻袋,在這裡面得裝什麼東西才能將這個後備箱填滿了呢?
這個人越想越好奇,越想心越癢,於是便咬了咬牙,伸手將那個麻袋打開了,剛一伸脖子看到了麻袋裡裝的東西,頓時便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氣出氣,渾身不住地在顫抖着,只見麻袋裡的那兩個人依舊保持着死亡之前一臉興奮的表情,剛纔那個人開起麻袋的一瞬間,或許是機緣巧合,裡面兩雙眼睛剛好盯着開啓麻袋的那個人!
坐在地上的那個人,緩了一會兒之後,連忙伸手將後備箱給關上了,然後邁步坐到了駕駛的位置上,猛的一踩油門,車子便向原路走了回去,一路上,這個人的身軀還是在不停的顫抖着,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恐懼,由於此時的司機心情很是起伏不定,開着的車子也很久之後才慢慢的平穩了下來。
由於此時司機的心情很是不一般,油門都塊直接踩到底盤下面了,車子頓時比剛纔來的速度快了有一倍多,司機見到地方了,於是便長舒了一口氣,慢慢地將車子開到了離水面比較近的地方,然後便站在了車屁股後面,伸手開始推車,一步一步地將車推進了水面之中,看着這個車在水面上完全消失之後,司機心中這才安定了下來。
於是便轉身邁步向回走,但是此時的這個人一邊走着,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便響起,自己剛纔看到的那一幕的場景跟畫面,頓時感到心中感到一陣惡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密密麻麻的起來了,但是也僅僅是這麼一小會,隨後這個人,便不再那麼害怕了,反而開始認真思考起那兩個人的身份了。
看他們兩個死的方法,跟段老大死時候是一樣的,同樣的都是一擊斃命,但是段老大是直接將脖子扇了一個360°,最兩個人卻是直接被敲擊在了脖子上,導致現在直接死亡,也就是說,殺死段老大的人現在肯定還在大本營裡,揹着麻袋向後備箱裡填的那個人自己認識,那個人就是骨叔的心腹,要是按照這麼推理的話,殺死段老大跟他們兩個人的人,已經很顯而易見了,想明白這個道理的這個人心中竟然沒有一絲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