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白人,如此得意洋洋,寧無華是真的不開心,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西裝革履的白人,按在地上打一頓。
寧無華現在就在糾結,如果牽扯太多的勢力的話,對自己在柬埔寨的發展,並不太健康,因爲後期會受到很多人的干擾,到時自己不能完全憑自己做主。
“寧無華你要考慮一下,我能提供的幫助,現在,雖然你已經擁有自己的地盤兒了,但是寧無華你要考慮一下,前幾天你們的倉庫被燒,到底是誰幹的?畢竟你們連你自己的地盤上的你都是一個瞎子。”
寧無華看着面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白人,他倒在自己的椅子上面,真的難以做決定啊,如果同意這個人的要求,那自己以後就被這個人所專注,如果不同意的話,寧無華很糾結。
西裝革履的白人看寧無華久久不下決心,他直接湊在寧無華的面前,在寧無華耳邊上面說。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也可以,但是我可以跟你說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現在對其他人根本就是一團香,北方的正規軍和南方的反正規矩,你瞭解的特別的少,簡直對他們根本沒有了解,我可以告訴你。”
寧無華直接站起身來,看着面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白領,西裝革履的白人對寧無華笑了一下,然後,雙手張開,要做擁抱的手勢,寧無華直接拒絕了。
“這件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等我考慮一段時間,我再給你答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會再來找你的,不管同不同意,我都會給你一個答覆。”
西裝革履的男人看着寧無華里,直接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寧無華就從他這裡走了,看着寧無華,一離開這個地方,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就從自己的懷裡面拿出了一個,特別精緻的小巧的手機。
然後撥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說了起來。
“老闆,那個傢伙已經來了,我們對他的考驗,她已經通過,而且是從整個東南亞,最嚴密的監獄裡面跑出來還是有一定身手的,可以讓他去執行那個任務了。”
西裝革履的男人,說完一段話之後,直接把自己手機上的這個電話給掛了,然後微笑的看着寧無華走的方向。
寧無華一出這個屠宰場,他的手下的司機全部圍了上來,看着自己手下的司機,寧無華搖了搖頭,然後坐上他的麪包車就走了。
坐在麪包車上面,寧無華一直思考着這個問題,到底和不和這個西裝革履的白人,聯合在一起。
如果和他在一起的話,得到他們的幫助,有些時候容易事半功倍,而且也是一個很好制約那個老人的一份力量。
可是和他們聯合在一起的話,寧無華覺得這些人並不是這麼簡單的,很有可能會搭上自己,所以寧無華現在覺得很糾結。
到時候做自己的太陽穴,先緩解一下自己大腦上面的神經,讓自己能夠想清楚一下,可是這件事情,就是丟在清水裡面的一個墨水。
越想寧無華,心情越煩躁,越是想這件事情,寧無華也是覺得這件事情搞得自己焦頭爛額的,一時半會兒真的是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說謝謝,寧無華放下自己的手,也打算放下這件事情,暫時並不考慮。
因爲這些事情交給年輕人就行了,自己暫時不想這些事,看着面前這個熟悉可接到寧無華不知道,北方的這個幫派,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很想去看一看。
但是現在物是人非,自己的身份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所以寧無華,看着自己的司機對自己的司機說。
“你們帶走,我在這個城市裡面轉悠幾圈,我想好好的看一下這個城市,你們就帶着我在這個城市裡面轉悠幾圈,明白嗎?”
寧無華髮話他手下的人怎麼可能不聽呢?所以聽到寧無華的只是他手下的人,直接開着車,帶着寧無華,在這個城市裡面轉悠風景呢。
看了一會兒,看着這個城市的老百姓,看着這個繁榮的街道,寧無華真的有點不忍心破壞他們了,所以寧無華叫着車,回到了自己早已經預定的賓館。
因爲寧無華現在特殊身份,她不敢住在特別好的賓館裡面,他就在一個比較偏遠的賓館裡面,因爲這裡人特別多,所以萬一發生什麼事的話,寧無華可以混入人羣,讓別人找不到自己。
別去住賓館,由於這個賓館特別偏遠,而且這個賓館,條件特別差,就拿寧無華他這個房間的門來說吧,居然關不了。
寧無華試了幾次,有一次,他恨不得把這個門給拆了,反正試了幾次之後,他關不上這個門,就索性不關了,然後就直接躺在牀上,打算好好休息一下,他手下的司機就睡在他的旁邊。
畢竟和寧無華睡在一起,他們手下的這些司機非常有安全感,因爲不是他們保護寧無華,反而是寧無華保護他們,寧無華好像是他們的保鏢一樣。
睡了一會兒,寧無華從白天睡到黑夜,看了一下外面的天,天已經黑了,寧無華直接拿出了手機號碼,撥通了年輕人的電話。
年輕人,這個時候還在辦公室裡面加班呢,面前堆積像小山一樣的文件,他才處理一半,突然聽到他旁邊的電話響了,他直接接通。
“出什麼事兒了?爲什麼你這個點還給我打電話?難道你在那邊不休息嗎?”
聽到年輕人這麼問自己寧無華也是無奈,但是他也知道年輕人這段時間真的很辛苦,然後寧無華就告訴年輕人,他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包括,那個人要和自己合作。
聽到寧無華這麼說,年輕人糾結了起來,因爲和外部勢力聯合起來,確實是如虎添翼,但是這件事情也是有利有弊,不好抉擇呀。
所以年輕人這個時候,也陷入了糾結,他叫來了自己所有的秘書,讓他們處理這些文件,自己一個人思考着這個問題。
寧無華在電話的另一頭,乖乖的等着,他,等着這個年輕人說話,可是這個年輕人一直在思考,根本就沒有說話,如果寧無華不知道年輕人的爲人的話,他還以爲這個年輕人直接,把他的電話放在一邊去玩呢。
寧無華只能乖乖的在這裡等,等了一會兒,年輕人繼續給寧無華說。
“這件事情有利有弊,你明天再問問他的條件,問問他,可以給我提供什麼?他需要什麼?到時你和他講價就行了,記住一定要討價還價,讓我們的利益最大化。”
“放心吧,難道你還不相信我,我一定爲了我們的利益,爲了她而奮鬥了,你就放心吧。”
聽到寧無華這麼說,年輕人點了點頭,然後年輕人掛斷了電話。
寧無華同樣放下了電話,他想到年輕人對這件事情基本已經同意了,可是寧無華覺得自己應該相信那一個西裝革履的白人嘛,畢竟這個傢伙,腸子裡面的水很壞呀。
寧無華一直摸着自己的手,顯得緊張,而又惆悵,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寧無華看了一下外面升起的太陽,直接叫醒躺在自己旁邊的司機,讓他們帶着自己,再次去哪個屠宰場。
來到屠宰場外面,那個屠夫傷愈就好了,所以這個時候拿着刀堵在門口,看着寧無華,由於這個屠夫,表情實在是太過凶神惡煞了,寧無華的司機,直接擋在寧無華的面前。
看着自己的司機這麼盡忠職守,寧無華輕輕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然後對他們說。
“放心吧,這個人,並不能傷害我,就像昨天安排的一樣,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們就直接闖進來,我就要看看這些人想幹什麼,看看他,是不是讓我覺得這個人不錯。”
兩個司機左右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畢竟寧無華的本事他們早已經明白,所以他們給寧無華上開了一條路,然後寧無華走到這一個屠夫的面前,看着面前這個屠夫。
這個屠夫看了寧無華一眼,轉身就走,寧無華跟在他的背後,走到這個信鴿密佈的地方,可是讓寧無華,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卻沒有在這裡除了他的鴿子,什麼東西都沒有。
就連她坐的凳子,還有她面前放東西的桌子,現在一併消失了,寧無華走到他坐的地方,看到這一個地方還有深深的凹槽,摸了一下這個深深的凹槽,剛搜了一下上面的土地的鬆軟程度。
“看來他走的時間還並不太長,只不過我說了我會來找他的,爲什麼現在卻消失了?果然這個傢伙不值得信任,幸虧今天來得早,再來晚一點,還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
在寧無華直接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土,轉身就要走,可是這個屠夫擋在他的面前,不讓寧無華走。
“你這是幹什麼?你的主人沒有在這裡,難道我不能走嗎?難道你這個看門狗,這麼盡忠職守,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想再遭受皮肉之苦的話,就趕緊給我滾開,我會考慮放過你,如果,你不給我滾開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代價。”
寧無華看着面前這一個滿臉橫肉的屠夫,這個屠夫,毫無表情,而且十分冷靜的看着寧無華,好像寧無華剛纔給他說的話。
不是跟他說的一樣,好像是給空氣說的一樣,看到這個人,居然這樣冷漠的對待自己,寧無華直接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之上。
“不要以爲,你長得五大三粗,而且滿臉橫肉,我就怕你,像你這種人,我可以打十個,如果不信的話,咱們可以再試一次,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對於寧無華的威脅,這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不爲所動,寧無華感覺自己好像被他給無視了,所以寧無華的這個暴脾氣絕對不能忍了,所以寧無華,打算讓他知道自己拳腳,功夫的厲害。
可是就在她亮腳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他,而且就在自己的背後,寧無華很疑惑的回過頭,發現這個西裝革履的白人,站在自己的背後。
寧無華很驚訝的看着面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白人,因爲自己剛纔去那個地方,發現什麼都沒有,沒有他做的桌子,也沒有這個西裝革履的白人,剛纔那個地方空無一物,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是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
所以寧無華很驚訝的走到這個人的面前,寧無華看着面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白人,確認這個人是活人之後問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我剛纔在你以前,見我的地方,我發現什麼東西都沒有,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