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一天活的餘小帆,回到自己房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鬼聖,出來唄,幫我一個忙!”
餘小帆衝着手機小聲喊道。
十秒鐘後,一股紫色的霧散去,手機中鑽出來一個輕飄飄的物體,正是鬼聖本尊。
鬼聖打着哈欠,很是不樂意,“幹嘛啊,人家睡得正香。不知道打亂別人睡覺很不禮貌嗎?”
“真搞不懂一隻鬼有什麼好睡覺的?”餘小帆輕輕嘀咕道。
鬼聖瞪大眼睛,更加的生氣,他的起牀氣可不是一般大。
“小子,是你求我幫忙,態度給老子放好一點!”
“好,是的,鬼聖大大,你幫我一個忙吧,我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那個錢招財拿着那一畝西瓜,絕對在預謀事情!”
鬼聖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對餘小帆突然變化的態度很是滿意,“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說吧,具體想要我幹什麼?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可不做!”
餘小帆悶悶的笑了一下,他鬼聖把李沐嚇得如今依舊神志不清,難道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嗎?還在這裡裝什麼好人?哦,不,是好鬼。
“其實也不難,只要你鑽入錢招財的手機,幫我打聽清楚她拿那一畝西瓜都幹了些什麼事情就可以!”
“這麼簡單的事情,老子纔不去幹,太沒有難度係數了!”鬼聖傲嬌起來,現在是餘小帆求着自己,他怎麼說也得撈點好處,不然憑什麼讓他去幹這事。
餘小帆不急不忙的說道,“聽說那個錢招財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的那個手機,我一看內存就很大,估計有不少好的片子。”
鬼聖聽到這裡,眼睛都亮了,“小子,你說的片子,就是上次那小子放的那種嗎?”
餘小帆點點頭,“正是!”
鬼聖立馬點頭答應,“我去!這任務好,我喜歡!”
餘小帆本來不知道鬼聖有這等愛好,有一次,張浩在自己房中用手機看下載好的小片,被鬼聖無意中看到。
張浩自然不知道,他的身後,有一個看得津津有味的鬼。鬼聖看完後回味無窮,嚷着找餘小帆也要看那種小片。
經鬼聖手舞足蹈的描述,餘小帆這才知道鬼聖在張浩那裡看了些啥片子。哎,這個張浩,真把鬼聖給帶壞了。
餘小帆只好特意去縣城的網吧給鬼聖下了好幾部小片,滿足鬼聖的涉獵心裡,如今,那幾部片子翻來覆去早就被鬼聖看膩了。
餘小帆正是抓住鬼聖的這個心裡,讓他心甘情願的爲自己去完成這個事情。
餘小帆還沒有交代完細節,鬼聖就已經身子一晃,欲離開找錢招財。
餘小帆連忙解釋,“我還沒有和你說錢招財長什麼樣子呢,你別隨便找個人就認作是他!”
“那孫子,圓頭肥耳,上次我見過一面,放心,不會認錯!”
話才說完,鬼聖穿牆消失不見了。
哎,真是一隻心急的鬼!餘小帆嘆了一口氣,躺在牀上睡覺,等待鬼聖的好消息。
一連好幾天,都沒有鬼聖的消息,餘小帆只能和其他人繼續整理西瓜地,如今連新的西瓜種子都種下去,還沒有他的消息。
不會是迷戀錢招財手機中的小片,不願意回來吧?餘小帆哭笑不得,真是對這鬼聖又愛又恨。
餘小帆整整等了五天,才把鬼聖給盼回來。
“小子我已經打聽好了,那胖傢伙想幹嘛!”鬼聖很是開心的穿牆回到餘小帆房中,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親,你知道你去了多少天嗎?”餘小帆見鬼聖回來了,滿臉的不高興。
“我沒有去多久啊,打聽到消息不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嗎?”鬼聖一臉的無辜。
“說吧,錢招財手機中有多少部小片?”
“嘿嘿!”一提到這個,鬼聖興奮的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胖傢伙比我還好這一口,整整一百部,太好看了!”
“露餡了吧,一百部小片看完,說不定還要回味幾遍,你是打聽到消息馬不停蹄的就趕回來嗎?”餘小帆毫不客氣的揭穿鬼聖。
鬼聖臉上還是沒有羞愧的表情,直接扯開話題,“那小子把西瓜運送到全國各地,送給了各地的地方官員,稱是他自家種的,過一陣子就有現貨。”
餘小帆的臉上,露出鬼聖沒有察覺的陰狠,原來他錢招財打的是這個主意。知道自家還會種西瓜,所以想到時候直接佔爲己有。
可錢招財怎麼會知道自家還會種一季,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領?還是,自家出了內鬼?
一想到第二種可能性,餘小帆眸子裡的陰狠更加深,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叛徒!
這個家裡,就住着自家人,還有張浩他們三個。那些幫工的人,都是村裡人,每晚都是回自家睡覺。
他才勸說爸再種一季西瓜,第二天自家的西瓜就被摘得乾乾淨淨,天下沒有這麼巧的事情。
會是他們三人中的一人嗎?餘小帆不敢想下去,這些天,他一直把他們當做自家人,他們爲什麼要背叛自己。
餘小帆只覺得後背一陣涼,不寒而慄,人心,真是不可測啊!
鬼聖重新回到手機里美美的睡大覺,一個晚上,餘小帆都睡不着覺,躺在牀上翻來覆去。
第二天,餘小帆又和沒事人一樣,繼續忙地裡的事情。
也許,經歷了西瓜的事情,村裡人不止錢招財在打自家主意,只是自家不知道而已。
保護自己的勞動成果,成爲了餘小帆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爸,我們讓村長將村裡的田地重新分配一下,如何?”餘小帆提議道。
“兒子,怎麼想到這個事情上?田地分配,不是我們平民老百姓可以干預的,國家有政策,多少年一分配。”
哎,既然不能寄希望於政策,只能自己創造條件了。
餘小帆變得心事重重,幹起活來明顯沒有之前快了。
自從上次錢招財找過自家麻煩後,再沒看見過他的身影。
餘小帆知道,他正忙着疏通關係,然後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