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光有航母艦隊沒有相應的人員也是不夠的,加上【平臺】對於能源核心的攻克進度,我覺得還是等能源核心破解完畢之後直接上鋼鐵島嶼。”
安黛爾此時的士兵正在推行十九項強化改造,以墨誠提供的【人工龍脈血統】作爲基層材料,這種事情莉莉婭是知道的,因爲強化手術需要法師作爲主刀,而安黛爾境內法師組織最多的就是【平臺】了。
而和墨誠相處時間最長的莉莉婭,也會在一些時候調侃墨誠遲早要坐黃金馬桶,亦或者將那羣進行【人工龍族血脈】強化的士兵稱之爲震旦龍衛。
當然,這樣的調侃換來的是針對半神級別實力的【訓練】。
也能夠將其稱之爲【磨練】亦或者是【折磨】。
“我還是覺得【空天母艦】纔是最佳的選擇。”
聽到墨誠的話,莉莉婭直接翻了個白眼,“那玩意一旦砸下來,造成的損失可就大了,上天的東西哪有不墜地的。而且那種程度的動力能源造價不划算,就算我讓手下的人研發,也沒辦法將造價打下來。”
“不能進行大規模量產的【空天母艦】,不過是好看的玩具罷了,還不如製造宇宙航行的艦隊。”
“然後讓那羣強化後的士兵們進行跳幫戰是吧。”
莉莉婭剛開啓一個頭,墨誠大約就知道這妮子大概想要說些什麼了。
莉莉婭一臉正色的回答,“沒錯,我們甚至可以讓士兵們跳幫的時候喊‘爲了龍王’。”
就在這個時候,船員來彙報維斯頓海港那邊發來的信號,是拒絕他們進入海港,並且要求他們離開的信息。
聽到這個消息,莉莉婭的臉上盡是躍躍欲試,她目不轉睛的看着墨誠,等待着對方的命令。
爲了開動這一艘軍艦,墨誠抽調了近半數的強化士兵,莉莉婭也從【平臺】之中調來一批實力不弱的法師進行操控。
安黛爾雖然有了十九項強化改造技術,但這項技術受限於法師的數量,所以在短時間之內是沒有辦法讓全國士兵全部強化完畢。
而且強化所需要的消耗也是一個問題,儘管【平臺】的法師已經竭力試圖將改造技術所需資源進行優化,但是強化的消耗仍然不小。
“讓他們開門,他們不開,那麼我們幫他開門。”
墨誠懶得處理這些小事情,一個港口城市還不需要他親自來處理,他帶着的士兵和腳下的軍艦又不是拿來看的。
他需要這個港口城市來完成任務,但卻不需要這個港口城市有着他以外的統治者,尤其是對方已經率先表達出不合作態度的時候。
得到了準確的意思之後,莉莉婭當即歡呼一聲,“好,開門,自由貿易!”
說着,便提着【深淵之刃】去指揮軍艦發射出猛烈的炮火,甚至算不上一輪齊射,炮火便將港口上的防禦設施盡數打爛。
命中率奇高,並且沒有波及到其他地方。
墨誠一眼就看的出來,這艘軍艦上不僅裝載了火控系統,恐怕還搭載了高智能的AI。
在將港口的火力設施都轟爆了之後,接下來便是士兵們登場了,這一次出行墨誠所帶出來的士兵均是進行過強化的超級士兵。
而當他們從軍艦上躍下,踩着海水如履平地的奔跑之時,維斯頓港口再度易主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而且還是用【分鐘】作爲單位的倒計時。
半小時之後,維斯頓港口的反抗武裝統統被繳械,所有人都在中央廣場之中惶恐不安的等待着。
甚至還有一些人臉上宛若做夢一般,僅僅半小時便讓整個城市淪陷,對於許多人來說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你讓我去演講?”墨誠瞪大雙眼,一臉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臉,“你讓我演講什麼?”
“隨便,如果你樂意甚至可以說【我若是要臨幸你們的女兒,你們便應該把妻子也獻上】,當然也能夠說【我們需要一個領袖,一個有遠見的元首】。總之,讓他們冷靜下來。”
莉莉婭滿不在乎的隨口說道,“讓他們知道統治者換人了,順便說說你打算讓他們怎麼做,你跑那麼遠的地方佔領一塊地,總不可能是爲了殺人玩吧?”
此行的準確目的墨誠沒有明說,所以莉莉婭也懶得去詢問以免又被自己的監護人忽悠,十分乾脆的將這個任務丟給本人來解決。
演講,墨誠並非沒有演講過,雖然那一次的演講造成了某種令他很不方便說出來的後果。
但就具體而言,墨誠是懂得如何演講,並且向着大衆傳達自己的想法以及需求的。
考慮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這片海域他不僅需要佔領,還需要【制定律法】,墨誠緩步的走向了廣場的高臺上。
站在高處,令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到他,令所有人都能夠聽得到他的聲音。
接着他便開口,此時的墨誠壓根不需要演講之前用沉默來調動氣氛。
他的演說,猶如他本人的拳頭,明確,直擊目標。
“我來到維斯頓港口只爲了辦三件事,”
沒有什麼自我介紹,也沒有種種說明,墨誠知道沒人在意這個,至少他本人不在意。
他看向所有人,豎起了三根手指,“那就是公平!”
“公平!”
“還是他媽的公平!”
律法的來源和施行繞不開【公平】,與其和人們長篇大論還不保證有人一定能夠聽得懂,那麼用最直接和最簡單的兩個字來描述自己所要做的事情無疑是一件方便到極點的事情。
墨誠的說法讓下方的人們一陣騷動,一些膽子比較大的人看着士兵們沒有制止,不由得大着膽子問道:“是什麼樣的公平?!”
“什麼樣的公平?”
咀嚼着這個問題,墨誠忽然笑了笑,這個問題很有意思也很有新意,他大聲回答道,“問得好,什麼樣的公平,我來告訴你們,那就是絕對的公平!”
“從現在開始,我會明確的頒佈律法,不管是誰,無論他是什麼人,只要違反,那便只有一個下場。”
忽然,本應是夏日炎炎的氣候,一股徹底的冷意,宛若極地的寒風吹過。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