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峰,你派一個人下去,將他們兩人綁上來,帶到祠堂那邊來!”
見到武京文和武經東已經認慫了,劉浩便是轉頭對李雲峰吩咐道,“他們若是反抗,就直接殺了!”
說完,李雲峰轉身就走了。
兩個已經認慫的重傷之人,劉浩也不擔心他們會翻起什麼大浪。
更不會擔心李雲峰搞不定。
所以,也就沒必要繼續留在這兒了。
……
而在劉浩離開之後,李雲峰便是立刻派了一個人下去,將武京文和武經東給綁了上來。
“李雲峰,你現在還有機會!”
剛剛將人綁上來之後,武京文就瞪着李雲峰,道,“如果,你現在放了我們,那……”
啪!
李雲峰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你……”
啪!
李雲峰又是一巴掌抽過去。
武京文老實了,閉着嘴巴不說話了。
但,那一雙眼睛卻是紅着,瞪着李雲峰。
啪!啪!
李雲峰又是連抽兩巴掌,道,“你再瞪一個?”
武京文徹底的老實了。
不瞪了。
低着頭,也不看李雲峰了。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
現在,人被抓在對方的手上,只要有一點惹對方不如意,那就是一巴掌抽來。
武京文再傻也知道,這樣的虧沒必要吃。
“武京文,都到這時候了,你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嗎?”
李雲峰看着武京文,冷笑着道,“是的,如果是在此之前,我確實不敢動你,確實怕你!”
“但,我們總隊長剛纔是怎麼做的?”
“一上來就是先殺人立威,然後,再把你們兩人打成了重殘!”
“你說,如果我們總隊長如果出事,我,以及我們力塔村的這幫子民,會不會有好結果?”
“你會不會放過我們?”
“你們能夠報仇,我們跑不了,你們報不仇,我們更跑不了!”
“因爲,你們肯定會拿我們撒氣!”
“換句話說,我們總隊長剛纔的做法,不僅僅是在逼着你們低頭,也是在逼着我們拿出自己的血氣和膽氣來!”
“這種時候,你覺得我還會忌憚你嗎?”
一頓,李雲峰便是一把抓着武京文的頭髮,將武京文的腦袋給擡了起來,“我們總隊長剛纔問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階下囚,就是在告訴我們,要怎麼對待階下囚,現在,明白了?”
武京文內心裡的怒意和恨意是濤天的。
他的眼睛是血紅的。
他恨不能將這些人給碎屍萬段。
可他做不到。
所以,他不敢看。
他怕一看,又是一雙紅眼,又會捱打!
“我在問你話呢?”
李雲峰喝問道,“明白了嗎?”
“明白了。”
武京文咬着牙,開口迴應了一句。
他終究是不敢不迴應,因爲怕捱打。
而一旁的武經東則老實的多。
始終閉着眼睛,一言不發。
不管你們做不什麼,也不管你們想做什麼,他都是閉着眼睛,閉着嘴巴。
就好像和他沒關係。
“這纔像話!”
李雲峰微微一笑,手一擺,道,“把人送去祠堂!”
“是!”
當即,就有一個五人小隊壓着兩人,直接朝着祠堂那邊去。
……
力塔村。
禮堂內。
劉浩微閉着眼睛,安靜的坐在主位之上。
在他的身旁,則站着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楊聰。
不多時,李雲峰就帶着人走了進來。
“總隊長,人已經帶來了。”
李雲峰朝着劉浩拱了拱手,彙報道。
這時候,劉浩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武京文和武經東,然後,手一揮,道,“把東西給他們看看,讓他們簽字畫押。”
楊聰當即便是從身旁拿出一個盤子。
盤子裡面有着一張紙,一支筆,以及一盒紅墨。
楊聰將盤子遞到兩人的面前。
兩人這才睜開眼睛,開始去看那張紙上的內容。
“本人武塔村總隊長武京文,武塔村族老武經東,因爲本村一隊的人被狼羣所殺,心中有所不快,就想拿‘力塔村’民衆發泄,便帶着武塔村數十精英弟子殺入力塔村。”
“本以爲力塔村還是那個任人欺負宰割的軟弱勢力,所以,也沒將他們放在眼裡,就想着殺一批人,再逼迫他們承認我們武塔村一隊的人是他們所殺!”
“卻不料,對方早有準備,佈下陷阱,且,力塔村三位族老的實力也是大漲,出其不意之下,被擊殺八人。”
“而我武京文,以及武經東則被抓了活口。”
“剩下的幾位狩獵小隊隊長,則在匆忙之中逃了回去。”
“今,不得已之下,只得在力塔村祠堂內,當着力塔村的列祖列宗寫下悔過書一封!”
“我武京文,我武經東,從今天開始不會再踏足力塔村半步,更不會再做出半點對力塔村有害的事情來。”
“如有違背,必,不得好死!”
……
看完紙上的內容,武京文和武經東直接就傻眼了。
這哪裡是什麼悔過書,這分明就是罪狀書和承諾書啊!
一旦簽了,就承認了他們此次的暴行。
同時,也得遵守這上面的約定了。
可,武京文心裡能甘心嗎?
他還想着忍辱負重,待回去之後,養好傷,還要報仇的啊!
這認了罪,承諾了不再做出半點對‘力塔村’有害的事情,那還怎麼報仇?
“看完了?”
也是此時,劉浩擡起頭,看向了兩人,說道,“看完了就立刻簽字畫押,別浪費我的時間。”
聽得此話,武京文的臉色那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情況之下,不籤又是什麼後果。
但,偏偏還不甘心。
所以,他看向了一旁的武經東,想看看他的意思。
“你是不是很想活下來?”
武京東也不看他,只是問道。
“族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武京文皺眉道,“我當然想活下來啊!”
“若不然,我何苦忍受那麼多的屈辱?”
結果,武京文的話纔剛剛說完,武經東就直接拿起筆在上面簽了名,然後,畫了押。
然後,纔對武經文說道,“我其實無所謂,甚至,我更願意死在這兒。”
“但,你既然想活,那就別猶豫了。”
“早籤早畫,也會少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