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自然不會去同情顏家,如果他知道顏家找人來殺自己,那他也不會輕易放過顏家的,只是他並不希望蘇靈月出手,不想讓蘇靈月的手沾滿鮮血。
“以後不許再殺人了。”寧濤故意板着臉道。
“好,我以後不殺人了。”蘇靈月還真以爲寧濤生氣了,連忙道。
因爲蘇靈月在這個酒店裡,所以寧濤就很乾脆的將這個酒店給買下了,主要是因爲蘇靈月渾身都是毒,沒有發作的時候,碰一下都不行,一旦發作起來,估計酒店裡的人都得掛,所以買下酒店,也是爲了他人的安全着想。
至於寧濤有護體丹,所以根本無須擔心,他需要注意的是每一個小時兌換一次護體丹,沒辦法,這護體丹只能護他一個小時的時間,護體丹一旦沒了,估計他第一個掛。
蘇靈月接下來也是哪兒都沒去,就一直呆在酒店裡,寧濤一邊陪着她,一邊琢磨着如何解決其他三大家族,想了一下,寧濤就打算讓蘇靈月也幫忙一下:“靈月,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蘇靈月問道。
“京城四大家族知道吧?”寧濤看着蘇靈月。
“嗯。”蘇靈月點了點頭,“張家是政治,顏家是軍方,解家是黑道,霍家是商人。”
“看來你還是挺了解的。”寧濤還是沒想到蘇靈月這麼瞭解。
“這個世界有什麼組織,我都是頗爲了解。”蘇靈月有些得意的揚起了下巴嗎,她這個樣子和大家眼中的魔女完全不一樣,就和一個可愛的小女孩似的,而她也只有在寧濤面前纔會表現出如此可愛的一幕。
“我想讓你對付一下解家。”有三大家族,如果是寧濤一一去解決的話,太浪費時間了,有蘇靈月的幫忙,那效率會更加的快一點。
“嗯。”這對於蘇靈月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記住了,別殺人了,我只是想要控制這個解家。”寧濤提醒了一下,他還真怕蘇靈月把整個解家都給滅了。
就這樣兩人分工,寧濤則是對付張家和霍家,霍家是做生意的,是四大家族中最好對付的,寧濤爲了不浪費時間,乾脆就消耗了一點積分,開始收購霍家的所有產業。
至於張家,寧濤的目的是讓張彬上位,這也相當的容易,讓小白狠狠的調查了張家的幾個重要人物,這不,一大堆犯罪證據呢,這些犯罪證據,隨隨便便都能控制張家了。
本來他是說三天的時間搞定四大家族,結果不到一天的時間,原本的四大家族只剩下三大家族,而這三大家族也都控制在了寧濤的手上,外界的人自然是看不出來。
此刻,張彬看着寧濤的眼神都開始帶着懼意了,這個傢伙竟然僅僅只利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讓顏家滅門,讓霍家生意慘敗,還合併瞭解家的黑道勢力,而他們張家不知道爲何,卻非常聽寧濤的話,也就是說,寧濤現在已經控制了京城所剩下的三大家族。
“接下來將沒有京城四大家族,只有三大家族,而這三大家族的主權都在你手上。”寧濤淡淡的說道。
“我明白。”張彬有點小激動,他現在可是三大家族中,最有說話權的人啊,沒有幾個男人不想擁有這樣的權力。
“不要想背叛我,我可以讓你一天之內擁有這些,同樣也可以一天內讓你一無所有。”寧濤的聲音雖然平淡,但語氣裡卻是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張彬打了一個冷顫:“知道。”
他哪裡敢背叛寧濤,從寧濤展露出來的實力,他就知道,這個人實在是強的恐怖,甚至和他不是一個次元的,別說背叛了,就是這種想法都不敢有。
兩人沒有多說什麼,就這樣安靜了足足一分鐘左右,寧濤就離開了,而張彬如釋重負一般,和寧濤在一起,他的壓力是真的很大,似乎每個精神點都要提到最高,太特麼累了。
寧濤回到酒店之後,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蘇靈月已經睡覺了,看着牀上的蘇靈月,竟然只穿了內衣,這讓寧濤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蘇靈月可是異常的漂亮,那身材也是異常的火爆,這等誘惑讓寧濤口乾舌燥了起來,不過他的理智還在,蘇靈月渾身都是毒,就算他有護體丹,也不敢去碰,萬一待會給忘記了,那就死在女人身體上了。
而在蘇靈月的周圍都飄着淡淡的毒霧,只要有人靠近,那就必死無疑了。
寧濤也不敢在這個房間睡覺,畢竟護體丹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總不能一個晚上,一個小時起來一次吧?
來到了旁邊的房間,寧濤就睡下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就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睜開雙眼之後,赫然就是穿着內衣的蘇靈月,於是他就趕緊兌換出了護體丹服用了下去,不過他依舊繼續裝睡,很快他就感覺到了溫軟入懷,這個蘇靈月竟然直接半壓在他身上了。
哥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好麼?
說好的只是做朋友呢?難道男女之間就真的沒有純潔的友誼?
寧濤苦逼啊,尤其是胯下已經猛的頂起帳篷了,格外的難受,但他也不敢對蘇靈月做太過分的事情,可能在蘇靈月心裡,是真心將他當做朋友,儘管兩人抱在一起,或許蘇靈月並沒有覺得什麼,畢竟她一直都沒有朋友。
想到這裡,寧濤有些懺愧了,自己竟然動歪腦筋了,趕緊將這心思給拋之腦後,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之後,寧濤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了,那就是後半夜他得苦逼了。
因爲蘇靈月渾身都是毒,他必須每一個小時兌換一枚護體丹,這就有點蛋疼了,尤其是蘇靈月身上還只是穿着內衣,或許他現在可以忍受,那待會呢?
他現在可是一個晚上都不能睡覺啊,也就是說,他得忍一個晚上。
“嗯……”蘇靈月動了一下身子,嚶嚀了一聲,但很快就沒有動作了,應該是睡姿不怎麼舒服,換了一個睡姿,但依舊是半壓在寧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