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跪下!”
凌厲的聲音出自寧濤之口,那聲音中帶着一股無形的威壓,讓向華的肩膀一沉,整個人竟然是真的跪下了,這讓在場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向華竟然給寧濤下跪了!
就算寧濤是華京學府的教授,法術裝備的創造者,也不配讓向華這樣的娛樂界大佬下跪吧?
許姳就站在寧濤的身後,她看見向華下跪,也是驚嚇了一下,這向華怎麼說下跪就下跪了?
由於寧濤那聲音的威壓只針對向華,所以其他人沒有啥感覺,但向華就不同了,他感覺有千斤的力量壓在他的肩膀上,他的雙手都撐地了,還是有一些支撐不住的感覺。
“你對我做了什麼?”向華艱難的吐出了一句話。
“我問你,我要殺你兒子,你反對否?”寧濤還是那句話,只是話中卻是夾帶着真氣,幾乎讓向華有些喘不過氣來,就好像他敢反對,立馬就會被那千斤之力壓扁掉一般。
“你怎敢殺……啊!”向華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撲通的趴在地上,喉嚨裡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反對麼?”寧濤再問。
一旁的向鐵怒吼:“你怎敢這樣對我爸?”
武香如早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在得知寧濤是江北第一巨頭和華京學府的教授,以及法術裝備的創造者,她自知自己的身份和寧濤不是一個檔次的,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向家了,在場的也就只有向家可以和寧濤叫板,可現在向鐵雙腿被廢,向華卻是不知怎麼的給寧濤下跪了。
無力,武香如人生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力,面對強大的寧濤,她感覺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了。
“對你爸這樣又如何?”寧濤不屑一笑,目光輕瞥向鐵,輕指一彈,一道真氣迸射而出,直接射入向鐵的眉宇之間,向鐵直接轟然倒地,沒有了反應。
“啊!”武香如驚叫了一聲,她瑟瑟發抖的看着已經沒有一絲反應的向鐵,這,這是死了?
全場死寂。
大家都不敢說話了,在大家看來,寧濤簡直就是惡魔啊,向家可是江東這邊的大佬,可是寧濤卻是說殺就殺,就是向華都還趴在地上,不知怎麼的,就是爬不起來。
“你怎敢?”向華怒吼,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向鐵死去。
齊本先也是嘆了一口氣,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種地步,現在向家和寧濤肯定是水火不容了,不過這和他的關係不大。
大家看着寧濤的眼神都是極爲恐懼,彈指間殺人,這到底是佩戴了何等的高科技裝備,才能做到彈指間殺人?
陳偉辰的瞳孔微縮,這麼多人裡,他是對高科技裝備最爲了解的一個,就是寧濤這一手彈指殺人,他真想不到是何種高科技裝備,恐怕至少得神品級別以上的裝備啊,還是說,這是法術裝備?
陳偉辰覺得應該是法術裝備,主要是他很難想象寧濤會擁有神品級別以上的高科技裝備。
“你想死?”寧濤眼眸微低,平靜的問道。
向華心中一顫,頓時不敢說話了,就寧濤展露出來的那一手彈指殺人,要殺他,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而且作爲一個大佬,他很快也就冷靜了下來。
向鐵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就算他想找寧濤報仇,也是於事無補,而且他是一個生意人,即便是娛樂界大佬,他喜歡的是和氣生財,而不是拼個你死我活,沒有那個意義。
最重要的是,他的兒子可不止向鐵一人,只是向鐵是他名正言順的兒子,自然是想將這偌大的天下娛樂交給向鐵,但他可是還有不少私生子女呢,死了一個自然不會有什麼影響。
想到這,向華低沉的開口:“我服了。”
向華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是愣住了,死了兒子,竟然還服了?但很快他們就明白過來了,向華的財勢再怎麼大,終究還是商人,而且作爲娛樂界的大佬,不知道潛規則了多少女人,私生子估計都一大把,死了一個向鐵,自然不會有什麼影響。
與其找寧濤報仇,拼個魚死網破,不如和寧濤合作,和氣生財。
在向華說出服了之後,他肩膀上的威壓立即就消失了,他感覺整個人似乎輕了不少,爬起來之後,他走到了向鐵的身邊,低聲的對旁人吩咐道:“將鐵兒的屍體搬到船艙裡去。”
“是。”一個手下將向鐵的屍體搬走了。
如果向鐵沒有死的話,不久的將來,必將稱霸整個江東的娛樂界,可惜,已經死了,殺死他的人,還是江北第一巨頭,華京學府的教授,法術裝備的創造者,這樣多重的身份,註定向華不會和寧濤作對,更多的恐怕會是合作。
就算寧濤殺死了向鐵,但世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利益不到位,當然,如果向華只有向鐵這麼一個兒子的話,那以後他和寧濤真的是水火不容了。
向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衆人說了一句:“太空盛宴繼續,我有點累了,去休息一下。”
說完,他看了一眼寧濤,然後就往船艙裡走去。
大家都是輕輕一嘆,本來一場太空盛宴卻是變成了喪失,最讓大家佩服的還是向華的冷靜。
太空盛宴是繼續,但無法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大家對寧濤都是敬而遠之,不敢有一絲得罪寧濤的意思,這可是彈指殺人,一個不高興,就是一條人命。
高雲虎等人看着寧濤的目光,極其複雜,還有一絲懼意在裡頭,誰能想到,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人,卻是擁有如此多重身份,這還是江北那邊的第一巨頭呢。
楊思恬複雜的看着寧濤,沒想到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江北第一巨頭,原來並不是寧濤不是他們這個圈子的,而是他們不是寧濤這個圈子裡的人啊。
陳偉辰只是驚訝的看了一眼寧濤,倒是沒有多想,這多重的身份對於那些普通人來說,是非常有威懾力的,但他可是知道,這點成就,和他背後的家族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最驚訝的還是許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