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醫院病房玻璃窗直射在殷萱羽的臉上:“好刺眼,誰這麼討厭把窗簾拉開了!”殷萱羽小聲咕噥了一句睜開了眼睛,她剛把秀目睜開,就見到秦二寶,那張可惡的臉,着實了嚇了一跳,慌忙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秦二寶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可在保護你唉!”
“保護?”殷萱羽聽秦二寶這麼說,臉上寫滿不信的說道:“你剛纔把我嚇了一跳,要是都像你這麼保護,我估計我早晚給你嚇死!”
“……”秦二寶聽殷萱羽這麼說,知道她有心擡槓,一夜沒睡的他,實在沒什麼精神跟這個剛睡醒的小妮子,多廢脣舌,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的說道:“你沒事就好,我去睡覺了!”
殷萱羽見秦二寶並不像昨天一樣,跟她針尖對麥芒,便覺得沒趣,擡首一望,奇怪道:“這是怎麼看都不像賓館啊?”
“這裡是醫院!”秦二寶懶散的回答道,說罷,覺得睏意襲人,就想出門找個地方去夢會周公。
“醫院!?”殷萱羽奇怪望着秦二寶問道:“我什麼時候到這裡的?喂,我問你話呢!你怎麼走了!”
秦二寶不想再跟她沒完沒了的閒扯,見她精神這麼好,還能有力氣鬥嘴,知道她已經從昨天的藥力中恢復過來,再加上週圍已經被殷世平派來的人,已經圍得跟鐵桶一般,心知不會有事,便沒再理會殷萱羽說什麼?而是徑直的走出了病房。
“秦二寶,你給我站住,你敢不理我!”殷萱羽在裡面大叫着,而這時,秦二寶已經把病房門關了起來,如釋重負的長吁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丫頭,還真難纏,以後還是少惹爲妙。”
“小夥子,早上好啊!”殷世平見秦二寶正從病房出來,熱情的上前招呼道
“早上好,殷先生!”秦二寶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殷士平熱情的上前說道:“昨天辛苦你了!”
“沒什麼!”秦二寶淡淡的說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嗯,很好!”殷世平通過這件事,對秦二寶有了全新的認識,知道先前的擔心有些多餘的,他笑着看着秦二寶,在此之前,他已經聽其他人彙報了,明白了,這個叫秦二寶的年輕人,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心裡想,老頭子這次沒有推薦錯人。
秦二寶見殷世平半天沒有說話,自己此時只想去睡覺,也不管殷世平在場,伸着懶腰,打着呵欠說道:“殷先生,我一夜沒睡,有些困了,現找個地方去補補覺。”
“嗯,你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給其他人,不用擔心!”殷世平說道
秦二寶朝着殷士平笑了一下,揮揮身,便告辭了,殷士平見他這樣,卻一點兒也沒有在意,想了一會兒後,推開病房門。
殷萱羽對於秦二寶對她不理不睬,很是惱火,她急於弄清楚,到底發生什麼?昨天明明在東江飯店,而今天一醒來卻在醫院的病牀上,正獨自生着悶氣,見病房門又被推開,以爲秦二寶又回來了,大聲叫道:“給我出去!”
“誰惹我們家的小寶貝生氣啦!”殷世平對於殷萱羽大聲的呵斥,卻沒有生氣,而心情大好的開玩笑道:“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爸爸,怎麼會是你啊?”殷萱羽知道自己罵錯了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丁舌,說道:“對不起啦!我不知道是您!”
“呵呵……”殷世平笑了起來,愛憐的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卻沒說什麼。
殷萱羽見自己父親並沒有怪自己的意思,便上前攬着他的脖子,上前撒嬌道:“爸爸,我求你件事唄!”
殷世平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兒,柔聲問道:“什麼事?”
“能不能換個保鏢啊?”殷萱羽噘着小嘴說道:“這個叫秦二寶,整天什麼事都不做,就知道跟我擡槓,我看他就討厭。”
“呵呵……”殷世平聽到女兒這麼說笑了起來,並沒有直接回答也的問題,反而問道:“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
殷萱羽聽父親如此反問自己,開始仔細的回憶着昨晚的情景,突然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出羅世寒的那張醜惡的嘴臉,不禁大叫起來:“想起來了,我上了羅世寒的當了。”
一想到羅世寒會對自己做些什麼?整個人不安起來。
殷世平見殷萱羽由原來的氣憤一下子轉變得很驚慌,安慰道:“別太擔心了,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羅世寒已經被警察抓起來了,不會再出來害人了。”
殷萱羽被父親這麼安慰,心中頓時大定,又轉念問道:“昨天是誰從羅壞蛋手上把我救了下來呢?”
“哈哈哈……”殷世平聽女兒會問如此的問題,突然放聲大笑起來,而殷萱羽被自己父親這麼一笑,反而搞不清楚情況,迷茫的望着,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突然恍然大悟道:“你不會說是那個混蛋吧?”
“就是那個混蛋啊!”殷世平微笑着望着自己的女兒,開玩笑的說道:“你還要我把人家開除,這讓我很難辦啊!”
“啊?!”殷萱羽還想說些什麼?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父親。
殷世平笑着看着自己女兒,柔聲道:“再休息一會兒,等會醫生給你檢查一下,如果沒事的話,晚些時候,王伯給你辦出院手續,公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就不陪你了,你要乖乖的,這段時間沒事就呆在家裡,別亂跑,知道嗎?”說罷,轉身離開了。
殷萱羽從父親那裡知道,昨天救她的人,原來是那個讓她討厭的人,感覺自己腦袋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要換以前來講,如果有人幫助了她,她肯定會感謝他,但這次情況,比較特殊,救她的人,竟是她一看就討厭的人,這讓她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想到這些,感到有些胸悶,頓時沒了睡意,走出了病房,在醫院裡漫無目的閒逛起來,正走着,見秦二寶在醫院大廳的長椅上睡着大覺,似乎一點兒也不在乎,在他身邊來來往往的人會怎麼去看他。
“他這樣也太難看了!”殷萱羽貝齒輕咬着朱脣,自言自語道:“也不怕人家笑話。”
殷萱羽猶豫了起來,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喊他一聲,但又生怕這傢伙醒會說出,什麼氣人的話來,想一轉身離開,而人家又救了自己,如果不趁沒人機會向道個謝,心裡總像欠他什麼似的,殷萱羽並不一個喜歡欠人東西的人,所以,心裡似乎下了某種決定一般,向熟睡中秦二寶輕拍了下去。
誰知道,還沒碰到秦二寶,他已經警覺的醒了過來,眼神透出警覺的銳利,讓殷萱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呆立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秦二寶一見來人,是殷大小姐,眼神也沒有剛纔那股子犀利,懶洋洋的問道:“殷大小姐,找我有何貴幹?”
“我……”殷萱羽被他剛纔這麼一嚇,似乎一時之間沒緩過神來,條件反射般回答道:“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當然可以!不過下次別在睡覺的時候打擾我,擾人清夢是很缺德的。”
“什麼?缺德!”殷萱羽被秦二寶這麼一說,大小姐的脾氣又犯了起來,有些怒氣的說道:“別以爲你救了我,就可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好了,我也不想這麼和你說話,所以請你離開!”
被秦二寶這麼一氣,讓殷萱羽頓時感到自己顏面盡失,不管不顧的大聲說道:“秦二寶,你別以爲我會感激你,你去死吧!”說罷,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這什麼跟什麼呀!真是莫名其妙!”望着殷萱羽氣呼呼的模樣,秦二寶自言自語道,對於他來說,與其怎麼讓殷大小姐高興,還不如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來得更實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