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倒是可以!”蒲老毫不客氣的打擊着說道:“雖然說可以施展,可是隻怕,施展之後,你的身體會根基盡散!到時候,沒有一年的時間想要恢復過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羅宇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看着蒲老:“有這麼麻煩麼?那爲什麼我第一轉的時候就可以施展第二轉?”
“那能夠相比麼?”蒲老看着羅宇的樣子,解釋着說道:“浮屠手每一轉的威能都足以在同階之中稱雄!當然,除非對方拿出更高階層的功法!或許纔有把握贏你!一轉所耗費的力量如果是一的話,那麼二轉所耗費的就是一百,三轉就是一萬,四轉就是一百萬!你現在還認爲!你承受的住麼?”
聽了蒲老的解釋之後,羅宇渾身上下猛然間打了一個寒戰,若是這樣算下來的話,五轉的浮屠手不是已經逆天了?不過,想要修煉,卻一定是更加的困難的!
“現在距離晚上還有三個時辰的時間!”蒲老輕聲的說道:“你該研究了,你已經讀完了,今天,我就要考一下你!先畫一張的陣圖!”
羅宇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取出早都已經準備好的筆墨紙硯。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過了不足半刻鐘的時間,猛然間睜開了,而後輕聲的說道:“以天爲基,羣星密佈,天威浩蕩,星河璀璨,惑人心神……”
沒多長的時間,一張的陣圖躍然於紙上。
蒲老在旁邊仔細的觀看了一下,才微微點頭說道:“嗯,不錯,你在陣法一途上還是有一定的天份的,不過,天星天星,最爲注重的,乃是星圖!你羣星的間隙把握的一塌糊塗,這份只能夠算得上是最次的,若是一招這張佈置出來,對方只要一劍戳在天雲之上,便可將整個大陣破除……”
羅宇在一旁靜靜的聽着蒲老的解釋,而後點點頭。
第二次。
“重畫!”蒲老沒有絲毫的留情:“連一個的陣圖都畫不好?”
羅宇低頭不言,右手持筆,在紙張上不斷的刻畫着。
單單是的陣圖,羅宇都花了不下一百張。
“唉,依舊不行!”蒲老搖搖頭:“來,我爲你繪上一張,你且看好……”
說着,羅宇手中的筆在瞬間出現在蒲老的手中。
蒲老右手運筆,在紙張上猛然間一落,一片天空躍然於紙上,在那一瞬間,天空彷彿是活了過來一樣,幾乎想要將羅宇的心神都吸納進去一半,那種感覺,簡直是詭異到了極點。
緊接着,毛筆提起,落下。
每一次的接觸,都宛若是蜻蜓在湖水上輕輕的點了一下,驚起一圈圈的漣漪。
羣星交相輝映,宛若是形成了一個整體一般,不斷的銜接,形成了一道最完美的陣圖!
在蒲老畫最後一瞬的時候,猛然間收筆。宛若是一道白光閃過,整張陣圖在瞬間竟然散發出了一陣羣星的光芒,眨眼既滅,強橫的力量瞬間散發。
蒲老將那張紙緩緩的遞到了羅宇的手中,輕聲的說道:“現在,你看懂了多少?”
羅宇的眉頭緊皺,沒有回話,仔細的回想着剛纔的一切,那一切,把羅宇的心思都勾了起來,一點點,一滴滴,就好像是渾然天成一般,不帶一丁點的藻飾。
彷彿蒲老負責的只是詮釋,而不是繪畫!
“那種感覺!”羅宇從桌子上拿起毛筆,仔細的回憶着剛纔蒲老的下筆方式,還有那種感覺,右手起落,他的雙眼之中精光湛湛,一點點的星光密佈。
躍然於紙上。
比之剛纔的繪畫速度,何止是強上了一分。其中也帶着一絲的神韻。
“起!”羅宇猛然間大喝一聲,毛筆在瞬間收起。
羣星正要閃爍。
“嘭……”
一聲輕微的爆炸,整張紙在瞬間炸開了,紙張四散而出,羅宇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輕聲的詢問着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蒲老的臉上帶着一絲的讚許:“你的陣圖已經具有了一絲的神韻,能夠看上一眼,就做到這種地步,是很了不起的。不過,你卻沒有辦法將神韻收斂,這張紙卻是一張最最普通的紙,無法承受天星的神韻,自然就會破碎!”
羅宇愣了一下:“那蒲老,你所繪畫的,爲何不會碎裂?”
蒲老微微一笑,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輕聲的說道:“我給你舉一個粒子,你就明白了。比如說,一個車隊。若是將所有的貨物,都聚集在幾輛車上,車自然就會吃不消,乃至於散架。可是若是平衡的將所有的貨物,都分散開來,進行平均分配,車子好的,可以多承擔一些,車子差的,可以少承擔一些!自然就會容易許多!”
說着,蒲老將桌子上的紙張緩緩的拿起:“你看着紙張,對着陽光,你看到了什麼?”
“有的地方明亮一些,而又的地方,則是晦暗!”羅宇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輕聲的回答着說道。
蒲老點頭:“不錯,所謂光明,晦暗,其實是紙張的不均勻所造成的。紙張是由紙漿做成,在撲散的時候,自然不可能完全均勻,而你在繪圖的時候,需要根據紙張的分佈,從而選擇側重點,將天星的神韻均勻的劃分開來,這樣,才能夠保證紙張不會破裂,而你雖然可以顯現出天星的神韻,卻是難以做到均勻的劃分,紙張自然就會破裂了!”
聽了蒲老的解釋之後,羅宇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竟然還有着方面的不同,羅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我明白了!”
“不僅僅是這樣,在佈置陣法的時候,也要因地制宜!陣法只有配合地形,才能夠真正的發揮出作用,有的時候,在一個地方鋪設出三級陣法,或許還沒有布出一級陣法的作用大,這些,你都要牢記於心!”蒲老諄諄教導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