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飛煙突然大聲地喊道:“全都讓開,有什麼好看的。”他趕緊將那個年輕的媽媽扶了起來,什麼話也沒有說,正準備將那個小女孩抱上車,突然一個男的衝到了他的面前:“你幹什麼?誰讓你把人抱走的。”
那個男的用力地推了一下步飛煙。
“喂,看着老子幹什麼?老子問你話,誰讓你抱的?”
說着說着,那個男的見步飛煙用一雙鋒利的眼睛看着他,他便一腳朝着步飛煙踢了過來,步飛煙此時懷裡正抱着那個小女孩,她的頭部還在不停地流着血,鮮血滴在了步飛煙的身上,望着懷裡的小女孩,再看看眼前的那個男人,見他突然一腳猛地踹了過來,步飛煙一個側身閃,那個男的居然還得寸進盡,以爲步飛煙是怕了他,居然接着上來一重拳朝着他打了過來。
那個年輕的媽媽趕緊衝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那個男的,哪知道那個男的突然一下子將她甩到了地上,年輕媽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個男的朝着她大聲地罵道:“臭**,都怪你,要不是你,女兒會出事嗎?給老子滾。”
年輕媽媽地地上大聲地哭了起來,她一步步地爬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腿,那個男的正準備一腳將她踢開的時候。
步飛煙快步衝到了他的面前:“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她是你的老婆,你都這樣對她。”
那個男的一聽火了,“老子的女人關你屁事,都怪這個**,是她害了女兒,還有你,你是她什麼人,什麼人。”
“我不是她的什麼人,但是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就是她的貼身保鏢,你敢再打她一下,我一定湊扁你。”
那個男的狠狠地盯着他,看樣子他是不相信步飛煙會對他怎麼樣。
“你算老幾,現在你動了現場,你想走都沒門了,她是我的女人,你是她的貼身保鏢,那老子就先扁你。”
男的搞得好像很牛逼似的,直接從地上撿起一根鐵棍朝着步飛煙打了過來,步飛煙站在那裡不躲不閃的,待到他衝到跟前的時候,那個男的一棍朝着步飛煙的頭打過來,還沒有等到他的棍子碰到他,步飛煙一個前踢,直接踢出了他的胸部,這一次步飛煙實在是氣得很,沒有想到一個男的居然這麼對待自己的老婆,他狠狠地一腳將他踢到了幾米開外,直接撞在了後面停着的一輛車上面。
那個男的被步飛煙這一腳可是踢得不輕,直接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了。
後面剛剛開過來的那輛銀灰色的奔馳車上下來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那個男人看上去三十來歲,不過長得很精神,也是相當地壯實,穿着很貼身的一件花上衣,而且衣服幾乎是敞開着的,可以看見裡面的胸毛露了幾根在外面,頭髮很短,穿着皮鞋,走起路來皮鞋在地上吱吱地響着。
他一下車便直接朝着步飛煙走了過來,後面還跟着幾個手下,那幾個人一下車便趕緊將那個被步飛煙踢飛了的男的從地上扶了起來。
那個男的一走到步飛煙的面前,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是陳浩南,剛纔那個是老子的弟弟,現在你打傷了他,還有你管了不該你管的事情,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剛纔開車的司機是你們龍騰集團的江雄風,那個王八蛋早就該死了,現在他犯在我的手裡,如果那個小女孩有什麼事的話,我一定要他的命,現在你要走可以,一百萬。”
陳浩南將他的墨鏡取了下來,在那裡用嘴輕輕地吹着上面的灰,其實那個墨鏡上面根本就沒有灰,那隻不過是他平時裝逼的一個習慣性動作。
此時,步飛煙懷裡正抱着那個小女孩,他一直盯着眼前的那個男人,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殺氣,一看就是黑道上面混的,對於這種黑道的高手,步飛煙可是見的多了,別看他們搞的一本正經的,他們只不是黑道上面的一些小角色而已,雖然可能有着名氣,不過那都是一些小名氣,真正的高手是不會輕易露面的,他們一般都是來無影去無蹤,幹完自己的任務就找不到他們的影子了,真正最牛逼的那些隱形殺手們從來都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很長的時間,他們需要的是速戰速決,時間長了將會暴露他們的身份,這樣對於他們採取刺殺行動是很不利的。
雖然步飛煙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但是步飛煙卻讓那個江雄風把整個花都市各大集團保安隊伍中的精英名單和資料都給了他,所以步飛煙對花都市裡的那些保安中的牛逼人物都瞭如紙掌,當那個陳浩南剛剛一下車的那一瞬間,從他的神態和走路的姿勢,步飛煙就已經知道了他就是縱海集團總部的保安隊長,早就知道了他的功夫不錯,早年曾經到過日本,學過空手道,後來又當過拳擊手,而且還曾經在拳擊比賽中拿過冠軍,不過後來因爲在一次拳擊比賽中受過重傷,從此以後便再也沒有打拳擊了,很早就入了黑道,在日本的時候就和日本的那些社團整天混在一起,現在回華夏國後,便一直都在縱海集團裡混着,表面上他只是一個隊長,但是其實他還是市裡縱海集團老總的貼身保鏢,縱海集團的老總是個女的,才三十多歲,對那個陳浩南可是相當地器重,所以他在縱海集團的地位很高。
“你是陳浩南又怎麼樣?現在最重要的是救這個小女孩,老子沒有時間跟你費話,趕緊閃開。”
那個陳浩南一招手,示意他的手下把那個小女孩接過來。
步飛煙卻大聲地說道:“都別動,現在小女孩的頭部受了重傷,如果抱的姿勢不對的話,她一會就會沒命的,你讓開,我馬上送她到醫院。”
陳浩南將嘴裡吐出的煙霧猛地朝着步飛煙吐了過去,“真是可笑,你是他什麼人,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們什麼關係,你管得着嗎?要送醫院我也會。”
此時,那個小女孩的頭部還有滴血,步飛煙將她的頭部稍微向前仰着,以保持她的頭部供血,而且身體微向內翻着,以保證她的心臟跳動和供血充足,總之一切都按照緊急救護常識做着。
步飛煙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朝着他的那輛蘭博基尼走過去。
陳浩南一下子攔住了他。
“你可以走,你給那個江雄風帶個信,叫他趕緊帶錢和人一起來找我,否則的話他活不過今天晚上。”
“把小女孩留下。”步飛煙並沒有要把她給陳浩南的意思,他擔心如果此時那個小女孩從他的手裡一抱走,很可能還沒有到醫院就沒有命了。
“我必須帶她走,讓開。”
步飛煙很憤怒地吼道。
那個陳浩南自己沒有動手,而是示意他的幾個手下直接過來搶人,朝着步飛煙衝了過來。
“慢着,你們想幹什麼,人家可是一番好心,想救這個小女孩,要送她到醫院,你們攔着他幹什麼。”
步飛煙一看,是她,肖玉兒,她突然一下子衝到了步飛煙的面前,擋住了那幾個陳浩南的手下。
陳浩南在花都市是很有名的人物,花都市的保安界可以說都知道他的名號,知道他的人幾乎都叫他一聲南哥,他還有一個身份,這個身份可是從來都不會公開的,他還是青幫的八大隱形殺手之一,雖然現在青幫已經好像有些沒落了,幾乎再也沒有什麼人提起青幫,好像了沒有了他們活動的影子,但是陳浩南他可是青幫的嫡系。
當那個陳浩南走到步飛煙的跟前的時候,步飛煙透過他那長滿胸毛的胸部就已經看清了在他的胸部有一個標記,那個標記正是青幫的象徵,雖然他那個標記做得很隱形,而且被他那濃濃的胸毛蓋着,但是怎麼也透不過步飛煙的那雙極品透視眼。
步飛煙看着那個肖玉兒,“這件事情你別管,回頭我再找你拿我的玉觀音。”
肖玉兒居然大聲地說道:“我就要管,你們現在可是在我的修理行前面鬧事,我已經報警了,你們幾天,再不讓他送小女孩去醫院的話,警察就要到了。”
步飛煙一聽,那個小丫頭居然報警了,既然那個陳浩南可以在花都市這麼牛逼,想必他在警察局裡也一定有很硬的關係,聽到報警這兩個字,那個陳浩南似乎沒有任何的反應。
“警察到了又能怎麼樣?我現在是受害者一方,我弟妹的女兒出事了,難道我這個當哥哥的能不管嗎?”
步飛煙直接將肖玉兒猛地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肖玉兒大聲地說道:“放開我,幹什麼?別拉我。”
“都說了,不用你管,你去做你的事情,這裡有事情我會擺平的。”
步飛煙繼續抱着那個小女孩朝着蘭博基尼走過去,陳浩南有些太不知趣了,他居然還攔他,步飛煙一下子火了,“從這一刻開始,誰要是再敢攔老子,老子讓他滿地找牙,你們都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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