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哪裡敢有片刻的反對,慌忙的走了過來。其實,她的心裡雖然很緊張,卻還有着一絲的興奮。想想也是,能有兩個重要彪悍有身份的男人爭取他,那還是證明了自己有魅力的,難免有些虛榮心作祟。
胡姓男子掏出電話打了出去,雖然因爲打鬥聲,酒吧裡的音樂都停了下來,不過,由於現場環境還是比較的吵鬧,所以,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不過,葉謙也不在乎,在SH市他還沒有怕過什麼人。無論是白道太上,還是黑道巨梟,在SH市,誰敢不承認葉謙這個真正的地下皇帝呢?
卡門哪裡有心情再泡美眉啊,即使囡囡在身邊,他也沒有了其他想法了啊。現在他真的擔心發生什麼事情,他又哪裡知道葉謙在SH市的勢力啊。雖然說,王雨的父親王平已經調走了,但是在官場上,只怕也沒有哪個SH市的官員不要命了來對付他吧?
兩根香菸抽完,一羣人從外面涌了進來,當先的一位年輕男子身着西裝,比剛纔那個胡姓男子還要驕傲的樣子。身後跟着七八個人,都是一副很彪悍的樣子,看那走路的架勢都是練家子。
年輕男人葉謙認識,下午在聶雙全擺的宴席上看過,就是那個賭錢賭的發飆的男人,李得權。看到李得權進來,那個胡姓男子慌忙的迎了上去,說道:“權哥,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我就沒被人打的這麼慘過,那小子太囂張了,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裡。”
李得權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活該,沒用的東西。”他雖然是***,不過,卻不像其他人一樣走的文明路線,倒是很欣賞那種江湖草莽,因此,喜歡別人叫自己權哥,而不是李總,這樣會讓他覺得自己就是電影“教父”裡面的黑幫巨梟一樣,牛掰哄哄。
“人在哪裡?”李得權看了胡姓男子一眼,問道。
“在那邊!”胡姓男子說道,“那小子太囂張了,搶了我的女朋友不算,還把我打成這樣。權哥,你可一定要替我出這口氣啊。”
“又是那個叫囡囡的女人?草,老子跟你說過多少次,那女人玩玩可以,你他孃的還真把她當女朋友啊?典型的惹禍精。”李得權斥道,“遲早有一天,你他孃的會死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權哥,我知道,可是,不管怎麼樣,她也是我的女人,被別人欺負,我如果不出頭的話,那我的面子往哪裡擱啊。”胡姓男子說道。
“你他孃的有什麼面子?”李得權罵道。
胡姓男子撇了撇嘴巴,哪裡敢說話。李得權也沒有再說什麼,朝着葉謙的方向走來。到了葉謙的面前,看到葉謙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葉謙?”
“不錯,就是我。”葉謙淡淡的說道。他對眼前這個男人沒有多少的好感,下午的時候,葉謙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只是,礙於不想曝露自己的身份沒有跟他計較,沒想到還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又遇上了。
“葉先生,這件事情你做的有點過分了吧?他是我的人。”李得權大模大樣的在葉謙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他也同樣看葉謙不順眼,他才懶得管聶雙全說了些什麼,在他看來,葉謙不過就是王虎的一條狗而已。這些年來,他一直的想要在SH市打下自己的一片天下,試一試黑道巨梟的滋味究竟是什麼樣的,所以,他對王虎一直是充滿了敵視。自然,對葉謙也不會有什麼好感。
“是你的人先打了我的朋友,你卻惡人先告狀,怎麼?真當這SH市是你的天下嗎?”葉謙冷笑着說道,“今天我也把話撂在這裡,除非那狗奴才下跪給我的朋友道歉,否則的話,今天的事不會善了。你自己掂量着辦吧。”
“道你麻痹!”胡姓男子吼道。有了李得權在,他的膽子自然也大了起來,自己這個老大的身份他是很清楚的,雖然說父輩都是在江浙一帶有權勢,但是官場就如同一條線,聯繫在一起的。而且,李得權跟聶雙全的關係好,有他在,胡姓男子根本就不會怕。
葉謙的眉頭一皺,順手拿起一個酒瓶,“砰”的一聲就砸在了胡姓男子的腦袋上,頓時,給他的腦袋開了瓢,鮮血順着額頭流了下來。葉謙這一下,無疑是等於狠狠的在李得權的臉上扇了一個耳光,當着他的面,打他的人,簡直太不給他面子了。李得權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砰”的一聲,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吼道:“葉謙,你他孃的別太過分了,老子跟你談是給你面子,不跟你談,老子直接做了你。”
不屑的笑了一聲,葉謙緩緩的坐了下來,從懷裡掏出一根香菸點燃,吸了一口,緩緩的朝着李得權吐出一抹香菸,說道:“我也很想看看你怎麼做了我。”
“你他孃的不過就是王虎的一條狗,還真的以爲老子怕了你啊?今天就算是王虎在這裡,這件事情老子也不會善罷甘休。想死是吧,行,老子成全你。”話音落去,李得權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對準葉謙。
酒吧裡的氣氛頓時的緊張起來,在華夏玩槍,那可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酒吧裡的那些客人也沒有了繼續看戲的心情了,生怕殃及池魚,一個個付賬離去。葉謙在華夏雖然很有權勢,但是對於槍支他還是很小心的,雖然他不怕,但是,畢竟也要給上面那些老頭子幾分薄面,所以,很少玩槍。
李得權的猖狂的確是有一定的程度了,竟然敢公然的掏出手槍,有點對體制挑釁的味道了。事情也變得沒有那麼簡單了,囡囡嚇的“啊”的一聲大叫,被李得權瞪了一眼之後,趕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乖乖的閉嘴。卡門也是大吃一驚,有些不知所措。倒是葉謙,一副很淡然的模樣,繼續抽着煙,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
也不知道爲什麼,雖然自己的手裡拿着槍,好像是佔據着上風似的,但是李得權的心裡卻很沒底。直到一根香菸抽完,葉謙這才緩緩的擡起頭,看着李得權,一邊掐滅自己手裡的菸頭,一邊冷聲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着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把槍放下,我還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草,現在是老子佔了上風,你還敢跟老子耍狠。信不信,只要老子動一下手指頭,你的小命立刻交代在這裡。而且,老子什麼事也沒有。”李得權說道。
不屑的笑了一聲,葉謙說道:“跟老子耍狠的人我見的多了,但是能夠活着的,卻一個也沒有。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這個機會。”話音落去,葉謙眼睛猛地一頓,左眼,一抹鮮血流了下來,剎那間,李得權慘叫一聲,整個人頓時的倒飛出去。一切,都毫無徵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發生了。
謝飛曾經見過夜叉,所以,自從葉謙跟謝飛聊了以後,對自己左眼的情況也知道的越來越多,也漸漸的瞭解自己左眼的能力,慢慢的可以控制了。這一切情況都發生的太過突然,李得權帶來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也不曾見葉謙如何的動手,自己的老闆就這樣的倒飛了出去,一切都太過的詭異。
李得權跌落在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手裡的槍也跌落一旁。掙扎着爬了起來,李得權瞪了自己帶來的手下一眼,吼道:“還他孃的站在那裡做什麼,給老子上,往死裡打,出了事情我負責。”
聽到李得權的話,那些人那裡還敢吱聲,慌忙的朝葉謙撲了上去。酒吧裡的負責任眼見着情況越來越遭,也有些頭疼,他可不敢報警。葉謙的身份他不清楚,不過,李得權是誰他還是知道的,這種情況,最好還是讓他們自行解決。而且,警察來了,到時候鬧起來,說不定還要連累酒吧關門歇業,那可就不好了。
葉謙也沒有任何的留情,身子猛然間從座位上躍了起來,單手在桌面上一撐,身子一個旋轉,一個側踢狠狠的踢向朝自己撲過來的那些人。對方雖然都是練家子,不過,跟葉謙的差距還是有着天壤之別的,在葉謙的手下,他們還是沒有多少反抗的餘地。
一旁的卡門看的是目瞪口呆,他只知道葉謙是狼牙僱傭軍的首領,卻不知道葉謙的身手如此的了得,一個人對七個,完全沒有落下風,而且,還是緊緊的佔據着上風,以摧枯拉朽的架勢蹂躪着對方根本沒有絲毫的還手餘地。這纔是高手啊,卡門忍不住感嘆的想道。
他從不知道,一個人的搏擊之術可以如此的精彩,如此的霸道。心裡不由的升起一股更加的濃厚的崇敬感,對葉謙的信心也是越來越大,如果,有這樣的人坐鎮安哥拉的話,相信不僅僅是在經濟上對安哥拉有幫助,在很多方面都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