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米的加斯加怎麼說,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也不會相信的啊,他是真的不清楚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問題,但是,他的的確確是將那些股份文件擺在那裡。這些也只有米的加斯加知道,不是他偷偷的藏了起來,還會有誰呢?
憤憤的哼了一聲,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說道:“米的加斯加,我知道你很痛恨我,但是,你也不應該這樣陷害我啊。我自覺這麼些年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爲什麼要這樣陷害我?那些股份文件明明就擺在那裡,這麼會忽然不見了呢?這一定是你做的手腳,不是你,還會有誰呢?”
米的加斯加只是淡淡的撇了撇嘴巴,並沒有做任何的解釋,也沒有再說話。他不需要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相信自己,隨便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如何的想,那也不管他的事情。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你不用再狡辯了,你別想把責任推到別人的頭上,我可以告訴你,相比較米的加斯加而言,我更加的相信他,而不是你。”
“老闆,我真的沒有騙你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啊。”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有些欲哭無淚,那些文件明明就擺在那裡,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不見了呢?這其中肯定是有着什麼問題。“老闆,先前我就說了,讓我自己去取,可是,你卻偏偏不讓。現在股份文件不見了,這也不是我的錯啊,肯定是中間出了什麼問題。老闆,我是絕對沒有騙你啊。”
“照你這麼說,那還是怪我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憤憤的說道。
“不不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說道,“我是說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肯定是有的,不然,那些股份文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不見了呢?老闆,你要相信我,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背叛你的啊。”
“相信你?我憑什麼相信你?又讓我怎麼相信你?”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比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和普羅杜諾娃還要可惡。以前你們三個人之中,我最信任的就是你,最照顧的也是你,不管有什麼好的生意,我第一個想到的也是你,可是,到最後卻沒有想到出賣我的也是你。你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臉色陰沉下來,臉上明顯的迸射出陣陣的殺意,顯然是已經對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動了殺心了。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如何會看不出來啊,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了,因爲他也根本就不清楚那些股份文件爲什麼會忽然的不見了。忽然,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腦海中靈光一閃,說道:“老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是嗎?好,那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冷笑了一聲,說道。反正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如今在他的手裡,他根本就不必着急着殺他,就聽聽他到底如何的解釋唄。這就好比貓抓住了耗子,卻不急着吃它,反而是慢慢的逗它玩。在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心裡,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就是一隻耗子,不管他今天如何的解釋,哪怕就是說破了天,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也是不會相信他的。
“是葉謙,是葉謙,這一定是葉謙做的手腳,一定是葉謙將那些股份文件偷走了。”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說道。他當然不知道那些股份文件真的是葉謙派人偷走的,不過,將這件事情推到葉謙的頭上,那是最合情合理的。
冷笑了一聲,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你這是在逗我玩嗎?你想要推脫責任,起碼也要找一個合適的藉口吧?說是葉謙偷走了那些股份文件,你覺得我會相信嗎?那些股份文件擺放的地方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是吧?而且,你剛纔在這裡說出來,也就只有我們三個人在場。你告訴我那些股份文件是葉謙偷走的,難道他是神仙,他能猜出你那些文件擺在什麼地方嗎?簡直就是笑話。”
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也知道自己的猜測有一些大膽,可是,爲了推脫自己的責任,他又有什麼辦法呢?想了一下,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接着說道:“老闆,你我都很清楚葉謙的狼牙有多大的能耐,他們的情報機構遍佈世界各地,我想,他既然早就決心對付老闆了,那就一定會連我也監視的。所以,那些股份文件的擺放之地被他知道那也並不足爲奇。老闆,你要相信我啊,除了葉謙的話,還會有誰呢?那些股份文件一定是他偷走的。”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心裡也不禁覺得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話說的有幾分道理,可是,這些終究是沒有任何的正憑實據,說到底都只不過是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片面之詞,也很有可能是他的推脫之詞,不足爲信。冷冷的笑了笑,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分析的也很不錯,不過,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想而已,你有什麼證據嗎?就僅僅是依靠你這些無謂的猜想,就想讓我相信你,你不覺得有些異想天開嗎?”
“可是……老闆,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而且,也的確有這個可能性,不是嗎?”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說道,“老闆,現在我的性命都在你的手裡,我爲什麼要欺騙你呢?老闆,我是真的沒用騙你啊。”
“好了,你什麼也不用說了,就算你說破了嘴皮,我也不會相信你的。”亞歷山大•索羅違約費憤憤的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一名男子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叫道:“老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慌里慌張的做什麼?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老闆,普羅杜諾娃和霍爾基德曼不見了。”那名男子說道,“剛纔我們去換班的時候,地下室的鐵牢空了,普羅杜諾娃和霍爾基德曼都不見了。”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格外的憤怒。普羅杜諾娃和霍爾基德曼忽然的不見,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自己辛辛苦苦的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到最後卻是一無所獲,這對他而言,是十分難以接受的事情。憤憤的哼了一聲,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看守普羅杜諾娃和霍爾基德曼的人呢?把他們帶過來。”
“是!”那名男子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片刻,便見看守鐵牢的瘦削男子和那名胖胖的男子走了進來,臉上充滿了驚懼的表情。
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心裡也是暗暗的叫苦,怎麼什麼倒黴的事情都讓自己給碰上了啊。如今的情形對自己可以說是十分不利的,先是米的加斯加沒有找到那些股份文件,接着,自己剛去見過普羅杜諾娃和霍爾基德曼,他們就逃走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肯定會將這些怪罪到自己身上的,就算是自己說破了嘴皮,只怕也無法讓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相信了啊。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狠狠的瞪了那兩個守衛一眼,冷聲的問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老闆,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瘦削男子說道,“剛纔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過來給看普羅杜諾娃和霍爾基德曼,可是,就在他走後,忽然有人闖了進來,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被人在後面打昏了。等我們醒過來的時候,普羅杜諾娃和霍爾基德曼已經不見了。老闆,我們已經盡力了,真的不關我們的事情啊。”
憤憤的哼了一聲,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喝道:“一羣沒用的東西,我白養你們了。看守兩個人都看不住,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還不給我滾出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己出去領罰吧。”
“是!”兩名守衛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心裡卻是暗暗的鬆了口氣,相比較沒有了性命,受點罰那是小意思啊。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目光緩緩的轉向了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臉色陰沉的可怕,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這件事情你又怎麼跟我解釋?”
“我……我……”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支吾着說道,“老闆,這根本不關我的事情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普羅杜諾娃和霍爾基德曼被人救走,這跟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老闆,你可要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