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還真是無恥.”劉雪說道.
“你還真把你當個人物了.”陶如冰哼了一聲諷刺道.
趙軍也不着惱:“嘿嘿,能把你討到做老婆,那還真是個人物.”
“哼!”陶如冰哼了一聲,把趙軍扶到沙發上坐下便不再理會趙軍.
“嗯,真香啊,我們雪姐老婆的手藝見長啊.”趙軍嗅了嗅鼻子笑嘻嘻的道,看上去絲毫沒有沮喪的樣子.
“那當然,爲了慶祝你醒來,我可是把我拿手的廚藝都拿出來了.”劉雪將圍裙解下來仍在沙發上道:“來,吃飯.”
陶如冰看着趙軍穿着一身單薄的睡衣,現在已經入秋,雖然屋裡有暖氣,但趙軍現在還是病人,有些不忍心便起身向趙軍的臥室走去.
陶如冰走進趙軍的臥室,拿出一件疊好的衣服,側頭看了一眼衣服旁邊已經洗的乾乾淨淨疊好的破爛西服,那是當時在密林中趙軍所穿的那件,本來陶如冰想把它扔掉,但後來想了想便洗了疊好.
玉手輕輕的撫摸着西服,眼中露出一絲溫柔的回憶之色.
“嗯?”陶如冰疑惑一聲,她感覺趙軍的內依口袋裡有個東西,因爲當時趙軍受傷歸來她的心都在趙軍身上並沒怎麼注意只是小心的疊好,好奇之下,玉手鑽進趙軍西服的內口袋.
陶如冰的手摸到趙軍的口袋,裡邊的東西觸手很是柔軟,陶如冰疑惑間便拿了出來,而當她看到手裡的東西時,眼睛頓時定格.
陶如冰的手裡是一段小心疊好的布條,或許是因爲洗過一次的緣故,但又因爲時間過長,布條上的點點血跡已經發黑,而陶如冰手中的布條正是當初她給趙軍包紮時從身上的內依撕下來的那塊布條.
沒想到趙軍竟然~~~
“冰姐,你在臥室裡鼓搗什麼呢?”門外響起劉雪的催促聲.
“哦,來了.”陶如冰忙將手裡的布條塞進趙軍的西服口袋,拿着另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喏,你給趙軍穿上吧.”陶如冰將外套丟給劉雪道.
“嘻嘻,冰姐好體貼哦.”劉雪笑嘻嘻的說着,轉身對趙軍道:“我只是一個打雜的丫鬟而已,這是冰姐被你穿的,怕你着涼.”
聞言,趙軍的心理一暖,笑道:“謝謝.”趙軍接過衣服自己穿了上去,趙軍雖然眼睛瞎了,但穿衣服這件事從小時候就自己做,閉着眼睛就能穿上.
客廳裡一陣寂靜,趙軍想了想道:“這裡有酒嗎?我想喝點,最好是白的.”
“你剛醒來,現在還全身沒有力氣,不能喝酒.”劉雪道.
“沒關係,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或許是心裡煩躁的緣故,趙軍很想喝點.
“有酒,我去拿.”卻不料陶如冰並沒有反對,起身向樓下走去.
陶如冰的別墅是二層樓,只是他們平常都是第二層.
“我怎麼感覺冰姐今天怪怪的.”劉雪看着陶如冰走到樓下的背影小聲對趙軍道.
“嗯,我覺得冰姐好像有事瞞着我們,她之前說可以徹底治好我這句話嗎?”趙軍隨口問道.
“嗯,是有這麼說過,要不然憑劉晴那個丫頭的脾氣,早就把你從這裡接到家裡去了,就因爲冰姐這麼說,她們才職能每天輪流來看你.”劉雪道.
“那她沒說用什麼方法嗎?”趙軍道.
“沒有,難道你不知道?那你是怎麼醒來了?她只說有個很厲害的前輩教了她一些事情,但是她要保密,因爲我相信冰姐不會害你,所以就沒多問.”劉雪道.
“嗯,此事說來話長,有時間我再跟你講.”趙軍道.
“嗯,你別嗎,瞞着我就行了,這次就暫且放過你,若是你以後再敢逞強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你看我怎麼治你!”劉雪伸手抓着趙軍的耳朵氣哼道.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還請老婆饒命,今晚你就別走了,讓老公好好給雪兒老婆賠賠禮,嘿嘿.”
趙軍順手抓着劉雪柔軟的小手笑嘻嘻的道.
“哼,德行!你這個壞傢伙,剛醒來就想那些壞心思!”劉雪伸手打開趙軍的爪子沒好氣的道.
“嘿嘿,這不是太想你了嗎,我想摸摸這幾天我們家雪雪瘦了沒有.”趙軍tian着臉道.
“哼,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眼睛都看不見了還不知道安分一點.”劉雪倒是沒拒絕,她還真的想了.
陶如冰抱着兩大盒子酒站在樓梯中間聽着趙軍和劉雪的打情罵俏,眼神複雜,心裡突然有些難受,有些不是滋味,都已經作出決定了,就當是交易了,陶如冰呢喃一聲抱着酒走了上去.
“哇!冰姐你是不是瘋了?六瓶子白酒,你想喝死趙軍啊.”劉雪震驚的看着陶如冰擺在桌旁的整整一箱六瓶子白酒道.
“沒關係,喝不完再拿回去好了.”陶如冰道.
“呵呵,既然已經拿出來了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雪姐你就別裝了,你的酒量可不小.”趙軍笑着道:“來,滿上,咱們喝一個.”
“好嘞!”劉雪倒也不爭辯,她在公司是從公關部開始做起的,做公關的不論是男女酒量都不會小,而且就算小也會被灌出來。
劉雪好奇的看了陶如冰一眼,忙拆開一盒白酒給三人倒了滿滿一杯子白酒,每人至少也有二兩半,三杯子下去一瓶酒幾乎就沒有了.
“嗯,聞着挺香的,不知道是什麼好酒.”趙軍笑嘻嘻的伸手摸索着端了起來.
“那你猜猜這是什麼酒,猜中了有獎哦.”劉雪看出陶如冰似是有什麼事,故意調節氣氛道.
“什麼獎?不帶跳脫衣舞的,老子現在最討厭的就是脫衣舞!”
趙軍放下手裡的杯子道,趙軍雖然這段時間幾乎滴酒不沾,但他在部隊時可是沒少喝,尤其是到了金鋼之後,趙軍雖然不是品酒大家,但因爲一些特殊的任務,趙軍需要迎合一些人的喜好,對酒自然很瞭解。
雖然還沒喝,但光聞味趙軍就已經猜到這是什麼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