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的.”看着燃燒着的趙軍,林天南心中分明有個聲音在隱隱約約地告訴他關於所有這一切的答案,可是這個答案太過扯淡了.
或者說,那根本就是近乎神蹟一般的存在,近乎虛無縹緲的神話傳說一樣的存在,這怎麼可能存在於人世間呢?
可,如果不是的話,趙軍身上的烈火,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純陽三昧純光真火的出現,又作何解釋呢?
“,趙哥,該不去是要暴炸了吧!”內心驚懼的範明成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他明明知道這是一種自己所不知道的強大力量在顯示其自身的威力.
可一時間卻又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不過,暴炸這一詞用得還算是貼切,因爲經過了剛纔的真光烈焰燃燒,現在的趙軍身上的光芒,正在漸漸擴大.
在場最怕的人,或許是龜山滿吧.他不知道爲什麼趙軍突然會這樣,或者說他知道,但是他跟林天南一樣,拒絕承認那個逆天存在般的事實.
現在,即使戴着一副高級訂做的墨鏡,龜山滿也根本無法直視如同太陽一般的趙軍,更加無法直視趙軍那一雙噴出火焰來的眼睛.
在這場與烈焰的對峙中,龜山滿本能地伸出手來擋,因爲他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還沒對戰,他的眼睛就要瞎了.
終於,趙軍開始移動了.
他只是看了一下自己那附着着熊熊金黃純陽戰火的雙手,然後,只見他的頭微微轉向了龜山滿的方向.
以一種超越時間的速度,還沒有一個轉眼,還不到一個轉瞬,連瞬移這樣超逆天、*的速度都還不用,就一股氣衝到了龜山滿的面前.
在他的身後,留下了兩道長長的火龍吻過的車轍一般的痕跡,最重要的是,痕跡上還燃燒着火.
更讓人驚奇的是,痕跡碾過的地方,所有的花草全部被蒸發成氣,就連土地,都被永久燒成了無法種植、比核暴炸的輻射還要厲害的廢土.
“龜山滿,你真的讓我生氣了.”掐住龜山滿的脖子,趙軍輕輕向上一提,就輕而易舉地將龜山滿提到了半空中.
龜山滿滿頭是汗,脖子處被熊熊的烈焰灼燒着,要不是依靠有體內充沛澎湃的北辰極寒真氣,這會估計被燒得渣都不剩.
想要說話,心裡甚至閃過了一絲想要求饒的念頭,但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面對天神,面對惡鬼,凡人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發言權.
“是你逼我的!”趙軍將手往遠方一指,霎時間,囚困美子的金絲鳥籠囚車就這麼被,分解了.
不是爆裂,也不是將活人變沒了的魔術一般,更不是囚車有一個可以看見的物理解體,而是,金絲鳥籠囚車就那麼被分解了,分解成爲一塊塊沒有形狀的存在,然後在陽光的照射中灰飛煙滅.
“給老子我記住了,美子可是我的女人.欺負我的女人,我趙軍,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趙軍如同丟垃圾一般將龜山滿就是那麼一拋,龜山滿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趙軍又從天而降,那極速導彈還追不上的速度,那堪比一整座泰山的力量,全部都衝向了被龜山滿的撞擊而形成的大坑之中.
一時間,鋪天蓋地、攜帶着濃濃光熱能量的煙霧又再次出現.
巨大的轟擊暴炸聲,無情撞擊着所有人的瞳孔而耳膜.
一瞬間,剛纔讓人發瘋的熱量陡然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所有的人,無論是趙軍這一方,還是血川會武士的那一方,都自覺地朝着剛纔那個爆發煙霧的地方緩緩地、試探性地走了過去.
他們不知道煙霧深處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煙霧深處究竟會處於什麼的情景,他們只是知道,內心的好奇和敬畏驅使着他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走去,一探究竟.
最後,他們終於看到了.
龜山滿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被蒸發了,只剩下了一具和乾屍相比強不到哪裡去的身軀.
可是,他人還是活着的,只是嚇得不輕,只見他的一雙墨鏡只剩下了可憐的鏡框,一對小小的眼睛雙目無神,呆呆地看着遠方,被燒焦了的嘴脣像魚一般開開合合,卻沒有人知道他在說什麼.
雙手抱着肩,雙褪盤着還知道護住私密部位.這情景讓人看了,既感到荒誕,又感到好笑,甚至感到一陣可憐.
簡單一句話,可以算是一代宗師的血川會右家老的龜山滿,可以說是廢了.即使以後他還能重新爲人,今天這一幕已經讓他永遠在血川會無立足之地了.
至於趙軍,片刻之前身上所有的烈焰和光芒都已經神秘地消失不見了,正如烈焰和光芒神秘地降臨一般讓人摸不着頭腦.
趙軍既沒有筋疲力盡地徹底倒下,也沒有極其勉強地支撐着,相反他倒像是一個偶然路過被捲入紛爭的路人甲一樣,有些茫然,又有些不知所措.
天吶,我剛纔都做了什麼?
趙軍完全不知道他自己變成了令世人恐懼的那一面,他更加不知道自己變成了火神並且擁有了超越火神的力量,他就只是知道他很憤怒,憤怒到無以復加,憤怒到了極點.
他想要衝過去狂揍龜山滿,他恨不得將侮辱美子的龜山滿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恨,可是趙軍又知道自己的力量還無法做到那一點.
所以,他就只能無限制地調動和衝擊着自己體內的純陽真氣,希望能夠充實自己的力量,即使不能戰而勝之,也能跟對方同歸於盡.
可努力到了最後,原本**迭起的戰氣,卻最後萎靡了下來,就在趙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龜山滿那副熊樣.
“我的乖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有沒有人告訴我,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趙軍一問話才知道,所有人都不敢應答,不管是會不會說華夏語的島國人,還是被自己驚呆的小夥伴們,全都一句話都說不出.
我靠,所有人不是都傻了吧?
不管其他人有沒有被嚇傻,最起碼現場有一個人鐵定沒有,自始至終他都比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要來得淡定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