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林冷哼一聲:
“我的位置?老子就不信,還有人敢對老子動手。”
王長河淡淡說道:
“老趙,別以爲沒有人敢動你,現在局面變了,大家早就撕破了臉,一切都是明刀明槍的來,更何況,這件事,從某些角度來說,的確是我們站不住腳,授人以柄。”
盯着王長河看了半天,趙長林陰惻惻的說道:
“那個基地,是老子的,老子想怎麼用就怎麼用,老子想給誰用就給誰用,誰管得着?想要把龍七趕出去,好,讓他來找老子,回去告訴那些老王八蛋,別他媽玩陰的。”
“屁話!”
王長河氣得一聲吼,站起來就要罵人,但是終究沒有罵出口。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王長河以爲生產的說道:
“你應該看得很清楚,對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別讓老頭子爲難,也別給自己製造麻煩,現在這個時候,一切都是大局爲重。”
趙長林不由得大怒,但是又硬生生憋住氣,陰沉無比的寒聲說道:
“可以,這件事。你去跟龍七說,不要破壞我們翁婿的感情。”
王長河驚愕的看着趙長林,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伸手指着他,說道:
“好你個狗日的,原來你在這裡等着我,你到底在玩什麼花花腸子?你今天不說,老子真跟你急眼。”
趙長林老臉微微一紅,然後黑着臉冷哼了一聲,卻不說話。
“我明白了,這件事,你是做給某些人看的,對吧?你想這樣緩解老頭子的壓力?”
王長河是何等人物,頓時明白過來。
誰都知道,虎帥是未來的軍神,是老頭子手中最強大,最恐怖的一把刀。
這把刀所向無敵。
但是,如果因爲這件事,讓虎帥和老頭子之間產生了哪怕一點的間隙,這不是可乘之機?
與其說扒掉虎帥這顆硬釘子,不如說鼓動三寸不爛之舌,讓他重新站隊。
真有那個時候,虎帥的反叛,那簡直價值太大了,甚至能成爲至關重要,決定最終結果的一次選擇。
“沒錯,我就是要釋放一個
這樣的訊息出去,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有多少的宵小在幕後裝神弄鬼,又有多少該死的混賬東西,敢做這種事情,等老子確定了他們的真正意圖,老子不在乎……!”
虎帥說道這裡,眼中陡然閃過一絲兇光:
“血洗內城!”
王長河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顫,嘆息了一聲:
“你這樣太冒險,方建國可不是省油的燈,現在他連方家那位都架空了,可見他的背後勢力出了手,那結果,是多麼的恐怖你不是不知道,誰都承擔不起。”
趙長林有些不耐煩的道:
“他算個什麼東西?你這麼說又是什麼意思?你對龍七沒信心?”
王長河笑了笑,平靜的說道:
“你,我,白燕山,我們都不過是他身邊的一點助力,老趙啊,我們的祖上……呵呵,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我們的職責,方建國連磨刀石都算不上,風帝這些蠢貨,才勉強算得上磨刀石,有些東西,不能操之過急。”
趙長林嘴角掛着一絲冷笑,冷冷的說道:
“我並不是操之過急,我只是不想看到對方這麼囂張。”
王長河皺了皺眉頭,一臉玩味的笑道:
“我倒是覺得,你有點激動了,是不是真準備把你女兒,塞到龍七身邊?”
趙長林眼中閃過一絲平時絕對不會有,也跟他身份地位完全不相稱的狡猾。
這一絲狡猾一閃而過,他根本就沒有瞞着王長河:
“老夥計,我們各做各的,這可是之前早就定好的規矩,雖然有些東西我們沒資格知道,但是,我總是要爲我的家族贖罪不是?”
王長河臉色變得極其的古怪,看着趙長林,好半天都無話可說。
“演戲就要演全套,我會適當的放出一點東西出去,如果龍七這小子足夠聰明的話,想必他一定能想到這件事的因果,這個時候,說不定他已經在來找我的路上了。”
王長河點了點頭,語氣一轉,又有些陰惻惻問道:
“那就演一場戲給他們看看。”
王長河半夜闖到虎帥辦公室,兩個人大吵一架這件事,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傳遍了整個內城。
而龍七的龍騰安
保,被直接從衛戍部隊的特訓基地給掃地出門,落得一個悽慘無比,無家可歸的下場。
因爲這件事,龍七又跟虎帥大鬧了一場,氣得虎帥當場抽了他幾鞭子。
這兩件事,只在一個足夠高端的圈子裡傳播,得到這兩個消息的人,都是各大家族的家主。
內城似乎陷入了某種詭異的氣氛之中,大家都各有各的態度,但是沒有人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任何一句話。
龍騰安保無家可歸,只好暫時性的轉移到了帝王莊園。
好在帝王莊園面積足夠大,區區五百人,根本不是任何的問題。
龍七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直接把後面那個標準的高爾夫球場改造成了訓練基地。
三天,僅僅用了三天。
在龍七發瘋了一樣的把錢砸進這個高爾夫球場的三天之後,高爾夫球場居然變成了一個合格的訓練基地。
當然,這個基地,遠不能跟之前的基地相比較。
接下來,龍七把所有的事情丟給了幽靈。
他給了幽靈一個月時間,這一個月時間,不計成本,不計代價,完全要把衛戍部隊的秘密訓練基地給複製出來。
京城的局面,瞬息萬變。
終於有人忍不住,要開始對內城動手了。
如果說內城之前的各種較量都依然還在暗中的話,那麼,接下來這一件事,宛如一顆重磅炸彈。
就在下午兩點,半山居,朱世海當着所有內城的家族,親口對着鄧宇方下了一份戰書。
是的,一份戰書!
朱世海下給鄧宇方的。
這個消息,短短兩個小時之內,就傳遍了整個內城,驚動了無數人。
因爲這一份戰書,是生死約戰。
這一份戰書的起因並不複雜,但是朱世海在這一份戰書之中,卻提出來了幾個讓人震驚的條件。
與其說這是內城年輕人之間的約戰,還不如說,這是內城某些衝突,矛盾,積累到了頂點的一個爆發。
內城的這羣太子之間,早就分爲了幾個陣營,平時表面上都十分親熱,但是暗中的較量,卻是刀光劍影。
這一份戰書,不過就是矛盾綜合之後的爆發。
(本章完)